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利爾與狼都在笑,看的周圍人啞口無言,有些呆愣。隻有伊莎貝爾嘴裏冒出這句話來:“真是兩個瘋子。”
突然間,奧利爾微笑的臉孔頓住了,跟著身形爆腿數十米遠。
他感受到一股危機在漸漸逼近,也不知是不是第六感的征兆,為了安全考慮還是與紅狼保持了一段安全距離。
望著眼前對手未曾動蕩的身形,他的警覺沒有絲毫降低反而再次變化手指印訣,“風遁,風幻身。”
當他說出這句話時,在場之人無不感到驚訝!見到的奧利爾隨隨便便踏出一步竟可達數米開外。而他的身形,也在忍術的加持下變得飄渺無比乃至達到難以捕捉的地步。
昨天還與他口舌相向的院校精英們心中打了個哆嗦。倘若奧利爾是個殺手,那就太可怕了!一旦被懂得這種絕對暗殺手法的戰士盯上,也許這輩子都睡不上安穩覺了。
緊接著,奧利爾身形如同疾風一樣迅速向紅狼位置靠近。也不攻擊,隻以高的移動步法頻率以紅狼為中心繞著圈圈。
奧利爾高調的喧嘩著,眾人聽的真真切切:“嗬嗬,高看你了,聯邦果然出不了什麼像樣人才。你剛剛的那股威勢就是紙老虎吧?正好,這也符合聯邦紙上談兵的形象。”
此話,聽在人們耳中,記在心裏。聯邦人們心中都不免泛起一絲酸意,更多的則是憤怒。是啊,牛逼來波布裝什麼高手,有能耐怎麼不去卡拉市放言?那邊的軍事基地量產特種高手啊,隨便拉出一個哪個沒有級實力?為何不去聯邦首都伊甸城裝十三?那裏的年輕天才甚至不屑再軍校就讀,來這裏裝個毛?
可,也隻有心中想想罷了,實力代表一切,反駁隻會被說成嘴上功夫繼而自取其辱。當然,也沒人願意反駁這麼一位性格扭曲與極端的家夥。
望著奧利爾那時快時慢時急時緩的變換移動頻率,人們都覺得非常難受,壓抑至極。
“垃圾,你能跟上我的節奏嗎?可以與你說句實話,我的速度隻用了五成不到。哈!哈哈哈……”放肆的笑容,無懈可擊的速度,看的人們著實有些喘不上氣的窒息感。
紅狼納悶,怎麼有些人偏偏自以為是呢?正想著,也不看周圍,隨即甩手抽向身旁沒有任何東西的空氣……
毫無症狀的舉動看的學員心頭一熱,想來下一秒定會聽到一聲耳光輕響,一具戛然而止的身形,一口夾雜著口水和兩顆掉落的門牙同時出現在人們眼前。
結果恰恰出估人們預料,狼的隨手一扇被奧利爾躲開了。
“哼,龜速的你宛若螢火之光,也敢與日月爭輝?”奧利爾平靜說道,臉上已然看不出絲毫憤怒與鄙夷,取而代之的,是那種看待死人般的冰冷。
“怎……怎麼會……這樣?”貝琳達見狀,竟說不出連貫話來,她清楚,紅狼可是平台上的賞金獵人!早已調查過奧利爾身份的她已之此時奧利爾既平台那位。“虛擬世界可輕鬆戰勝奧利爾的紅狼在現實中就這麼縮水麼?還是說,除去戰車紅狼的實力便會大幅度降低?也不對。”一時間,她陷入了困擾、失落與擔憂的思緒中……
凱瑟琳則暗暗鬆了口氣:“莫非,自己高估那個人了嗎?”這時的她反而擔心起紅狼來,有必要時自己還是要出言製止的,奧利爾下手沒有輕重,鬧出人命來就不太好了,畢竟是個交流。
心中最為波濤洶湧的人,莫過於那幫學員了。
隻有一個想法,老大為什麼會打不到對方?學員根本不相信他們的無敵教官會弱於對方,但確鑿的事實讓人無法爭議出現在他們眼前的一幕。那家夥到底用了什麼詭異手段這幫人無從知曉,可他們還堅信著,憑正麵作戰實力,狼還是最厲害的。
他們最尊重,最敬佩,也最喜歡的紅狼教官是無敵的,這不可能。
是的,從某種方麵上講,學員不想承認這個事實。對紅狼教官的盲目崇拜源於他的過硬實力,而狼本身人格魅力已早已超出實力太多太多,這正是學員被他折服的本質原因,實力還在其次。
他們隻知道,以教官實力可與一階戰士潘濤切磋且部落下風,這本身就是個再好不過的證明。但,切磋終歸是切磋,誰拿出幾成實力沒人清楚。麵對爆發全力的奧利爾,即便自己的無敵教官也會顯得相形見拙了嗎?
剛還一臉壞笑的拉克絲與周圍不少人,此時眼中已泛起一抹深深的悲傷與失落。不想相信,不願承認,事實就擺在人們的眼前,讓這群堅信紅狼會以一種強勢姿態壓製的學員不得不接受這個現實所帶來的打擊。
這個信仰可以說,極為不堅。建立在紅狼強大基礎上,非但紅狼失敗會影響學員的信念,就連他們的前路也會受到不輕的阻撓。即便如此,紅狼依然是這群學員最為敬仰的好教官,認準其人而並非實力。狼教會了這群人太多東西,什麼才叫友誼,生死共患難的戰友情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