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的書房裏,明夕正在處理報上來的折子,一旁的子淵就在一邊為明夕奉茶磨墨,一刻也不願意離開。
“子淵,你能不能不要老是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的啊?”明夕放下手中的筆,看著眼前的人。
“哦,那好,我幫你捏一捏肩吧,你都坐了了好久了。肯定腰酸背疼了。”子淵聽言不在出現在明夕的麵前,轉而到了明夕的身後,如他所言,立即幫明夕按摩了起來。
柔軟而有力的雙手落在明夕的肩上,不輕不重,力度剛剛好,讓人覺得很舒服,可明夕卻皺起了眉頭。
“子淵,你知道不知道你在做什麼?”明夕看了眼捏著自己雙肩的手,皺著眉頭問。
“知道,知道。”子淵的手不停。依然在不停的捏著明夕的雙肩。
“子淵,你今年多大了?”明夕突的問了一個與此刻事實不符合的問題。
“十六啊,去年冬天才滿的十六,當時我派了遊大人來請你回去,可你在戰場作戰,並沒有回去。”說到這裏。子淵的手就加重了幾分,把明夕捏得有一絲的疼痛。
“那你可知道男女授受不親?”明夕抓住子淵的手,把子淵是雙手從自己的肩上拿開。
“知道啊。所以,我把我宮裏的宮女啊什麼的隻要是雌性的全都換了出去。”子淵見明夕拿開了自己的手,他也不在意,隨後又把手爬到了明夕的身上。
“那你可知道我也是個女子。”聽到子淵的話,明夕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什麼叫把宮裏所有的宮女和雌性的東西全都換了出去?
“你把我當什麼了,你難道怕我分不清什麼是男女嗎?我當然知道,你不僅是天簌的大祭司,也是天簌最美麗的女子。我看這天下就沒有人能比得過你的美貌。”說著子淵就把頭從後麵伸到了明夕的眼前,看著明夕的模樣。
明夕伸出手,把伸到自己麵前的頭推了出去。“既然你知道,那你為什麼還這麼纏著我,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我知道,你就不要在像小時候一樣的訓斥我了,你是我最親近的人,我不親近你親近誰啊?”子淵把頭從明夕的身後放在明夕的肩上,說話的時候,熱氣不停的噴在明夕的耳根。很快。明夕的耳朵就紅了起來,接著臉也跟著熱了起來。
明夕的心也突的就緊張了起來。她想也沒想就把子淵推開,然後,站了起來。“子…子淵,雖然你說得很對,但是,你現在已長大了,不可以在像小時候一樣了。”明夕說話的語氣裏甚至還帶著意思結巴。
“為什麼不可以?難道你和我分開這些年,你的心裏已經不在容不下我了嗎?”子淵的語氣裏帶著濃濃的委屈。也隻有在明夕的麵前,子淵才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