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應該跟著文君妹子,叫我一聲姐姐?”有一位十五、六歲的小姑娘,似是不經意地問了一聲,眼神兒如那春風拂柳中的一根柳條,輕緩地從人的身上拖過去,很是有他姐們兒的意境,極是撓人。
邊上的一個五、六歲大的小朋友,就被這眼神兒撓了一下,心頭尖子上都是癢癢的,很想衝上去幹點什麼。
因此,這位五、六歲大的熊孩子,看姑娘的眼神就極為犀利,可謂是金光大冒,攻擊力十足。
蕭文玉不動聲色地向街邊上靠了靠,在心中,將劉小喜這個名字,穩穩地放在了一級戒備的位置上。這熊孩子才六歲,就已經有了一位十二歲的妻子,現在背著妻子,還想捉摸著妻子的姐姐,這是什麼樣的一個節奏?他那思維怎麼就跟別的小朋友不一樣呢?
“文玉,如果你叫我一聲哥哥,並且答應嫁給我,我就送你一個大禮包怎麼樣?不,兩個禮包,嗯,三個,還是算了,自家婆娘,要多少禮物都不算多。文玉,考慮一下唄,像我這樣牛逼的男人,可不是很多哦,哦嗬嗬!”劉小喜揚了揚眉,送了個秋波過去,見蕭文玉離著自己越來越遠了,趕緊三兩步湊了上去。
我也沒有做什麼啊,怎麼這姑娘就這麼排斥我呢?
蕭文玉麵色不改自顧誑街,對於集市上出現的任何商品都有極大的興趣。
現在難得不用去深山老林中,與野獸和靈獸搏命,又不用為衣食而擔憂,一時放鬆下來,居然發現,這集市之中的事物,竟然無一不美,也隻有這裏,才是自己這樣妙齡女子最好的去處,以前的日子,算是白活了。至於邊上在不停地囉裏八嗦的劉小喜,當是聽不見,任他嘰歪,我自是不予回應,你能奈何?不過還是對他口中所說的“大禮包”,給吸引了一下心神,身形一頓之間,眼角的餘光,如錐子一般狠狠地戳了一下身邊的劉小喜。
劉小喜的禮物,那可不是一個包子、一個饅頭之類的哄人玩意。光是送給蕭家眾人一個所謂的小禮物,就已經是被人視為傳家寶,放懷裏貼肉收藏的乾坤袋了,更何況是他嘴上所說的“大禮包”?
所謂一個“大”字,還能小得了?
劉小喜的臉皮,那可是城牆拐角處的厚度,自然是不怕有錐子什麼的來紮幾下,見終於引起了姑娘的反應,又趕緊湊了上去,一把篡住了姑娘的小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放到嘴上“吧嘰”一口,完了還牽開自己的衣襟,將人家姑娘的小手兒塞進了懷裏,看這架勢,是要收藏起來了!
被自己親過的小手兒,不收藏起來,留著下崽子啊?
蕭文玉頭疼萬分地翻了個嬌俏的白眼兒,很是無奈地轉身,抽了抽自己的玉手,見沒有抽動,便語重心長地說道:“小喜啊,你才六歲啊,姐姐我都已經十六了,大你十歲,你就不能用你的笨腦袋想一想,這合適嗎?”
“合適啊,我聽家裏的老祖宗說了,女大三,抱金磚,也不過是兩、三塊金磚而已,算不得大事呢。更何況,就算我現在不修煉了,也有兩三千年的壽命好活,這區區的十年,還真是小得都找不見了!”
“可是,大玉帝國和我們天陽王國都有明文規定,男人一生隻能嫁給一個女子,但女人就可以娶很多個男人了。你現在是已經嫁給了我妹妹,現在要是再嫁給我,一旦被官府發現了,按律當斬呢!我妹妹可是說過的,這一生隻會和你一個人過日子,不會再娶別的男人了,怎麼樣,我妹妹對你還是不錯的吧,最起碼,不會讓你遇見那種兩個男人一起爭寵的情況發生,算是不錯了,偷笑吧你!”
“我靠了,居然還有這樣的法律?我怎麼不知道?你別不是在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