“懷孕?這話說的也太早了吧,太後。”穆燁磊驚聲的問道,麵對太後的咄咄逼人,穆燁磊這時到打起了精神,笑著說道:“太後,請你容臣說一下我的看法,然後再判決不遲,臣對這件事情還有諸多不理解的地方。”穆燁磊雖然麵帶笑容,可是口氣中卻有不容置疑的堅定。經過金俊熙這一分析,他也覺得事情大有蹊蹺,為了他和花靈的幸福,說的也要頂撞太後了。
聽懂穆燁磊的話,太後隻是微一皺眉,不知道還有什麼置疑的地方,但是雲若煙臉色都變了,渾身一激靈,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手心都冒出了冷汗。
“穆燁磊,你這是什麼意思?”雲若煙尖聲質問道,絕對不能讓他說出來,否則以太後的公正嚴明,一旦發現事情有疑,一定會同意讓穆燁磊重新查清此事的。
“不理解的地方?什麼不理解的地方?燁磊,你知不知道你這麼說有多傷我的心,你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雲若煙尖銳的說道,神情激動,臉色因為激動一片嫣紅。
雲若煙這麼激烈的反應到讓花靈升起了一絲希望,據現代心理學分析,越是這種心理心虛的人會對別人有意或者無意間的話格外的注意,並且反應激烈。
原本花靈對與金俊熙說道隻有一半的可信度,現在可要增加到八成了。她到要看看她的穆燁磊怎麼反駁,微微一笑不言不語,靜觀事態發展。
“若煙,這話你就說錯了,正是因為本著對你負責,也對花靈負責的情況下,所以才更應該弄清楚事情的真相。”穆燁磊麵無表情的看著雲若煙說道,“那天晚上我見到你之後就昏迷不醒了,一直到早上起來看到你和我躺在一張床上,但是這中間的過程我卻絲毫也記不起來。”
“你的意思是說我騙你?”雲若煙臉色蒼白的說道,身子踉蹌了一下,穩住身子,努力的使自己平靜下來,假裝委屈的說道:“女人家的名節是多麼的重要,我怎麼可能拿這種事情開玩笑。你把我當成是什麼人了?我雲若煙就算是再喜歡你、再想嫁給你,也絕對不會拿我最珍貴的東西來做賭注。”說到這裏已經哽咽出聲,委屈而又抽泣的聲音在這個空曠的大殿裏格外的讓人心顫。
太後連忙拉過她的手,安慰的說道:“好孩子,不哭,有姑媽給你主持公道。”說到這裏抬起頭看著穆燁磊,責備的說道:“穆丞相,若煙的話你可聽清楚了,我也是女人自然知道女人家最珍貴的是什麼,你怎麼可以這麼汙蔑她的人格。本宮對你很失望,原本以為你是一個明事理、遵法紀的好官,如今看來似乎我看錯了。”
雲若煙一邊用帕子抹眼淚,一邊借著帕子的掩蓋看他有什麼反應,太後這麼重的話都已經說了出來,燁磊應該知難而退了吧!
這話可謂說得極重了,穆燁磊眉頭微微的一皺,自太後收養他的那一刻起,從不曾這麼苛責過他。今天這麼嗬斥他可見是真的生氣了。穆燁磊挺直了腰背,抬起頭來,雙眼清澈透亮,態度堅硬不移的說道:“太後,自小燁磊就是您養大的,我是什麼樣的人別人不知道您還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