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這玩意,從來都是很神異的。
總是聽到有傳說,說的是有狐狸精跑出來害人。於是,就有很多人盼望著,自己哪天,也能被狐狸精禍害一下?
反正就是那個意思,狐狸是個好東西!尤其是活的狐狸,更是好東西中的好東西。
但狐狸再是好東西,隻要銀子足夠,還是可以商量著買回來的。
所以說,還真不能小看了這狐狸的智商,如果不是有劉小喜在,小紅會毫無顧忌地鑽進不想幹人的籠子裏?
“這位,姑姑,您家的這隻小狐狸,本少爺收了,多少錢?”這不就來了?小紅滿意地給了個讚賞的眼神,回頭撫了撫白色小狐狸受傷的後腿,“嘰嗚”地安慰了一聲。
劉小喜雖然是兩世為人,但對於一些人情世故,還真是搞不太懂。比如在這對人的稱呼上,實在是不知道稱呼對方什麼,便隨意地將女人的稱呼分了三種:年紀很大的,稱“姑姑”。年紀有個二、三十歲的,稱“姐姐”。至於年紀跟自己差不多的,那就一律是“妹妹”。
反正劉小喜自忖年紀幼小,不會有人跟自己計較這個。
“嗯,這位小少爺,請給十個銅板就行,這隻狐狸的後腿受了傷,還不知道能不能活下來,真是見諒!”為首破了麵相的中年女人,為了捕捉那隻白色的小狐狸,算是倒了血黴,臉上被撓出了一條很大的傷痕,皮肉翻卷之間,肯定是極為嚇人。這破麵中年女人正自奇怪,麵前的這位五、六歲大小的小朋友,居然沒有被嚇哭,真是怪了。
劉小喜正要道謝,忽然麵前的人群中,傳來了一聲驚駭至極的尖叫:“啊,文玉,文玉,蕭文玉,你怎麼了,你千萬不能出事啊……”
一位受傷最重的十五、六歲的綠衣少女,原本是靠坐在攤位的後方,靜悄悄地看著這集市上來來往往的人潮,可受傷過重之人,悲劇就無可避免。仿佛是在一瞬之間,這姑娘居然麵色蒼白如紙,眼底泛白,全身劇烈地顫抖起來,氣息也在極速衰弱,眼看著就要出事。
“蕭文玉?”
劉小喜皺了皺眉,遠遠地看去,那姑娘與自己的娘子蕭文君有八、九分相似,這就是一家人了,可不能當作沒看見!
一指點出,虛空中一點金光,遙遙地撞入那位蕭文玉的心髒處,先護住心脈再說!
又一步踏出,縮地成寸之下,四、五丈的距離,如同咫尺。神念如潮一衝而出,如數衝進蕭文玉的體內,從頭頂到腳底,瞬息之間便探清了傷勢。
經脈盡斷,丹田破裂,五腑衰竭,肺球半碎!
虧得這位姑娘了,如此重傷,居然一聲不吭,不知道的,會認為這姑娘傷得不重。
為了不讓家人擔心,甘願忍受這種大苦痛,劉小喜就佩服她。如此人品上佳,又極為美貌的姑娘,劉小喜很想把她娶回家當婆娘。更何況,如果沒有認錯人,這姑娘,應該是自己小娘子的姐姐。自家婆娘的姐姐,那叫啥,小姨?
神念裹挾著大量的真氣,比任何的神丹妙藥都要管用。哪裏壞了修哪裏,哪裏缺了什麼幫她長起來。隻要不是心髒壞死,都能在短時間裏,讓這姑娘回魂!
最終,還得幫著這姑娘調節身體,穩固丹田,這可是自己預定下的大婆娘,不能馬虎了。
“噗……”
蕭文玉雙眸一睜,秀口一張,一篷黑烏烏的淤血和雜質,被噴了出來。
然後,這位小姨子一雙秀目之中,怒火大冒,惡狠狠地在劉小喜的身上剮了一下,怒哼一聲,給了個後腦勺,跑了。
跑了?
能不瞪他嗎?這小屁孩的眼神也太肆無忌憚了,不僅用一種未知的方法,在她的體內上下搗騰,還在自己的腦海中說了一堆羞人的話,讓自己給他當婆娘,現在瞪他一眼算是便宜他了,得打他一頓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