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來做什麼?你不照顧你的心上人了嗎?”王大夫說著露骨的話。打從他進屋,他就知道這幾人感情雖然好,可卻都愛慕著那個流產了的女人。他的話雖然這麼說,可他卻連眼皮也沒有抬一下。
“明夕有我的兩個弟弟照顧,無礙的。”上官夜有些尷尬,可王大夫確實也說中了他的心思。
“你出來不是為了那個女人的病,而是為了那個白癡說的話吧?”王大夫是個直來直往的人,雖然上官夜沒有說,可他卻已經洞悉了他的心思。
“清水他也是心急,胡言亂語,還請王大人不要多想。”上官夜看著王大人桌子上的藥箱,一個山村小鎮,是不會有這種精致的箱子的,作為一個商人,他一眼就看出這個箱子價值不菲,還有他箱子裏的那些瓶瓶罐罐,也不是俗物。
“我已經在這裏隱居了半輩子,人也老了,記性也不好了。”雖然王大夫沒有抬頭,可他知道上官夜一直盯著自己的箱子和箱子裏的東西在看。他也知道自己的這個箱子就是他身份的象征,雖然,這個小鎮上的人不知道這個箱子是怎麼回事,可難不保,這幾個人不知道。聽剛才那個人的話,什麼宮裏,禦醫,他就已經在猜測他們的身份了,隻是,他已經在這小鎮隱居了半輩子,他早已經不管外麵的事情了。也不想在卷進那些恩怨之中了。他們是誰,與他沒有關係,他隻想做一個快樂的大夫,平時采采藥,救救人,平平淡淡的過完此生。
“多謝王大夫,將來王大夫若是有用得著我們兄弟的地方,我們一定竭盡所能。”上官夜知道,王大夫的意思就是他會裝著什麼也沒有聽到,什麼也不知道。而作為對明夕看病的報酬和剛才他答應的事情,他們都已經要回報人家。
“兄弟?你們真的是親兄弟嗎?你能做得了主嗎?”王大人又開始了他露骨的嘲笑。他以為他看不出來,光看這幾人的氣質就知道他最多是個說話的人,主做的怕還是那個年齡最小的。
“我相信我的意思也是他們的意思。”雖然王大人的話很露骨,可這事情也確實應該和子淵商量一下,但是,既然他已經說出口了,他相信子淵也是不會反對的。
王大人看了一眼上官夜,提著他的箱子進了屋子。他也懶得和上官夜說話。見王大人進了屋子,上官夜也隻好跟著進了明夕的房間。
“怎麼樣了?”子淵見上官夜進來,他立即詢問。
“這個王大夫不是個簡單的人,說話露骨,可字字見血。看人看事透徹得很。而且是隱居在此的。”上官夜總結了一下王大夫的作為和性情。
“既然他能隱居在這個地方的,那就證明這個地方很隱蔽,不易被人找到,我們現在一定要注意我們的言行,不管在什麼地方,權勢身份都會讓人忌憚,現在我們沒有任何權勢,一定不能惹禍。”子淵分析著當前的情形,當務之急就是給明夕看好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