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兒?”歐陽護看見我,臉上是說不出的驚喜,馮世綸也走上前來,激動的將我扶起,道:“真的是憂兒,太好了!”
兩個長者眉開眼笑,我也笑著點頭施禮道:“憂兒拜見太師,丞相。”
“快快起身,來來,坐,太子可好?”歐陽護將我讓至一旁,坐下。
我點頭道:“讓太師和丞相大人掛心了,太子殿下如今安好。”
“哈哈,太好了,太好了,多謝上蒼保佑啊!”
“皇上洪福齊天,太子殿下吉人自有天相……”
兩個人一陣激動,我隻含笑在旁邊看著,過了一陣,才見歐陽太師轉頭問我:“快,與我們說說你們……不是說太子掉下千丈崖了嗎?”
我將我們在孟國發生的事情簡單扼要的說了一遍,聽得二人咬碎銀牙,馮丞相恨道:“哼,沒想到賢王竟然勾結他國,謀害自己的兄長,真是孽障!”
我道:“這也隻是我們知道的事情,並沒有真憑實據,不知為何這一個月,宇國竟也發生這麼大的變化。”
太師道:“哼,還需要什麼證據,想必,這冊封太子一事,定是賢王一手策劃的。”
……
原來,在宇龍錦“喪期”的時候,提出立儲的人正是執掌尚書令的林嗣林尚書,林尚書也算是朝中的一品大員,說話自然一呼百應不在話下。
隻是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和宇龍浩搞到一起去了。
皇上一直以身體抱恙為由,拒絕見任何人,這也讓覺得蹊蹺的幾個人束手無策,不過,我心中卻有一些隱隱的不安,崇德帝會不會是遭到的軟禁?莫非宇龍浩還有這通天的本領不成?
“太師,丞相,你們連皇上身邊的福公公都沒見過嗎?”
我把我的疑問說出來,卻見太師搖搖頭,道:“如果沒見過,我們就算拚了這條老命不要,也是要請命覲見的。”
馮世綸接道:“是啊,皇上剛剛臥病第一日,我們幾個,加上楚將軍就已經去養心殿探望了,那時便是福公公出來的,告知我們幾個,皇上病重,正在治療,不見任何人,後來,我們也去過幾次,福公公都把我們擋在了外麵,我們也隻能暫且相信他了。”
“再後來,我們就連皇宮都進不去了,說宮裏死了個貴嬪,一幹人等禁止出入,在非常時期出現這等事件,宮裏頭要徹查呢。”
竟想不到,一月不見,宇龍浩竟然變的如此強橫,還真像是他的性格,如果宇龍錦早在賢王府安插眼線就好了,回去,要跟宇龍錦好好商量一下了,後天就是冊封太子的日子,時間緊迫的很,又跟兩個人談了很多細節,便告辭回去,並且告訴他們,明晚會來告訴他們行動的具體內容,所以,暫且不要走漏風聲。
回到雪記,見小七和宇龍錦還沒有回來,也睡不著覺,便獨自一人到街上,吹著寒風,踩著雪,也讓自己的腦子冷靜一下。
不知不覺中,卻走到賢王府門口,心中不免歎口氣,暗道,真是操心的命啊。宇龍錦還沒有出來,不知道在裏麵遇沒遇到什麼危險,正思索間,卻見一頂豪華的八抬大轎緩緩駛來,我來不及躲開,轎中的人已經掀開驕簾,邁著方步出來,一看見他足底蹬的一雙繡蟒金靴,加上蟒紋的繡袍底邊,我就知道,此人定是宇龍浩無疑,變下意識的想要轉身躲起來,剛走到轉角,就聽後麵傳來一聲疑惑:“白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