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後院一件單獨的院落,宇龍浩停下了腳步,這個院落沒有任何名字,我不知道他帶我來此處是何意,卻見宇龍浩朝我詭異一笑,道:“憂兒,我請你看一出好看的馬戲,如何?”
我不明所以,跟著宇龍浩進入這個漆黑,陰森的院子,院子裏隻有幾支孤零零的小燈隨風晃動著,前麵的屋子內也閃爍著昏暗的燈光。
還未等走近,卻聽見兩聲淒慘的叫聲,聲音淒厲痛苦,讓人激起一身雞皮疙瘩,接著便是無聲痛苦的呻吟,聽得人寒毛聳立,毛骨悚然。
之後,便是一聲又一聲的叫喊,我不自覺的停下腳步,不願在往前走,宇龍浩回頭,看著我笑:“怎麼了,多麼美好的音樂,憂兒不懂得欣賞呢。”
我心中暗道變態,便硬著頭皮走上前去,想談談究竟宇龍浩又在耍什麼花招。
隨著吱呀一聲,房門被下人打開,我卻被裏麵映入眼簾的情景驚得有些呆滯,抑製住想吐的衝動,硬著頭皮,皺著眉觀察著屋裏的情況。
剛一開門,屋裏就撲鼻而來一股濃重的燒豬皮的味道,然後,便是兩個血肉模糊的人被綁在兩個大大的十字架上,如今看來,已經分不清樣貌,隻是能大概猜出應是一男一女,男子的琵琶骨已經被戳穿,現在已經奄奄一息,旁邊還放著燒的通紅的炭火盆,上邊放著同樣紅彤彤的烙鐵,旁邊有幾個侍衛打扮的人,其中兩個人手裏拿著沾著鹽水並且帶著倒刺的皮鞭,此刻,正用力的往已經昏迷的兩個人身上揮舞著,見到宇龍浩進來,便下跪施禮。
其中像是管事的一人道:“王爺,如此深夜,您怎麼過來了?”
宇龍浩沒有理會剛剛說話的人,卻轉頭對我笑道:“憂兒覺得怎麼樣?”
我皺眉看他,冷冷的聲音道:“我說過,我會扶持明主,那麼首先,君王,應以仁者治天下,王爺讓我看到如此情景,恕無憂愚鈍,真不知王爺是何意。”
宇龍浩對我指了指那個刑架上的男人道:“此人,在前天夜裏偷偷溜進本王的書房,想要探測國家機密,本王想,也可能是敵國的奸細。”
然後又指了指女子,道:“此人,是我的姬妾,昨日,卻要在本王就寢的時候刺殺本王,本王認為也可能是帝國的奸細……”
我卻道:“就這樣,王爺便要如此折磨他們嗎?還不如給他們一個痛快。”
“哈哈,本王也想,隻是,他們卻一個叫秦良,一個叫月娘。”
忽然腦袋嗡的一聲,身體就要往後倒去,卻是硬生生的挺住了,秦良,宇龍錦曾經對我說過,是他安插在宇龍浩身邊的人,而月娘,卻是我丐幫的人,抬頭看了看昏迷的月娘,愧疚之心奔湧而來,心口忽然堵得我無法呼吸,卻也隻能硬硬的挺著,抬頭道:“難道他們的名字犯了王爺的大忌?”
宇龍浩道:“不是他們的名字犯了本王的大忌,而是他們背後的人犯了本王的大忌……”
心裏咯噔一下,卻又聽宇龍浩道:“本王也要將我的猜想坐實不是?”
“王爺如此,也隻是屈打成招罷了。”
“哦?莫不是憂兒有什麼好辦法?”宇龍浩對我道。
我握了握拳,抬頭看了一眼宇龍浩,走到其中一個侍衛近前,伸手抽出他腰間的佩劍,一個瞬步,在秦良和月娘前麵掠過,然後又把劍插回侍衛的劍鞘裏,這一切也隻是一瞬,我便親手了結的兩個人的性命,閉上眼睛,平複一下心情,再睜開,便又是以往的冰冷,甚至是更加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