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感覺自己說的一點錯都沒有，既然不會死，還怕什麼呢？
林雲和音月最終還是相視了彼此彼此踏了進去，立地鼎想了想這些，然後也飛了進去。
裏麵真的是一個世界。
並且他們是在空中。
“音月！”在空中自由落體的感覺不怎麼好受，林雲不太想化蝠，並且音月一個人是七步，兩個人也是七步。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已經習慣了牽小手占便宜，
“自己化蝠，我載不了那麼遠。”音月的聲音從天上傳來，藍光閃耀中卻是一步飛到了下方一百七十多米外。
林雲就看著她一步一百多米，七步踏過了千多米來到了地上，好生無語。
並且他還看到了立地鼎屁顛屁顛飛下去的身影，更是好生無語。
“唉……向我堂堂一覺之人，竟也變得如此孤家寡人，難道這便是高處不勝寒嗎？”林雲輕聲自語，詞由心生，然後意識到現在真的是在千米高處，於是一臉表情由心而生。
“……，好吧，真的是高處不勝寒。”
……
……
即使化過了好幾次，林雲依然對這蝙蝠狀態好不習慣，撲騰的很別扭，於是飛的就很慢。
飛的很慢，他的就很清楚。
那些光草，全變成了光樹。
一棵棵光做成的樹高達數百上千米，樹葉極大，也是白光造的。
光樹有大有小，越往中心越大，最中心那些就很像蒼梧。
高度也像，外貌也像。
於是那裏就有些像舜陵。
林雲穿過了光海一般的光樹樹冠，穿過無數光葉飛向了地麵，看到了早已在那裏等著的音月和立地鼎。
光樹之海靜悄悄的，沒有對林雲的飛過發起攻擊。
在離地二十米的地方，他取消了化蝠。
砸地的聲音算是宣泄，林雲心情好了很多，差點被碎石砸到的音月心情差了很多。
“喂！你什麼意思啊？！”音月喊了出來。
“你自己不躲的，怪我咯？”
“當然。”
“好吧，那就怪我。”林雲看了看她的樣子，覺得她真的是有些生氣，不禁覺得女子好生難養。
記得古文裏的養也就是相處的意思，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的本意也就是女子小人難以相處——都太反複無常了。
林雲想到了音月，想到了清月，想到了茜茜，覺得這話好生有道理。
自己也好生有道理。
真是好個小生啊……
這樣想著，林雲勾起了笑容，很是討嫌。
“走了走了。”看著音月的表情，林雲便收起了我驕傲的心思。催促了起來。
走了一陣後，音月突然對著立地鼎問了起來：“大鼎，你說這些樹是什麼啊？”
“本鼎不叫大鼎！本鼎乃是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立地鼎天的立地鼎是也，請叫我立地鼎！”
“唔……那立地鼎？”
“咳咳，小女娃，就讓本鼎告訴你吧，你知道什麼是聖界嗎？”
音月搖了搖頭。
“沒有生命力並且無法長存的叫聖域，有了生命力才可以長存的叫聖界，不需要生命力就可以長存的叫神國。”
“自成生命，擁有著生命的，就叫做聖界。”
“那些樹，就是這座聖界內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