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武的,這次是和楊老師約會切磋功夫的,到時候你也可以參加,我們可以好好欣賞一下,感興趣的話我們也可以切磋一下。”
魏成風說:“我也可以參加嗎?”
“當然。”胡非點了點頭說,“你還可以多找幾個,觀眾越多越熱鬧嘛。”
魏成風笑了起來,說:“武打我隻在電視裏看過,看看現實版的倒是頭一回。”
“你們快點吃,完了把信送過去,我還等著回話呢。”
我把信還給他說:“你還是自己送吧,說實話我對這不感興趣,如果願意你坐下我們喝兩杯,不願意你就自便吧。”
那小子顯得有些驚訝,看了我半晌說:“兄弟,現在太晚了,我不便打擾她你就幫個忙。”
“抱歉!我就是不便打攪她才讓你自己送的。”
“咱倆同學一場,這點忙也不願意幫?”
“咱倆都是她的學生,我去你去都一樣,而且我現在也不知道她在哪。還有就是你看我都喝成這樣了怎麼見她,你知道學校是禁止學生喝酒的,我犯了校規,見了她要挨罵的。”
那家夥氣呼呼地走了,於是我們繼續喝酒,魏成風說:“那家夥看起來有點討厭。”
“何止一點討厭,簡直是太討厭了。”
“什麼時候的同學?”
“初中的,一個討厭的家夥,不管他,我們幹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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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幹了多少杯,我們都喝醉了,歪歪倒倒地往回走,在大門邊我們又遇到了胡非,那家夥正往外走,和我們碰了個對麵。
“信已經送給楊老師了,有興趣一定過來看看,‘節目’一定令你們滿意。”
我們沒理他,繼續往前走,魏成風說:“那家夥雖然討厭,但‘節目’還是值得看看的,我倒要看看這楊老師有多厲害。”
“好吧,帶你去看,明天我去問問楊老師時間、地點、人物、事件。”
走到院子中央,隱隱約約看到兩個人躲在梧桐樹下說悄悄話呢,魏成風醉醺醺地問:“誰呀?”
其中一個跑掉了,看那扭動的身影是個女孩,我笑說:“跑掉的是個雌鳥,那個一定是個雄鳥。”
不料另一個黑影向我們走來,走到我的旁邊,他說:“你們喝醉了?”
原來是小胡,我說:“你們倆在親嘴呢?”
小胡隻是笑卻不回答,魏成風說:“現在大家都在上晚自習,你們倆怎麼不到寢室裏親,在這黑燈瞎火的親錯地方豈不尷尬。”
“到寢室不恰好被你們倆看到了,那豈不比親錯地方還尷尬,你們現在是回寢室的吧?”
我們笑了起來,我說:“你們在熱戀中,回去給我們說說熱戀的感覺。”
“好的,你們先回寢室,我上完了晚自習給你們講講熱戀的感覺。”
說完,他向教室走去,魏成風說:“這小子真有福氣,天天在熱戀,每天都沉溺在辛福之中,真的好羨慕。”
“羨慕就還俗吧。”
“到了大學就還俗,找個女朋友,然後熱戀。”
我們關上門躺倒寢室的床上,這家夥竟然哇哇哭起來了,我問他怎麼了。他就是不說,隻顧捂著臉哭。他不說我就隻能猜,我瞎猜了老半天他竟然沒理我,隻顧自己哭,太自私了。
我突然一下想起來了,就不敢猜了,然後就聽著魏成風的哭聲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