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驚雷(1 / 2)

“走吧!”幾名押運武警淡淡說道,張刑天一言不發的走向監獄的大門,其中一位武警歎息了一聲,“兄弟,好好在裏麵呆著吧,好自為之。”輕輕拍了拍張刑天的肩膀。

張刑天心裏一暖,同時想到,我張刑天什麼時候老實過,在部隊裏沒老實過,在工地上也沒老實過,到了這個用實力解決一切的地方更不會老實!等著吧,下次被壓住的一定不是我張刑天,我一定會一天比一天活得更舒坦,一定會!交接完罪犯後,那些武警便走了,張刑天在獄警的帶領下來到了一間光線昏暗的監獄,沒有想象中罪犯們囂張的嚎叫,更多的人對張刑天的到來隻是輕輕一瞥,最多想到這家夥挺壯實。“9527!這就是你的床,千萬別想鬧事,這是老子的地盤,否則有你好看。”張刑天輕晃了一眼獄警,走向了自己的床,“很好!”獄警環視一周,“這個人要好好招待一下千萬別讓他寂寞了,明白嗎?”聽得張刑天一陣皺眉,看來那四個太子爺都追到監獄裏來了,不過也省了我的事。這時一個麵目猙獰的壯漢走了過來,嘿嘿直笑,這麼快就來了嗎?張刑天也淡淡一笑。“警官,放心好了,我們會好好招待這位兄弟的。”說著用力拍了拍刑天的肩膀,這個壯漢身高與刑天相近,一身精壯的肌肉,看來是個練家子。

“砰”後背感到一陣陣不痛快的感覺,張刑天卻一聲不吭。可以感覺到那是一個拳頭,正用力的在自己鋼板一般的後背上旋轉著,就像鑽井機一樣。刑天的臉色寒了下來,待會讓你常常鮮!那人明顯感到了拳頭一陣無力,暗自對張刑天提高了警惕。討好般地嗬嗬一笑,“長官走好,這是我們應該做的,我們一定會對新來的朋友禮遇有加的。”那個獄警走了幾步,不遠處一個猥瑣的老頭,快步走了上去,一臉諂媚地遞上了幾根煙,一連點上火。“長官,這小兄弟犯了什麼事,用得著勞師動眾…”“哼!”一聲冷哼嚇得老頭渾身發抖。“不敢,不敢,隻是好奇而已…”強忍著煙頭壓在身上的灼燒感。幾個獄警不屑地掃了老頭一眼,便大踏步離開了。“黑老頭,是不是舒服夠了,皮癢了啊!”兩個同牢的犯人圍了上去,“連規矩都忘了,這可咋辦?老子小學畢業的都知道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小老頭心裏憤恨不以,臉上卻不得不討好著:“瞧我這口嘴,該打,不打還真不行啊!”說著雙手用力地掄在了自己的臉上,一點水分都不敢有,隻幾下嘴角就滲出了鮮血。“好了,好了,小黑你人老了,可不能不漲記性啊,要不是念在你年歲已高的份上,非打得你滿地爪牙不可。去吧,把我們的內褲洗幹淨,要有一點髒,你就看著辦吧!”“是是,虎哥說的對,小老頭這就去洗,這就去洗。”諂媚的討好,走向廁所,笑容變得陰沉而痛苦。

“兄弟,你說我們要怎麼好好的招待你呢?“說著沙包大的拳頭就砸了下來。虎哥緊緊按住了那人的肩膀,讓他不能動作,”土狼,幹你娘的,你瘋了,楊缺德什麼時候什麼時候對我們這麼客氣過,哪一個剛進來的重刑犯不是事先讓他關照過了。”這話聽得張刑天一陣好笑,誰關照誰還說不定呐!轉過頭對張刑天嘿嘿笑道:“你犯了什麼事?”虎哥看了眼張刑天一身如鋼似鐵的腱子肉,朝土狼使了使眼神,暗自發力,他是個有水平的流氓頭子,不會輕視任何人,這點倒和刑天很像。如雷暴起,張刑天橫擺一拳,快如閃電地轟在了虎哥的臉上(打人還打臉,還這麼用力!太缺德了),“彭!”一聲巨響,虎哥被一拳打倒在地,同時長腿一掃將土狼掃翻在地。二人頓感一陣陣的劇痛傳來,冷汗直流,痛苦呻吟。虎哥的半邊臉腫得跟個長白山似的(老高了),鮮血直流。張刑天吊住虎哥的頸脖,把他架了起來,又是一拳炮擊,“啊”虎哥痛苦地噴出了一口腥血,全身一陣無力感。附在虎哥的耳邊怒吼道:“老子好欺負是不是!?”這是問虎哥的,也是問國家的。虎哥掙紮著“我…”還沒說出話,刑天有是腿撞上了虎哥的小腹,生不如死的痛楚當即讓虎哥悶哼一聲暈了過去。大笑著發泄了一陣,心裏十分輕鬆,敢觸我黴頭!

三兄弟,剩下的一個愣愣地看著大方神威的張刑天,不知所措,“快來人啊,有人受傷了!”他朝著外邊的黑老頭打了個眼色,迫使他不得呼救。“什麼事?吵什麼吵?”突然走出一個高壯的獄警,看他的樣子,還是個不小的官。“怎麼是楊缺德的死對頭閻王。”黑老頭嘀咕了一聲,看著在獄房地板上暈過去的虎哥,和掙紮呻吟的土狼,臉色一變:“這是怎麼回事?”“嗬嗬!”張刑天淡笑兩聲道:“長官,剛才土狼和虎哥說是要招撫一下小弟,就搶著給我講黃段子,兩個人搶破了頭,打了個兩敗俱傷。”閻王明顯是不信他瞎扯的,看了眼那名犯人道:“是虎哥和土狼打起來了。”心想這新來的這麼能打,不能得罪,賣個人情以求安全。“的卻是虎哥和土狼兩個太熱情了。”黑來他也連聲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