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雲峰,平日泰然修煉體魄,扔石頭的湖邊,一位少年滿臉黑線的望著周圍的山峰,還有湖泊,大吼一聲,震的大地都顫了三顫,隨後騰空飛起,向密林之中飛去不見了蹤影……
泰然這一昏迷就是三日,醒來之時,是在道觀之中,道士靠在一旁的柱子上喝著酒,完全不在乎泰然的傷勢。
“師傅!”泰然竟有些感動,知道是師傅把自己救回來的。
“醒了?”道士問道。
“師傅,徒兒無能啊,竟中了小人詭計,才落得如此狼狽……”泰然歎道。
“一點皮肉傷,就睡了這麼久,以後還能不能走這修士路了?好了就給我去填湖去!”道士罵道。
“本以為你終於講點人情了,沒想到還是這麼無情。”泰然嘀咕道。
這次泰然是傷的真不輕,要不是道士在場,泰然早就沒命了,泰然自是知道。
“啊,疼啊,渾身都疼啊,師傅,我是不是快要死了!”泰然裝作可憐的樣子喊道。
“疼?哪裏疼?是不是除了屁股那裏都疼?”道士舉起巴掌說道。
“不疼!那裏都不疼!”泰然蹭的一下竄了起來,就往門外跑。
湖邊,泰然邊扔石頭邊罵道士不講人情,自己才大病初愈,就讓自己來扔石頭,這越罵越是來勁,竟把山下那座小丘舉了起來。著實把泰然自己都嚇了一跳。
這小丘重達十幾萬斤,如今搬得起來,向那湖中拋去,驚的起幾十米巨浪。
“這……”泰然有些興奮。
“這說明你有進步了!”道士在後麵說道。
“這軀體就像是一個容器,收集這天地之間的靈力,這力道源自這軀體之中,如今你隻是空有一身蠻力而已。”道士接著說道。
“平時我隻能力舉幾千斤之物,為何昏迷了幾日,就能舉起這麼巨大之物哪?”泰然有些不解。
“唉!想到此處,我就有些心疼,為了快速的治好你,我那園子裏的靈藥都少了一半,不然你能如此健壯?”道士裝作心疼的歎道。
泰然是心中無不感激,可隨後一想又覺得不對勁,黑著臉說道:“合著你徒弟都不如幾株靈藥值錢?我都傷成那樣了,你都不曾過問一下,幾株藥就把你愁成這樣。苦啊!命苦啊!”
“是不是屁股又癢了?還不趁著現在力氣大,多填會兒湖,早早學的修為。”道士說道。
“師傅,你說那陣法就那麼厲害?”泰然有些疑惑。
“陣法?那得看什麼陣了。”道士說道。
“那日困我之陣,好像叫什麼千斤困獸陣,我是什麼都沒見到,就中了招,身體硬是動彈不得,好生詭異!”泰然回想起幾日前,被那陣法困住時之事。
“哈哈,那也算陣?不足為懼,當然,對於一些普通人來說,可能會起些作用,可對於修士來說,那陣法就像普通白張紙一般,一桶就破。”道士答道。
“確實有股無影的力量將我鎖住,可為何看不見哪?”泰然不解。
“陣法都是通過紋絡調動天地之間靈力,以此來發動,你還未曾調動過靈力,當然看不到。”道士說道。
“當日與你交手時,那小子使的乃是一個困陣,雖說是最簡單的小陣法,可你畢竟不知其中之理,當然中了招。等過些日子,為師教你一些真正的陣法,到時,你就知道,這真正的陣法,是有多麼精妙了!”道士接著說道。
“師傅,此話當真?”泰然興奮的叫道。
“先填平再說吧!”道士一指湖麵說道。
這湖不知填了幾個月了,竟還未見有填滿之勢,泰然自是不爽。卻也奈何不了。
又過了幾日,泰然走在這黑街之上,黑街上顯得比以往更加冷清,這店鋪都關了一半,一些人見到泰然,就如見到煞星一般,不是趕緊收拾東西走人,就是趕緊避開,生怕惹得麻煩。
泰然也知道,當日一怒之下,殺了十多人,多半都是這黑街之上的賣家,當初逃回來幾人,此刻正與泰然打了個對麵,腿都軟了下來,泰然自是沒有理會,徑直走向自己的攤位旁邊,盤坐下來。
泰然知道,這幾人定不敢再與自己發狠,也沒把幾人看在眼裏,幾人見狀,連忙跑的無了蹤影,連東西都丟下不要了。
這下子,泰然在這黑街之中的地位更是牢靠,當日那一群人與泰然發狠,竟還能出現在這裏,而當初那群人卻死的死,傷的傷,最後剩下幾人,更是看見泰然便跑,可見泰然厲害之處。
“無趣啊!”泰然長歎一聲。
眾人聽到此話,滿臉黑線,知道泰然又要物色要坑的對象了,趕緊都躲得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