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茂大廈頂層餐廳，上海最奢華的餐廳之一。此刻，整個餐廳空無一人，顯然已經被包場。
我走進餐廳時，李建國正站在落地窗前，背對著我。他穿著一身剪裁考究的定製西裝，手裏端著一杯紅酒，看起來氣定神閑。
\"陳先生，\"他轉過身，露出一個虛偽的笑容，\"久仰大名。\"
我冷笑一聲：\"李總客氣了。\"
他做了個請的手勢，我走到他對麵坐下。桌上擺著精致的法餐，但我毫無胃口。
\"陳先生年輕有為啊，\"他搖晃著紅酒杯，\"短短幾個月，就攪動了整個商界。\"
\"比不上李總，\"我直視著他的眼睛，\"幾十年來，不知道多少人栽在您手裏。\"
他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恢複如常：\"年輕人說話就是直爽。不過，商場如戰場，成王敗寇而已。\"
\"說得好，\"我點點頭，\"那李總今天找我來，是想成王，還是想敗寇？\"
他放下酒杯，身體前傾：\"陳先生，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我知道你在查我，也知道你手裏有些東西。開個價吧。\"
我笑了：\"李總覺得，我缺錢嗎？\"
\"那你想要什麼？\"
\"我要你身敗名裂，\"我冷冷地說，\"要你嚐嚐家破人亡的滋味。\"
他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年輕人，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是嗎？\"我拿出手機，按下一個鍵。
餐廳的大屏幕突然亮起，開始播放一段視頻。視頻裏，李建國正在和一個官員模樣的人密談，內容涉及巨額賄賂和非法交易。
\"你！\"他猛地站起來，\"這不可能！\"
\"李總，\"我靠在椅背上，\"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真的天衣無縫嗎？\"
他死死盯著我，眼中閃過一絲殺意：\"你以為，就憑這些就能扳倒我？\"
\"當然不夠，\"我笑了，\"所以我還準備了這個。\"
我又按下一個鍵，屏幕上出現了一份財務報表。這是上一世，他用來陷害我父親的假賬。
\"這份賬本，李總應該很熟悉吧？\"我冷冷地說，\"二十年前，你就是用這個，害得陳家破產，逼得我父親跳樓。\"
他的臉色瞬間慘白：\"你......你是陳家的......\"
\"沒錯，\"我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我就是那個被你害得家破人亡的陳家獨子。\"
他踉蹌著後退兩步，撞翻了椅子：\"不可能......那個孩子明明已經......\"
\"已經死了？\"我冷笑，\"可惜，老天有眼，讓我重活一世，來找你報仇。\"
就在這時，餐廳的門突然被推開，一群警察衝了進來。
\"李建國，\"為首的警官亮出逮捕令，\"你涉嫌行賄、洗錢、非法經營等多項罪名，請跟我們走一趟。\"
李建國癱坐在地上，麵如死灰。
我走到他麵前，蹲下身：\"李總，還記得我剛才說的話嗎？我要你身敗名裂，家破人亡。\"
他抬起頭，眼中充滿恐懼：\"你......你到底是誰？\"
\"一個討債的人。\"我站起身，看著警察把他帶走。
走出餐廳時，我的手機響了。是林若曦。
\"陳默，\"她的聲音有些發抖，\"你看新聞了嗎？\"
我打開手機，各大媒體都在報道李建國被捕的消息。與此同時，李氏集團的股票開始暴跌。
\"看到了，\"我笑著說，\"通知投資部，開始做空李氏集團。\"
\"明白，\"她停頓了一下，\"你沒事吧？\"
\"我很好，\"我看向窗外的夜景，\"前所未有的好。\"
掛斷電話後，我長出一口氣。二十年的仇恨，終於在這一刻得到了宣泄。但我知道，這還不是終點。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又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
\"喂？\"
\"陳先生嗎？\"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我是馬斯克。關於我們的合作，我想再詳細談談......\"
我笑了。看來，好戲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