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給客人上菜的時候見菜都很好吃的樣子,就嚐了嚐,然後一不小心就把一盤魚全部都吃光了。然後我又把一盤的魚刺端給了人家。”說到後麵的時候,子淵的聲音就開始變小了,這件事情對他來說就是件特別丟臉的事情。
“你吃了給客人的菜?還不小心把人家一盤魚給全吃光了?你最後是怎麼好意思把一旁的魚刺給人家端上去的啊?”安源哈哈大笑,笑得前俯後仰。他還不知道,子淵還做過這樣的事情,真是笑死他了。
其實不光是安源笑得喘不過氣,就連流蘇和其他人也笑得前俯後仰的,天簌堂堂的君王,居然還做過這種糗事。真是太好笑了。
“不許笑。”見大家都哈哈大笑,子淵突然有些後悔把這件事情告訴大家了。
“你做了好笑的事情,還不許我們笑?你以為你有理啊?”安源才不管這個,之前在王宮裏的時候,他就沒事故意找他的麻煩,那時候是在人家的地盤上,他無可奈何,隻好任由他擺布,現在正是全部都找回來的時侯,他又怎麼會放過他。
“就是,我作證,那是七年前的事情,他做了好笑的事情之後還埋怨白清水,把人家白清水委屈了好久。”流蘇哈哈大笑的開口,變說變笑。
“唉,你難道不知道給客人上的菜是不可以自己吃的嗎?”安源並沒有打算要放過子淵。他繼續刁難他,像要子淵出更多的醜。
“我那個時候怎麼會知道啊,其實應該要怪明夕的。”最後,子淵掃視了一眼周圍的人,以前他還可以怪白清水,可現在白清水不在這裏,那他就隻好怪明夕了。
“怪我?這關我什麼事情啊?”明夕莫名其妙的看著子淵。這與她沒有任何關注啊。
“怎麼不怪你,你從小都沒有教過我那些。”子淵理所當然,確實,從小到大,很多東西都是明夕手把手的教給子淵的,不管是生活上的穿衣洗澡,吃飯喝茶,還是朝政上的治國之道,為人之道都是明夕教的,可明夕就是沒有教過他如何在客棧做一個合格的小二。
“子淵,人家明夕姐姐的大祭司,她怎麼會有空閑教你如何做一個小二啊?是你自己太笨了。”安源得理不饒人。他可聽他的師父說過,明夕姐姐繼承大祭司之位的時候也隻有十歲,朝政上的事情她都忙不過來,那裏有心思教他那些。
“我笨?”子淵指著自己,很不服氣。“明夕,你說我和他比,誰才是笨蛋。”子淵拉過明夕的胳膊,征詢明夕的意見。
“都差不到啊。”明夕認真的想了想,隻是各自成長的環境不同,有不同的性格。而各自所承擔的責任不同,處事的方法不同而已,在誰聰明誰笨的這個問題上,是不存在誰比誰笨的。當然,在明夕看來,子淵是非常聰明的,從小到大,學什麼都快,有什麼問題也懂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