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和你在一起,什麼我也不在乎!”若萍淡淡的說.
“好吧,唐總,我希望你能請到最好的形象設計大師,為我的女朋友精心包裝一番!”
“這個自然,包在唐某身上!”隨即對旁邊的小姐道: “讓胡美鳳趕快來!”
不一會兒,一個極其妖豔的女子扭著水蛇腰走進了貴賓室,嘴上還叼著根水晶煙咀.
唐文翰和那女子略耳語一番,笑著說: “這位是我拍賣行公關部的胡美鳳,人稱申江一朵水仙花,如今在申城白領界的名頭比我還要響啊!”
胡美鳳千恩萬謝,極盡諂媚之能事,不住的恭維東方一下,又忙不迭誇誇若萍,越看越不住的點頭道: “這樣的大美女,不包裝實在太可惜了,包在我身上!”
“沒關係,你和胡部長去吧,我等你!”東方深情的看了看若萍.
看著兩個人去了後,唐文翰的精神又來了.
“當今世界,虛浮飄渺,似東方先生這份深情厚誼,真是彌足珍貴!以先生的才智,恐怕也隻有這樣的姑娘才配得上!”
“唐總過講了,不過本人尚有一番事宜想麻煩唐總幫助辦理一下!”
唐文翰小心翼翼伸過頭來,聽東方耳語一番.唐文翰略作沉吟一番,道: “本人倒有一個上好的建議,您看這樣好不好?”
聽了唐文翰一番話,東方內心慨歎,不愧是申州見過大世麵的人物,真是麵麵俱到,滴水不漏!
“如此,就有勞唐總了!”
“哪裏,為您效勞是鄙人的榮幸!本人立刻去親自督辦!”唐文翰點頭哈腰去了.
當華燈初上之時,唐文翰終於回來了,掏出手帕略擦了擦額頭的汗珠道: “幸不辱命!”
坐著唐文翰的奔馳轎車,一會兒就來到了申江之濱,看著江邊那艘光影陸離的豪華遊輪,在茫茫水岸的背景下,真是十足的氣派.
“這邊請!”唐文翰招呼著東方從一側旋梯登上遊輪.
“東方先生的才貌自是不凡,不過,相應的服飾也要更換一下,發型略作修飾即可!”
來到化妝室,小姐三下五除二,一會兒便將東方的氣質拔高了一籌.換上全新的燕尾服,和唐文翰走到一側甲板上.
“七時三十分準時開始,申城一幹名流基本上都給鄙人請到了!走,我們去看看!”
跟著唐文翰來到寬廣的天台之上,看著眼前全新的布局,半日之內便精心考慮了這麼多設構,這唐文翰也是一個難得的人才啊!
侍應生往來穿梭,有的忙著在千盞杯前倒香檳,有的忙著布置花環,九百九十九朵極品玫瑰被攢簇在旋舞著小天使的小型噴泉前,陸離閃爍的燈光將場景襯托得如同夢幻一般!
各方嘉賓次第到來,名流配名媛,各方佳麗爭相展示不流於俗的服飾和風采,矜持又雅度!
“唐總啊,久違了啊!一聲令下,鄙人敢不來嗎?”
“什麼大事要唐總親自安排?這個未知人物難道是貴公子不成?”
“胡謅什麼,唐總的公子不過才十七歲,早了!”
“唐總啊,數日不見,精神抖擻啊!莫非碰到什麼喜事沒有?”
“哪裏哪裏!承蒙各位的厚愛,百忙之中趕來赴宴,鄙人榮幸之至!”唐文翰左右逢源,和各方名流打著招呼,言辭拿捏的十分得體,真是八麵玲瓏!
七時三十分,遊輪兩側的焰火次第點燃,瑰麗的煙花在申江上空爆裂開來,絢爛多姿!唐文翰激動的走到台前致辭: “鄙人再次歡迎各位嘉賓的到來!今日的盛宴有一個謎底,不久便要揭開,請大家耐心等待!”人頭攢動,議論紛紛,不知道這唐文翰賣什麼藥?
樂隊的指揮一揮手臂,莊重而華麗的樂聲隨即響了起來,一群極可愛的小女孩簇擁著那位美若天仙的姑娘款步而來,一群機靈俏皮的小帥哥們推著東方迎過去,兩側不時射出繽紛的開心彩帶,在空中迤邐飛舞……
東方單膝跪地,吻了吻姑娘的纖纖玉手,打開一個精致的匣子,露出一對極精致的戒指,深情道: “嫁給我好嗎?”
那姑娘是誰?是哪一方豪門的千金?那氣度和纖美的儀表,當真是九天仙女一般,足可驚豔當世啊!嫉妒,羨慕,沮喪,自慚……等等,錯亂的呈現在各方來賓的臉上.
“今天是東方未名先生和沈若萍小姐的訂婚之宴,請大家鼓起掌來,祝福這對幸福的年輕人,願他們開開心心,白頭到老!”
掌聲隨即如山般響起來,若萍的眼裏飽溢著幸福的淚花,專注的說: “我願意!”
掌聲雷鳴,人們將掌聲毫無保留的送給這對幸福的戀人!
相互給對方戴上戒指,東方柔柔的說: “自今日始,你再跑不掉了!”
“美的你!”若萍幸福的嬌嗔一句.
兩個人緩緩來到舞台中央,向各方賓朋深施一禮.
“香檳,威士忌,美味佳肴,請大家盡情享用,對,樂隊請奏起來,舞蹈請跳起來,今夜,將是一個幸福難忘的不眠之夜!”唐文翰大著嗓門喊道.
東方攬著若萍的腰姿道: “我有一支新學的舞蹈,跟著我的步子,一二一,慢慢走!”
若萍極聰慧,領悟的很快,可是,從沒跳過這樣的舞蹈,好奇的問: “這是什麼舞蹈?”
“伊塞娜的惆悵!”
舞步越跳越快,越來越嫻熟,如行雲流水,飄逸灑脫.
周圍人紛紛停下自己的舞步,好奇的看著這對幸福的戀人跳著不知名的舞蹈,疑惑又羨慕,不自覺的模仿著二人的步法,笨拙的跳起來.於是,不久後,伊塞娜的惆悵風靡整個申州!
一個姑娘惆悵的提著一杯酒,目光飄忽的看著這對幸福的戀人,喃喃道,終於又見到他了!他還是那麼英俊灑脫,唉,也隻有那樣的姑娘才能配得上他!小口呷了口酒,心中默默為這對戀人祝福、祈禱!
僻靜的一角,赫然坐著一個彪悍的黑人,戴著一架墨鏡,冷冷瞅著那個美麗的東方姑娘, 咽了口唾液.黑人時不時射出冷厲的殺意,恨不得立刻殺了和姑娘跳舞的那個青年,手中的一盞杯子隨即被捏碎,玻璃屑紛揚的飄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