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逸早早地就起了床,洗漱完畢後,又把幾個室友挨個叫醒了才出門。來到教室的時候,發現已經有人等在門口了,走近一看,才發現是齊傾墨和她的幾個室友以及幾個林逸還不熟識的同學,雖然林逸不認識他們,但並不妨礙他們巴結這位“****前輩”“把妹高人”,紛紛上前親熱地向他打招呼“班長,來這麼早啊?”
如果林逸知道自己在同學心目中是那麼些形象的話,估計得氣的吐血三升,不治身亡了!“嗯,嗬嗬,你們也早!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我帶了鑰匙來的,能讓讓我來開門麼?”
“哦哦哦,好好好!”同學們說著,便紛紛散開,卻又都圍在林逸身後,等著他開門。
進教室坐下後,林逸就托著下巴思考起來,“嬋娟到底是得的什麼病?我那時候就已經知道這病很嚴重,但到底是什麼病呢?又嚴重到什麼程度了?難道是癌症?不會吧!也沒聽說她做過什麼化療啊,還是說她不願意配合治療?嘶……”林逸被自己的猜測嚇了一跳,急的直抓腦袋也沒想出個所以然,這個問題也不好意思當麵直接問,哪壺不開提哪壺就跟作死一樣。這時候齊傾墨也進教室坐下了。“但她不是說她很害怕會死掉麼?那就應該好好配合治療啊!沒道理還來學校上學啊!”越想越亂,越想越沒有頭緒。
“還是說她不想讓自己變成那種樣子?”想著想著眉頭又皺了起來,其實這些問題昨晚上他就想過無數遍了,但一直沒想出個所以然,隻是覺得如果時間足夠的話,自己一定要努力學醫,將來不論她得的是什麼病都能給她治好。但一想到她那脆弱無比的身子,還是不免擔心起來。
經過一晚上的時間緩衝,齊傾墨已經徹底恢複正常了,又找回了往日那個端莊不失沉穩、恬靜又不乏俏皮的自己,當然,骨子裏熱愛美食是永遠都不會變的,自然也就談不上改正了。她用一晚上讓自己想清楚,因為一個微不足道的林逸讓自己亂方寸失氣質實在是太不值得了。所以今天的齊傾墨雖然看見林逸那不斷變換的表情很是好奇,但也隻是三秒鍾而已,不僅沒有開口問,過會兒就是連好奇也沒有了,自顧自地拿出了晨讀書籍小聲讀了起來。兩人就這麼誰也不理誰地坐著,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仿佛誰也不認識誰似的。
教室裏的人越來越多了,不一會兒就全都來齊了,現在才不過六點二十,還有十分鍾才上早自習。周老板也到了,負手在組於組之間的走廊裏來回走著,靜靜地聽著同學們朗朗的讀書聲,好像這就是一種享受一樣。的確,每一位老師都喜歡這種聲音。
……
一下早自習,林逸就發現前麵的夏嬋娟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起覺來了,“這妮子!”苦笑了一聲“昨晚肯定也跟我一樣,翻來覆去睡不著……還是去替她買早點吧。”
出了教室,迎麵就撞見了去而複返的周老板。“林逸!呶,這是假條,你現在就出去磨配鑰匙吧,順便也可以在外麵解決早餐,早點回來,我有事情還要宣布,到時候你還有得忙。”
“!!!什麼事?”林逸一聽還有得忙,一下子不樂意了,本來他就是個不想攤麻煩的人,安安靜靜地看點書,跟夏MM吃吃飯聊聊天就很好了,偏偏也不知道這周大神腦子裏哪根筋搭錯了居然讓他當班長。不過他想著反正隻有一個月時間,而且有什麼事還有下麵倆副班兜著,都讓她倆去幹就行了,也就沒表示抗議,可誰知這周大神竟然一天到晚給他安排任務,還是必須他親自完成的,當然了,類似照顧夏MM這種事他也不願意假他人的手,但那可能是唯一的例外了!他現在嚴重懷疑周老板是故意的,故意讓自己當上班長,然後名正言順地處處給自己穿小鞋。“恩,一定是這樣!”做自我介紹時,自己好像沒有給周老板麵子,也許他就是那時候記恨自己了,想到這裏,林逸更加深信是周興國故意的了。
“軍訓。”周老板就像在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雖然整個過程都是由你們教官負責,但像軍訓的服裝、地點以及費用和後勤安排這些事情還是要具體商榷一下的,總之全都是小事,高中的軍訓基本上就是走個過場而已,隻要別幹出格的事,肯定能皆大歡喜。好了,你先去忙吧!我去吃早飯了”說完轉身就走,這瀟灑的背影,一點也不拖泥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