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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二日下午過,吳憂抵達鹹陽市區,趙韻非要跟著來,一大早就到了機場等吳憂,說是對這些怪事感興趣,吳憂無奈,隻有聳聳肩,點頭同意了。
下了出租車,一位穿著長袖T恤、深色長褲的女生已經等在約好的地點了,李嫻事先給吳憂發過自己的照片,吳憂一眼就認出了她,忙朝她招手。這個一米六多點的女生臉色並不是特別好,靠著淡妝掩飾著自己血色的蒼白,她看見吳憂,立刻興奮地回應,小跑上去說道:“你終於來了!”側一看,李嫻瞧見了趙韻,忙問:“你沒說你要帶你的女朋友啊?”
趙韻忍住沒有笑,吳憂擺手解釋道:“這是我朋友啦,恰好她沒事,說想來這裏玩玩,就跟著我來了。”
“你好,我叫趙韻,你叫李嫻對吧?很高興認識你。”
“我也是。”李嫻很有禮貌,說道,“先去我安排的旅館放東西吧,我帶路。”
安頓好,已經是下午快4點了。
三人到了一家餐廳,坐在室外的位子上,點了飲品後,吳憂也不廢話,開門見山地問了:“好了,一邊喝著,一邊聊吧,關於案件的詳情。”
“你想先從哪裏開始聽?”
“嗯……既然你懷疑你幹姐姐衛言毓的死與你養父李誌國失蹤及死亡有關,那就先從你養父的事情說起來吧。”吳憂喝了一口茶,端坐著身體,聆聽著李嫻的敘述。
李嫻揉揉太陽穴,思考了一下,先介紹了一些基本的情況,之後才說起了案情:“我的養父李誌國,是陝西都有名的考古學教授,門生弟子很多,我幹姐姐就是其中之一。他所在的考古隊裏還有不少他的弟子或者仰慕者。數月前,在鹹陽郊外的田地裏,人們挖到了一處古墓,我的父親帶隊去考古挖掘,他們都住在考古現場臨時搭的屋子裏,並在偌大的現場周圍築起了圍牆,便於不被幹擾,因為這個墓穴很可能是先秦重要人物的墓,故而安保措施比較嚴。本來一切都很順利,可是,就在六月底,我父親的狀態突然變得很奇怪,據我幹姐姐前段時間跟我說,可能是他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但是又不願意跟大家說,雖然在盡量掩飾,卻還是露出了一些痕跡。不過由於隻是他偶爾會在夜裏私自出去第二天又按時回來,他不願意說,所以大家都不好意思問。本來以為沒什麼事情的,可是八月中下旬的一天夜裏,他離開考古隊的駐地後,就再也沒有回來。”
說到這裏李嫻哽咽了。趙韻連忙地上紙巾。李嫻接過紙巾,深呼吸一口氣,繼續說道:“考古臨時駐地的門口有監視攝像頭,它清楚地記錄著我父親是晚上12點過8分出的駐地,而之後沒有人在夜裏出去或者回來過。我們之後報警,由於無法確認我父親到底是自己出走還是出了事情,警方的找尋也是極其困難,最終陷入擱置狀態。可是,就在9天前,警方通知我說可能找到我的父親了,我趕過去,可結果卻是他已經變成一具焦屍。他的身體基本都被燒焦,臉都看不出來,但是腰部到大腿燒毀的情況還好,所以警方從他的褲兜裏麵找到了身份信息,恰好還殘存著。找到我之後,警方將我父親與我奶奶的DNA進行了比對,結果證明確是我的父親。”
吳憂聽完,問道:“警方查出他真正的死因了麼?還是就是燒死……”
“頭骨有碎裂,警方說應該是先打死再焚燒。”
“好殘忍。”趙韻有些聽不下去了。
吳憂思考了一下,繼續問道:“那你幹姐呢?又是怎麼回事?”
“正如我郵件中所說,她生病了,就在自己的公寓裏休息,得知我父親死了,她又心情沉重,一直在家休養。而那天我們去找她,結果發現她死在床上,是中毒而亡,而筆記本電腦上又發現了她對我道歉的遺言,所以警方認為她是自殺,但是那個遺言又不清不楚,搞得我們所有人都摸不到頭腦。後來聽好朋友說她警察哥哥提過你,我才請求你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