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尚隻看著宇龍浩,不做聲,但是眼睛裏卻是帶著十足的笑意,然後把目光轉向我,我便知道,這出戲輪到我出場了。
“賢王,既然楚將軍提到屬下了,就讓屬下說幾句行嗎?”我上前,對宇龍浩態度恭敬的說道,宇龍浩一聽,雖然看我的眼神有些疑惑,但最後還是笑著說:“好,憂兒出來解釋一下也好。”
“謝賢王”
轉身來到崇德帝腳下,單膝跪倒,恭聲說道:“罪臣白無憂叩見皇上!”
我的話雖然是對崇德帝說,卻故意加大音量,以至於滿朝文武都能將我說的聽得一清二楚,微微抬頭看崇德帝,依舊沒有任何表情變化,萎靡呆滯,並沒有答我的話,我便繼續道:“皇上,罪臣今日冒死麵聖,隻為弄清一件事情”我頓了頓,道:“月餘之前,罪臣隨太子殿下,四殿下,七殿下應邀,前往孟國參加彩菊宴,誰料孟國狼子野心,想要成為五國之盟主,四國當然不應,卻不想孟國太子巫馬千染一計不成又生一計,聯合西涼設計在秋闈獵場害死錦太子,過幾日,安國太子也不明身亡,兩國太子紛紛在孟國殞身,且不說安國為何忍氣吞聲,就說我堂堂偌大的宇國,錦太子在孟國屍骨未寒,宇國不計劃如果討回公道,卻忙著另立新儲,豈不讓他國恥笑我大宇懦弱好欺,更是讓太子錦天上的亡靈不安,寒了民心,也長了他人的氣勢啊!皇上明鑒!”
一番話說得聲情並茂,抑揚頓挫,頓時讓下邊的大臣抽了幾口涼氣,“啊,原來太子並不是因為爭風吃醋而亡”,“哎,我就說太子乃賢明之主,怎會做出此等不分輕重之事”……,
此時卻見宇龍浩臉都氣的綠了,對著我咬牙哼道:“白無憂,當著聖上麵前,若是說了假話,可是欺君滅門之罪!”
我裝著糊塗,抱拳對著崇德帝道:“臣萬死也不敢欺君!”
下邊太師歐陽護微笑著問道:“憂兒啊,本太師在問你一遍,前麵的話可是當真?”
我道:“千真萬確!”
歐陽護又道:“原來如此,巫馬好生奸詐,竟然趕欺騙於我們百萬臣民,好生的欺人太甚!”
大將軍楚尚接著道:“皇上,我們應該馬上揮兵紅鳳山,為太子錦報仇啊!”
宇龍浩一聽,原本綠了的臉,又緩和了些,給下邊的人使了一個眼色,立刻就有人會意,隻見打左邊一列走出一位文官,身穿段藍色蟒袍,大約五十上下,一縷山羊的胡須,上前抱腕道:“將軍此言有理,微臣也認為應該去孟國給太子報仇。”來人頓了頓,看了一眼四周,又道:“不過,微臣也認為,國不可一日無君,皇上如今病體微恙,錦太子又喪命孟國,如今,另立新儲,卻是當務之急”
言外之意,就是現在宇龍浩的立儲大典應該繼續,宇龍浩聽後,沒有理會楚尚,卻轉頭就要到那個太監那去領旨,估計他也想到了,應該早些把這個典禮結束,免得夜長夢多,另生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