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爺,你就這麼讓方道德走了?”夜晚,王家村又陷入了安靜,幾聲難得的狗叫才能有了那麼點人氣,充滿煙霧的房間裏一個人正弓著身問老太爺。
“大財,你知道我今年多大了嗎?”老太爺沒有回答王大財的問題,反而沉悶的吸著那自己一點一點卷起來的煙草,自己種的,不值錢,外麵卻買不到。
“太爺,這。。。。。。我還真不知道,我隻知道我小時候您就是我父親的太爺了。您是王家村輩分最大的人。”說道這裏,王大財的腰彎的更加的徹底。
“今年我已經三百二十四歲了。”王老太爺想了很久才說出來,第一次聽見王老太爺準備歲數的王大財也不經彎著腰還抬起了頭,一臉震驚的看著王老太爺。“我二十五歲發生的世界第三次戰爭,我參軍了。當時因為那件事,整個世界亂成了一團。誰都不知道誰是敵人,誰是盟友,隻是為了爭奪那個東西,世界上的三大國,一聯盟開始還隻是互相震懾,但是隨著那些國力不強,野心卻不小的國家的各種擦槍走火,漸漸的場麵失控了。每個超假大國方麵都有了一些幫眾,大家互相攻擊,互相圍著那墜落在太平洋間的東西開始爭奪。前麵一開始,大家還是常規活力拚鬥著,可是漸漸的拚紅了眼,各個國家的非常規武器也開始嶄露頭角。生化人,基因改造人,變異人,異能者,吸血鬼,狼人,古武者,一切傳說中的東西都出現在了世俗之中,原來遵守諾言互不參與世俗之見鬥爭的黑暗群體全都在各個政府的鼓舞之下,那件神物的吸引之下加入了戰鬥。
然而我們國家的古武者雖然頂尖的高手相當厲害,但是傳承麻煩,基數太少,厲害的就那麼幾個,不像別的國家的特殊力量群體,基數眾多。於是國家舉全國之力,進行了所謂的“造神”計劃,而我,就是給選入的那十萬名士兵中的一個,或許也是現在僅存的一個了。”王老爺子或許是太久沒有說出這段塵封了太久的曆史,說話的嗓音都有了那麼些不對。
“我們十萬人隻是第一批,可是真正成功的,算上半成品最多也就一百人,真正算是真正的成功的,我知道的加上我,也就五個人。本事絕密的計劃,可是世上哪有不透風的強,在我們加入了軍隊,敵對勢力發現了不對之後,那個建在大沙漠中的基地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所有敵對勢力的攻擊,整個基地裏所有的第二批的人員,研究院以及所有所有的資料全部被消滅幹淨,正當我們國家陷入了被動之時,那個可以被稱為世界第一罪人的小國領導人,打開了潘多拉魔盒,向著那仇恨已久的國家發動了核攻擊。整個世界亂成了一團,混亂的核攻擊開始了,直到最後實在不想滅亡的其中兩個超級大國練手直接在太平洋中間引爆了核彈,將那件神物徹底摧毀,並將一開始的那個打開潘多拉魔盒的男人送上了軍事法庭,整個世界才漸漸消停。可是因為核大戰,整個世界的環境和格局已經徹底變了,聯盟的解散,帝國版圖的吞並,對麵大國的各種州的獨立,我們首都在一次核爆炸中喪失了主要的領導人,雖然版權擴大,卻也紛紛各自為政,輻射,饑餓,疾病,讓原本已經人滿為患的地球終於又清淨了下來,那時候,我才三十五歲。我雖然年輕,但是因為是那個計劃的受益者,雖然看見原來的夥伴們,有的死在了後麵的並發症上,有的戰死在沙場上,但是或許是上天保佑了我,我不但立下了赫赫戰功,也沒有受到任何後遺症的影響,活到了現在。我因為戰功,而受到了當時的唯一的大將的看重,並且被他任命為親衛,他也是後來唯獨知道我是那件事情受益者的高級將領了,可是有一天,他突然告訴我,他要我去隱居,等待著他的子孫來找我。可是據我所知,當時這位將軍所有的兒子皆在沙場上戰死了,何來的子孫。想來也為自己的幼稚而可笑,當時就已經身為大將的他,在那個混亂的十年,從原來的一位大校,成功升上了大將,並且在那場戰爭之中活下來的大將也緊緊隻有他一個人。這樣的一個人,怎麼會僅僅是我所知道的武道高手,我所用的那些東西,他肯定也有。我按照了他的吩咐進入了大山隱居,隻有著幾年才有一封的來信。通過那些斷斷續續的來信,我知道了後來國家的風雲變化,上層的各種鬥爭要遠遠比第三次大戰來的更加的複雜,更加的恐怖,那是風雲交際的五十年,那是各路英豪雄起的五十年,當年已經聲勢無兩的大將軍並沒有在高層覆滅之後行大不為奪取那天地造化,而是急流勇退,但是也正是因為這急流勇退,讓各路的史學家認為才開始了帝國近兩百年的亂象。隱退近兩百年後,當整個世界記得他的人已經不在了,我也以為他要老死的時候,收到了他的信,他告訴我,他終於還是有了兒子。不知道從哪裏來的信是過年的時候軍隊後勤部看望老兵代發工年用品的時候,在那破被子裏麵找到的。熟悉的字跡,熟悉的語氣,卻讓我放佛見了鬼一樣,他竟然還知道我還活著,他竟然也還活著。要不是國家各自為政,政治腐敗,底層官員隻管貪贓枉法,不察民情,怎麼會對這個已經發了不知道多少年撫恤的老兵感到懷疑。沒有人知道我到底活了多久,沒有人知道我本來的身份,而他則不一樣。即使百年已經過去,但是曾經是帝國傳奇的他,怎麼可能逃脫的了敵人的審查,他已經逃過了層層追查,他準備複出,雖然他早已隱退,卻是那帝國唯一的一名大將,隻要他複出,敵人總不能名正言順的幹掉他,畢竟他有功於整個國家,他要為他的孩子贏得時間。接下來的幾十年,我依然這麼安靜的度過,直到那個男人逃難來到了這裏,帶來了他的子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