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我者,死!!”長劍在空中一劃,如虹的氣勢令忍者們肝膽欲裂。
隻見伊藤信長如飛鳥般的疾飛而至,喝道:“大膽,伊吾千尺月右衛門已指令東方少俠總領我伊賀一部,違令者,斬!”
“什麼,右衛門大人竟然讓一名支那人接替他的職位,這怎麼可能?”
“伊藤,想來你與伊吾春畫已經投降了中國人,尚有臉回來!那難惡婆尊者明言在先,誰殺了這個中國人,可進黑暗山穀參悟一年,各位不要被他妖言迷惑,殺啊!”
“大膽,右衛門令牌在此!”伊藤信長高擎一塊金色的令牌,厲聲嗬斥。
“右衛門大人已經死了,誰知道令牌是大人所授還是搶的,這二人與那支那人狼狽為奸,殺了他們!”
東方雙目緊盯著那個囂張的忍者,強大的精神能量瞬時輸出,隻見那個忍者抱頭慘叫不已,轉瞬間七竅流血而亡。
“月魅之瞳!那支那人居然會使那難尊者的法術,這怎麼可能?”幾名忍者疑惑道。
“我伊吾春畫對著伊賀穀世世代代祖先起誓,伊藤君所說的都是實情,如若有半句不實之辭,天地不容,人神共棄!”
“那難惡婆那個老妖婦魚肉我伊賀一部600餘年,殺死了多少無辜的小孩子?我們不能再受她蠱惑了,隻有殺死那難老妖婦,伊賀穀才會有好日子過,我們伊賀一族的明天才有希望!”在伊吾春畫義正詞嚴的言語說服下,一部分忍者慢慢丟棄了手中的刀。
又一名忍者從遠處飛奔過來,高舉一枚黑森森的惡婆令牌說:“那難尊者最新指令,誰殺了支那人和這兩個叛逆,右衛門大人之職便由誰來接任!”
利令智昏,眾忍者的目光頓時閃爍起來,高舉起長刀,步步進逼。與此同時,漫山遍野的成百上千的忍者們繼續高舉著銳利的武士刀衝殺過來,局勢越來越危急了!
伊藤信長跪在地上失聲痛哭:“大人,我有負你的重托,居然控製不住局麵,我,罪該萬死!”說著,便要用武士刀切腹自盡。一道銳利的月弧破空而來,擊斷刀刃,伊藤吃了一驚,但聽東方笑著說:“伊藤君先別忙著自盡,事情還早,我們三人還要一起去四十九院呢!”
三個人相擁在一起,一步步朝前走。懾於三人充滿自信的氣勢和東方剛才使出的詭異的月魅之瞳,前方的忍者們被逼得一步步後退。
“膽小鬼,這麼多人還怕他們三個,衝上去,殺了他們!”
霎時間,忍者們如潮水般的擁上來。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空氣中好像瞬間激起了波紋,東方每向前麵走一步,足下便有一道波紋向周邊擴散出去,有如水麵上擴散的漪淪,波紋所及之處,忍者們紛紛捧起了腦袋,慘叫著滾倒在地。
成片成片的忍者們倒下去,三人踏著忍者們的身體,一步步前行,須臾,來到四十九院之前。
伊藤高叫道:“一丈山房上人,屬下回來了,右衛門大人有遺旨傳給上人!”
一個陰森森的聲音從那間上房之內傳來:“大膽叛逆,出賣了右衛門大人,違背了那難尊者的聖意,尚有膽回來!左右,與我拿下!”
話音未落,大量的忍者們從兩壁廂的暗室裏擁出,高舉著雪亮亮的兵刃殺過來。
於是,剛才那種擴散的波紋又出現了,一輪一輪的向外擴散、振蕩,眾忍者紛紛跌倒在地。
東方波月劍一揮,上房外的那個簾子一分為二的掉下來,門內那個人發出一聲驚恐的尖叫,雙目射出毒辣的眼光,狠狠得盯著三個人。
那人瘦弱如古稀之年的老婦,佝僂者身子,麵上更無一絲血色,厲聲道:“違背那難尊者的旨意,你們、你們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的是你!”話音未落,化身為一團虛影閃到老婦的身邊,手掌附在那老婦的頂上,絲絲黑氣從頭頂上冒出來,老婦慘叫著倒在地上,隨即後背破開,從裏麵鑽出一條奇怪的花斑長蟲。東方手掌抖動,一種自然的先天之火落下來,將那長蟲燒得“吱吱”怪叫,一會兒便燒成一團灰燼,口中哈哈大笑道:“原來是個寄生的怪物!”
伊藤和春畫兩個人俱大吃一驚,誰都不知道,原來一丈山房上人竟然是個寄生的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