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著老子剛才津津有味的聽了半天廢話？“這是每個人都必須知道的吧？”鄭承臨實在搞不懂這廢話他聽了並且記住了有什麼卵用。
“嗯，確實。其實這不全是廢話。對於你，對於其他人的未來來講，用處還是很大的。”格姆說完靜靜地等著鄭承臨繼續往下問。
“你肯定知道我要問什麼。”
“我確實知道。”
“知道你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還等著我問，你這樣做很有優越感，很有成就感嗎？”語氣中夾雜著一絲憤怒，剛剛聽了半天“廢話”，現在格姆又在自己麵前擺架子，而且鄧芸也快回來了，自己和鄧芸獨處的時間很可能會沒有。鄭承臨不生氣才怪。
“你不覺得我在你身上找優越感我很有病嗎？”
“誰知道你在外麵是不是被虐待那一類的，然後想在我這裏找回一點自尊呢？”鄭承臨不屑的撇撇嘴。“你能這麼想我也不奇怪，但是我不會那麼無聊。我不是那種一向以比別人高出一等自居的傻子。自尊那種東西在哪丟掉的就在哪找回來，找不回來就不要浪費時間，至於那種想在弱者麵前找回自尊的行為，叫自欺欺人。”怎麼會？格姆不是那種無聊的人，他很清楚如何對待鄭承臨的這種性格的孩子，多年的經驗和腦袋裏的知識不是擺設。
“那你們不還是以高位者自居嗎？”鄭承臨仍然不服氣，非要讓格姆說出個緣由。或者說現在是鄭承臨想難為格姆，想挽回點自尊。
“你和我，我們和你們這些孩子都是交易關係，平等互利的。我們和你們之間不存在等級製度。我知道你肯定不信。舉一個在訓練營中最簡單的例子，你們之前喊我教官，可我跟你說叫我格姆就可以了。平等的關係不需要擺架子，也不要尊稱。”格姆聽了鄭承臨的話決定先把鄭承臨的觀念正過來，否則根本沒辦法繼續交流。
“這個是真的，不過我還是不信，你管理著我們，逼迫我們訓練，強製我們和那個，那個什麼狗打架，這還不是等級製度？而且你說我們是平等互利的交易關係，那你們訓練出了我們，可以為你們賺錢，那我們得到了什麼？而且這其中還有很多人因此死掉了，這你怎麼解釋？”
“最好的解釋就是如果我們不是交易關係，我們隻是拿你們的人命當草芥的話，我完全可以現在一槍崩碎你的腦袋.....”平息的怒火再次被鄭承臨挑起，格姆站起來，右手微微抬起。凱特拉住了格姆，“別生氣，慢慢解釋就好了，他以前沒有接觸過這些東西。”
就算凱特不懂中文，但也能從格姆的語氣和神色中一眼看出格姆絕對是在爆發的邊緣，或者已經準備爆發。這才連忙阻止格姆。
“你說吧，和這種白癡我真的沒辦法交流。總是說出一套自以為很有道理的話，然而隻是他對周圍的一切了解太少了。他的認知封鎖了他的思維方式，所以才會這樣的，說白了也還我們教的不好。唉。”格姆輕輕的歎了口氣。“你沒發交流，我就更沒辦法了，我的語言表達能力還不如你。我該走了，現在今天的那批新孤兒也該到齊了。”凱特說完起身離開了。
“半天一句話沒說，結果一開口就是自己該走了。本來是想把爛攤子扔給他的，結果又被扔回來了。”自言自語著，格姆把外套拿起，披在身上，準備離開。
如果鄭承臨在喊住我的話，我就.....
"格姆，你還是沒有回答我，而且你和凱特的對話我也聽得懂我之所以懂得少還不是因為你們把我關在這裏九年。"九年了，自己從未出去過。連外麵的世界是什麼樣子都不知道，隻有通過訓練營的書本上才了解一些。“沒錯，所以才說是我們的錯。算了，繼續剛才的問題吧，早點解釋明白我心裏也輕鬆。”格姆想到是訓練營的訓練方式問題，怒火就減了大半，畢竟自己的錯誤釀成的後果為什麼要別人來承擔呢？
“平等互利的互利是什麼？”鄭承臨
“我們通過你們賺了錢，你們得到了一身技能。”格姆
“好牽強的理由。不過所付出的和得到根本就不成正比！”
“成正比，怎麼會不成正比呢？一比一的比例成正比，三千比一也是成正比啊，一比三千同樣也是。沒有哪條自然規則規定付出和得到就一定是一比一啊。否則就不會出現不努力也能做的很好的天才了。”格姆
“可有很多人死了啊，這互利是什麼？”鄭承臨
“我們和那些死了的人不是互利關係，當然這是從他們死亡的那一刻起。那時互利關係就解除了。”
“你們就這麼沒有憐憫之心嗎？”
“我們有，不過不是對他們，他們活不下來是自己的能力不足。之前我也和你說了你們將來是要幹什麼的。所以不需要能力差的。”
“那就不能像軍人那樣訓練嗎？必須要采用殘酷的淘汰製嗎？”
“軍人的訓練方式隻能訓練出軍人，我們需要的遠遠超過軍人的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