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是大學生,有幾個死黨,在那些人眼裏,她是就是一個普通人,絲毫不知她的驅魔師身份,在有任務之時,自己會翹掉課程然後跟著自己的父親去驅魔,或者有時自己去捉鬼,沒有任務時,就和一般人一樣,會看電視會玩電腦會睡懶覺,甚至會在睡的正香時接到一通死黨的電話而毫無形象的大吼大叫;
然後在去見自己的爺爺尉遲宗時,會和那老狐狸大眼瞪小眼,沒大沒小的吵鬧著;
然後在捉鬼驅魔時,對著似是看戲一樣看著她驅魔的父親甩個白眼,然後順利完成任務後用目光對尉遲文挑釁,附加一句您老人家該退休了。
然後在……
在……在什麼?
明明都是很正常的,明明都是很平常的,明明都是很自然的,但是為什麼……會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尉遲筠垂眸呆呆的望著自己的手心,她記得……她好像做了個夢,很真實的一個夢,好像是夢見自己把自己給殺了……
“想什麼呢!”尉遲筠嘀咕一聲,咬了咬下唇,搖頭呼出一口長氣:“果然不該聽那些花癡的話去看小說!”
“自己嘀嘀咕咕的說些什麼呢。”頊妘笑著將她推出房門,“快點去吃飯,真的要遲到了!”
“是是。”明明隻是去逛街,怎麼自己的母親比自己還著急,不就是晚一點而已。尉遲筠無奈的想。
走到餐廳時,便看見一個中年男人坐在那裏拿著一張報紙看的入神,俊朗的容顏麵無表情,然後輕瞄自己一眼,嗓音低沉壓抑:“怎麼才起來!”
嚴肅的就好像誰欠了他幾億元。
尉遲筠走到男人對麵,一手撐著桌子,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麵,一手掐著腰,眉尖輕隆似是無奈,眼角卻含著絲絲戲謔,然後她開口:“爸……”
那男人緩緩抬眸望著她,麵容依舊嚴肅,尉遲筠抬手指了指報紙,挑眉:“報紙拿反了……”樣子很是無辜。
男人先是一愣,隨即哀嚎一聲,全無剛才的嚴肅之氣,頗是哀怨的看著自己的女兒:“小筠啊,你就不能配合著點嗎?”
“我也想啊。”尉遲筠喝了口水,拿起一片麵包轉身向外走:“但是也請您要演的話就演的專業點。”
尉遲文看著自家女兒的背影眨眨眼:“就吃那麼點?”
“我屬貓。”
“……”有這個屬性嗎?“中午不回來了?”
“嗯,在外覓食。”
“……”還真當自己是貓了。“下午早點回來,協會有人要來。”
“有鬼來了再找我。”
“……”尉遲文幹笑,“早點回來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