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怕,他們都是學生,都是擺設,幹他們,有飛哥罩著不用怕。”黃文傑大聲嚷嚷著,給眾人提膽助威。
那幾個人都是學生,都是格鬥社團的社員。黃文傑說的沒錯,普通的興趣社團社員都是十分業餘的,有些社員業餘的程度簡直和沒學過的人沒有什麼區別,可是文隆手下帶來的的這幾人絕對不業餘。
他們多數在高中甚至更小的時候就接觸散打、自由搏擊這些格鬥技術,更有和易晨的一樣退役的專業運動員。比如柳可男,因為父親的愛好他從小學就開始練拳擊,直到上了大學才開始和文隆學散打。文隆都承認柳可男的一拳足可以擊倒包括他在內的社團之中的任何人。這幾個人每個人都不是吃素的,但是這群人卻都甘願屈居文隆之下,可見文隆自有過人之處。
文隆依舊很儒雅的在最前麵,但是後麵的人也霸氣異常。他們的霸氣和那群小混混不一樣。雖不能說他們代表的就是正義,但是他們表現出的霸氣絕對不是那種盛氣淩人的感覺,或者說真有那麼一點正氣淩然。
“顧朋飛,趕緊把人給我撤了,這事一筆勾銷,我不會上報學校”文隆繼續說勸著顧朋飛,顧朋飛覺得這話無比的刺耳,他大聲叫罵似得回到:“文隆你也不看看現在是啥情況,還敢這麼直挺的跟哥說話,我今天要幹的是易晨,你要麼立馬滾,要麼一起****。”說著話得時候,兩個人就已經朝著文隆衝了上去。而後麵已經徹底廝打起來了,本來是拉架的結果真的變成了群架。
文隆見狀不妙,擒賊先擒王,一腳側踹踹飛了他前麵的蝦兵蟹將,大步流星的衝向顧朋飛,顧朋飛想出手反抗,可是剛一出拳就被文隆擒住,之後文隆便是一個上步擰腰將顧朋飛用一招散打中最常用的別摔放倒擒在地上。
文隆在想千萬不要傳到校裏,更別驚動了駐校警察。現在鬧得就是他都得喝一壺,就更不用說易晨了。
就在這時候倒在地上的顧朋飛居然一拳就奔文隆的襠部打去,文隆見狀趕緊閃身,顧朋飛借此脫身。他知道自己不是文隆的對手,轉身想逃跑,可是被易晨攔住了。
腹背受敵,顧朋飛比之前更慌亂了,但是他是那種就算打不過你,嘴上也不會輸給你的人,他張嘴就對麵前的易晨大罵說:“你算個鳥蛋,啊,跟我**什麼啊,老子******有的是錢,你有什麼啊?還跟老子要扯平,就你這逼樣的還好意思說練過,你個喪家犬,打死人了有人給你賠嗎?”
易晨本來還算淡定,但是聽見“喪家犬”這三個字,火噌的一下就起來了,他飛速的抬起右拳,隻用了零點幾秒一擊全力的寸拳打在了顧朋飛的氣海之上。就這一下,顧朋飛直接眼前一黑咣當一聲栽倒在地。
易晨已經沒有了章法,簡直就一通亂踢,文隆一步跨了過去,擋在他的前麵說:“易晨你給我住手。”
那群小混混看見顧朋飛被打暈了,紛紛停手,開始跑路,因為他們發現麵對的這幾個人,沒有一個是好惹的,錢已經到手,沒有必要繼續賣命。
“可男,趕緊把顧朋飛抬走。”身後五六米的柳可男放開了一個已經被他擒住的混混跑了過來,那混混如釋重負,撒腿就跑。而可男沒多話,背起了顧朋飛就準備走。
易晨現在已經完全沒有理智,因為他現在隻剩下怒火,大叫:“文隆,你給我躲開,我看你是學長我不和你動手。文隆安撫的回答說:易晨,冷靜,冷靜。你給他打暈了已經,你這麼鬧是會被開除的。
易晨不管不顧的說:我今天就是要****,你躲開,不躲我連你一起打。”說著已經拉起了架勢。
文隆知道這時候說什麼都沒用,因為他知道喪家犬的含義,他隻能以暴製暴了:可男,馬上帶人走,所有人趕緊走。”文隆他知道,如果自己和易晨真的打起來,那群兄弟們一定會衝上來幫自己,打起來了就沒什麼理智可言了。易晨哪怕功夫再好也是敵不過這些人的,定會兩敗俱傷。
說著話,他已經擺好了警戒式,搏鬥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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