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剛才說要動手拆門隻是隨口說說的嗎?
“你陪我玩紙牌好不好?鬥地主!”
雲鬱扶額:“這個至少要三個人才能玩啊……”
“我知道啊,可是天雲宗上上下下不會讓著我的也就隻有你了,找別人玩肯定會故意放水的!”
“你既然知道,幹嘛還來找我玩?”
“前兩天我爹爹在的時候,有個一品修為的外援來找我爹爹,說要跟我爹爹講條件做交易,我看那個姑娘一點都不怕我爹爹啊,你幫我把她找來唄!咱們三個一起玩啊!”
“別鬧了,人家都在準備新人賽呢,哪有時間陪你玩這個啊。”
“你找不找?”付安安一把抓住了雲鬱的房門,威脅得不能更明顯。
“……”
雲鬱深深地歎了一口氣,這個女人難道是上天派來懲罰他的帥氣的嗎?
帶著十二分的不情願,雲鬱來到了小蘩的房門前。
“咚咚咚——”
小蘩打開門,看到門口站著的雲鬱和付安安,愣了一下。
“呃,雲鬱師兄,安安師姐,找我有什麼事嗎?”
“安安大小姐想找人玩紙牌,不過如果你很忙的話我們就不打擾了……”
“啊沒事沒事,一起玩吧!”
“……”
小蘩假裝沒有看到雲鬱那不情願的眼神,非常高興地就答應了一起玩牌的要求。既然答應了極樂前輩要尋找夜襲付安安的凶手,那小蘩就得做個努力尋找證據的樣子出來,不和受害人接觸怎麼能行呢?再說極樂道人寵女兒這是修真界的一個常識,隻要和付安安搞好關係,那就不怕在極樂道人手裏吃虧,可以說,付安安就是小蘩保命的一道屏障。
見小蘩答應,付安安興高采烈地衝進了小蘩的房間,一點也不客氣地占據了桌子:“快快快!”
鬥地主什麼的,小蘩並不是很會,隻能算是知道遊戲規則,不過讓她比較放心的是,付安安和她的水平半斤八兩,技術並沒有好到哪去,幾個回合下來有輸有贏,隻有雲鬱以絕對的優勢保持了全勝的記錄。
“雲鬱!看我殺你一個片甲不留!”
“啊啊啊!你怎麼可以這樣!”
“不行不行,我不出這個了……”
……
小蘩的房間已經阻擋不住付安安亢奮的聲音了。
在看了幾把以後,許葉對這個遊戲已經失去了興趣,對他來說不管作不作弊都根本沒有任何難度,要不是小蘩堅持公平公正公開的原則拒絕他的幫助,雲鬱是根本沒有任何贏的希望的……
眼看著付安安的情緒已經被調動得差不多了,小蘩開始把話題引向了那天晚上的夜襲。
“安安師姐,那天打暈你的那個蒙麵人,你還有印象嗎?”
“有,當然有!從小到大我還是第一次被人襲擊呢,這麼刺激的經曆怎麼會忘?”
“可以描述一下當時的場景嗎?”
“當時月光皎潔,我正一個人走在夜晚安靜的街道上,忽然一個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黑衣男子出現在我的麵前……”
“等等,”小蘩打斷了付安安的敘述,“你看到那個人的臉了?”
“並沒有,那個神秘的男子蒙著臉,但即使蒙著臉我也能猜到他一定有著英俊的臉龐。這個男子居高臨下地與我四目相對,眼神裏是滿滿的溫柔,他輕輕地對我說:‘抱歉了,這位美麗的小姐。’然後就把我抱在懷中,輕輕在我的額頭落下一吻,我隻覺得一陣異香撲鼻,天旋地轉,櫻花飛落,彩蝶起舞……然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小蘩:“……”
許葉:“……”
雲鬱:“……”
“你們這是什麼表情?是不相信我嗎?”付安安紅著臉站起身來,一腳踩在椅子上,非常霸氣地質問道。
“安安大小姐,天雲宗裏根本就沒有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