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煙幾位將獸人交給大師兄後,就急急朝北掠去,不一會兒功夫,就在某個拐角處發現了一麵可疑的“牆”,幾人苦澀地抿了抿唇,就跨步進去了。對於這個幾乎是五師妹專用的仙術怎麼回辨不出呢?
進到裏麵,呈現在幾人麵前的是一扇略帶金屬光澤的隔離罩,這些再熟悉不過的仙術現在就像一枚橄欖銜在嘴裏,讓人感覺澀澀的。琉煙走近後,小心翼翼地拆開隔離罩朝裏望去,幾姐妹見到裏麵這幕又是一陣心酸。
琉煙二話不說,小心將隔離罩整個拆除後,就加入了治療五師妹的行列,琉雲和琉璃則自動退到巷口左右為三人護法。有了琉煙的加入,石清壓力大減,她睜開眼睛來看,就見到大師姐坐在旁邊,琉煙朝她點點頭,兩人就繼續為玉潞療傷去了。
鎮口,金風微笑著,周身的氣息絲毫不露,場地上盡是獸首散發出來的狂暴寒氣。然而,作為領隊的獸首並沒有因為氣息掩過對方或敵人數量變少而放鬆警惕,反而眼中的防備更甚。對麵這人,如果不是先前的人叫他大師兄,就算憑它領隊的力量,也未能分得出這人的出處是仙。當然,更無法測的到對方的真正實力,但憑多年交戰的經驗,這人或許更不好對付。
金風見獸人門遲遲不肯動手,他突然對獸首道:“你們隻知道欺負女人?不敢和我較量。”聲音淡淡的十分溫和,加上挑釁的話語,更給人欠扁的感覺。明顯是在挑起對方的怒氣,讓對方先動手。
周圍大多數獸人因眾多夥伴被殺,正在不理智的熱血中,聽此一說,便急速飛舞著朝金風攻去,二級寒冰火球也毫無吝惜地施展。獸首畢竟老練一些,雖也氣得不行,但並沒有失去理智立即攻去,它惱怒地站在原地,仔細觀察金風的動勢。
可惜,大片寒冰火球的襲擊都未能如願,明明看到金風動都未動,卻總是差那麼一小段距離撞到他,也看不出金風是怎樣做的。對於攻來的大片獸人隊員,金風微笑著,理都不理,整個人就像一片羽毛般隨著氣流飄動,毫無規律可尋。讓獸人如何追趕,都攻擊不到,而金風自始目光就一直盯著那隻看起來力量強很多的獸首,嘴角微笑一直不變。
獅子在前,又怎會去在乎一群狼?
如今,金風要做的就是盡量挑起這隻獅子的怒氣,讓它忍無可忍,爆發出最強的實力,這樣或許交起手來才不會覺得枯燥無味。他此時想到的也並非早早了事,而是怎樣在更強、更危險的打鬥中,以最簡單的手法製勝,而這就需要強大的對手來對自己進行不斷的攻擊,讓自己在危險中摸索,在摸索中進步。
由此,金風繼續激道:“沒想到,你們的首領竟是這麼一個膽小的懦夫,既不敢對死去的獸人報仇,還眼睜睜地看著活著的兄弟前來送死。真是好生令人敬佩。”說完,頭也不抬,朝攻來的獸人隊員揮了揮指,動作猶如曼妙舞姿,隻是伴著中招的獸人的慘叫,場麵有些不太和諧。
湧出的鮮血漸漸染紅了獸首的眼睛,麵對那些個死去獸人眼中呈現的懷疑,以及金風不斷的挑釁,它再也忍無可忍,滿腔怒火猶如火山爆發般“噌”的燃燒起來,口鼻中噴著煙霧,明知道是送死,也顧不上了。狂怒著全力朝金風攻來,二級寒冰火球猶如打開的梭子般,陸續彈射開來。這氣勢、力量、速度在金風眼中都有得一觀。
“哈、哈、哈..”伴著一串快意的笑聲,金風眼眸中盡是陰謀得逞的神色,他再也不理那些蝦兵蟹將,朝著這個可觀的對手衝去。
“要盡量以以能最低製服對方的仙術製勝,這樣方能真正甚至加倍提升你的實戰經驗。”這是師父臨別時的交代,金風一刻也沒忘。此時他正是這樣嚴格地要求著自己。盡量用更簡單的方式避開對方的攻擊,用最爛的仙術攻擊對方最弱的部位,以最短的時間找到對方防禦最弱的漏洞。想要殺它,何其容易,或許隻在一招、一式間,隻是那樣便違背了自己下凡的目的。因此,金風樂此不疲地和獸首纏鬥著,既不殺它,也不傷它,隻在它身上試著招,不斷彌補自己攻勢上的不足。
場麵又回到了琉煙最先和獸首交手時的模樣,一群幫不上忙的獸人在周邊望著,獨留一人一獸在場中央纏鬥。
也不知過了多久,金風的實戰經驗、攻擊質量都增長了不少,正鬥得酣暢,神識突然察覺到琉煙和那幾個師妹們朝這邊過來了,裏麵竟還有她!心裏陡然升起一股連自己都不明白的情緒,似乎有一些隱隱的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