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住的營帳,明夕驚呆了,之前簡陋的帳篷,此刻變得華麗起來,床上的被褥已經從粗布換成了綾羅綢緞,蚊帳,梳妝台,女子房間該有的都出現在了這裏。明夕知道,這肯定是清水今日去為自己的買的。想到這裏,明夕笑了笑,雖然白清水心思單純,做事不想後果,可她知道,白清水對自己的心卻是好得沒話說。
雖然,她也可以和所有的士兵一樣過著簡陋的軍營生活,可她終究也還是一個女子,沒有那一個女子是喜歡有一個華麗而美麗的房間的。
玄冰和玄雨也被明夕的房間驚住了,雖然他們不怎麼喜歡白清水,可他們也知道,大祭司是有多麼的喜歡白清水,他們知道,大祭司之所以會那麼的喜歡白清水就是因為白清水的那一顆單純的心。看著大祭司看著帳篷裏的一切笑了笑,他們也覺得總算是讓白清水做對了一回事情。
“玄冰,玄雨,你們出去吧,我要休息一下。”明夕走到床邊,在床上坐了下來。
“是。”二人立即轉身離去。守在了門外。
而主營帳裏,丁才捷和周將軍卻是百思不得其解。特別是周將軍,他一直以為大祭司就像神一樣的,可今日他卻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大祭司莫名其妙的受了傷。
“丁軍師,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是不是你對大祭司做了什麼啊?”這是周將軍唯一能想到的,想到剛才大祭司還掐著他的脖子要殺他,難道真的是丁軍師對大祭司做了什麼?想到這裏。周將軍就警惕的看著丁才捷。
“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我那裏有對大祭司做什麼?我也想不明白啊。”丁才捷見周將軍居然也警惕自己,他的火氣也一下子上來了,現在有誰可以告訴他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不是你?那為什麼大祭司想要殺你呢?”周將軍還是有些不信丁才捷的話。
“真的不是我,聽玄冰和玄雨說大祭司是舊傷複發,我想應該是之前在京城受的傷還沒有好吧,可我也不明白,為什麼大祭司看到那件衣服會有如此的反應。”丁才捷現在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現在也很苦悶啊。
“不是已經好了嗎?”周將軍是在自問,又似在疑問。
“是啊,不是都已經好了的嘛。為什麼還會複發呢?除非…。”丁才捷驚呼了起來。
“除非什麼?”見丁才捷驚呼,周將軍也緊張了起來。
“除非,大祭司的傷根本就沒有完全好,你想一想,大祭司在京城昏迷了兩個月,一醒過來就來了這裏。她的傷怎麼會是好完了的。”丁才捷這才想起,一個受了傷昏迷了兩個月的人剛從昏迷中醒來,身上的傷怎麼會一下子就好完了呢?一想到這裏,丁才捷就驚訝了起來。天啊,這個大祭司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子啊?她怎麼可以這麼強大呢?
“你說得對啊。”周將軍也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