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江後浪推前浪,我中華修真界後繼有人啊!戰死的先輩們,你們可以安心了!”
修真界的幾大高手此際感慨良多,熱淚盈眶!
“在下伊藤信長,東方大人既然已經答應右衛門大人的遺旨,敢問何時動身趕赴東瀛?”一名忍者深施一禮道。
東方淡淡一笑道:“我答應了嗎?我記得我沒有說過啊!”心中知道接這爛攤子的事,麻煩肯定不小。
“一切都在大人心中!”伊藤信長恭敬的說。
剛才痛哭失聲喊著父親的那個忍者,此時除開麵紗,露出一張動人的麵龐,正是伊舞春畫。伊舞春畫的眼睛內露出海洋般的深情和仰慕,專注地看著東方,並不說一句話。
這個男人顯得既熟悉又陌生,恍似見過又沒見過,難道是前世的約定嗎?然而,前世的事畢竟是虛無縹緲的東西,真實的人現在就站在眼前,如此的溫文爾雅、飄逸和灑脫,且,從那天見第一麵時就有一種異樣的感覺。何況,那天掉進若耶湖中也是他救可自己,隱約感受到他溫暖的體溫,帶來了從未有過的滿足和安全感。
天明之時,一支國安的特別小分隊悄悄駕臨若耶湖,有條不紊地處理著善後事宜。
此日,小亭山別墅內高人濟濟,時而爆發出朗朗的笑聲。
“少俠是不僅是中國修真界的恩人,也是我們崆峒派的大恩人,我崆峒一派以後唯少俠馬首是瞻!”
“切,你個死老鬼,從沒看你說話像今天這樣爽快過!”
紫岩真人白了神介一眼,道:“那不一樣,少俠的心胸如此光風霽月,誌向何其遠大?且不說一身超絕的修為,光那拋開門戶之見、傳我崆峒無上秘笈的舉動已經是前無古人了,我紫岩與之相比,那是慚愧萬分了,自然佩服得五體投地!”神介仰天大笑,道:“說的不錯!”
“各位都是前輩高人,一味這樣說令晚輩無地自容!”東方謙遜的說。
“此去東瀛,自然凶險萬分,少俠要不要我們加派些人手跟著去?”
“不用了,人多反而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也對,少俠的身手冠絕當今,試問,少俠辦不到的事,我等也望塵莫及了!”
東方忽然站起身來,向各位長者深施一禮道:“在下有個提議,不知當講不當講?”
玄鶴揮揮手道:“少俠不必客氣,請講!”
“我中華修真界5000年來,誕生過多少曠世的英雄豪傑,為什麼時至今日,人才凋零到這種地步?在在下看來,那就是一個門戶之見。設若我中華修真界大家開誠布公,資源共享,何至於受外敵之侮?何至於,那麼多曠絕古今的秘笈會湮滅失傳?然而,這個問題就是大大的難,門戶之見,抱殘守缺,敝帚自珍,全不知天外有天,人上有人,陷入井底之觀,囿於一牆之見,終於一日不如一日,成為眼下這種局麵。目下,地球環境也是愈加的惡劣,試問各位長者,幾十年來貴派中修仙了道者有幾個?”
眾人聽了東方的話,麵麵相覷,心中頗是慚愧。
大活佛班宗吉旺敞開洪亮的嗓門說:“少俠有什麼高見盡管敞開說,大和尚我若能做到的,第一個帶頭跟著少俠,決不說二話!”
“我希望在座的各位以及那些不在場的前輩高人,能夠拋開門戶之見,拿出本派千百年來累積的修真妙訣,相互交流,取長補短,共同推動我中華修真界的長足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