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憂到了別墅邊,抬頭看看那玻璃窗,看看周圍,然後說道:“這樣,你看那裏有個小山,正對著窗戶,離窗也就十米遠左右,也和四樓高度差不多,我們上去喊他更容易聽見了。”
孫何點點頭,於是兩人很快爬上小山丘,望了望音樂室,窗戶關著,但是窗簾全部開著,吳憂正打算喊,發現祖占是倒在距離窗戶幾米遠的桌子邊的,他一愣,看看孫何,孫何嚇壞了,指著音樂室說:“你看,祖占哥……他……”
“走,叫人,去他屋裏!”吳憂喊著,立刻朝別墅大門跑去。
“向止哥向往哥,拿上工具,把音樂室的門打開!”吳憂衝進屋就這樣喊,向往連忙問:“怎麼了嗎?”
“我們在側麵小山上看見祖占哥倒在屋子裏麵!”孫何在後麵氣喘籲籲地說。
眾人立刻起身,朝四樓奔去,吳憂開門,門鎖著,向往讓大家讓開,從雜貨物中拿出斧子,幾斧子砸開了門,眾人向裏走,裏麵的隔音門沒有反鎖,吳憂立刻打開門,一股熱氣撲麵襲來,屋子裏麵的空調開著暖氣,而朝裏走幾步,過了一些樂器,在桌子旁邊,祖占的胸前插了一把短刀,已經死了。
吳憂走近一看,那短刀暗器的柄上也有三道刻環。
“已經死了……而且又是刻環!”
“什麼?”在一邊的向往聽見了吳憂的自言自語。
吳憂連忙解釋說:“是這樣,之前我見到祖叔叔身上的箭上有刻環還不敢確認,現在來看,凶手估計是一個人,而且還是用的是山上刻環將軍的武器在殺人。”他指了指短刀上的三道刻環,歎了口氣。
在場的人都被嚇到了。
“將軍詛咒嗎?”孫何顫顫巍巍地說,“難道將軍覺得我們吵到他了?所以才來……”
其他人不敢說話了。
吳憂拜托向止和向往帶大家出去,他則在屋裏看了看,離死者手邊一點點的桌角附近落著一把鑰匙,吳憂看了看,是被斧子鑿壞的那道反鎖的門的鑰匙。吳憂朝落地窗走去,窗戶距離屍體有大約八九米的距離,而所有的窗戶都是從內部鎖好的。落地窗上有一個不大的洞,吳憂比了比洞的高度,和自己的胸前位置差不多,他轉頭看看祖占的身高,和自己差不多。
在門口等待著的向往問道:“如何了?有什麼發現嗎?”
吳憂俯身看看玻璃碎渣,起身回答:“房間是密室。落地窗上有個洞,考慮到屍體上被刺中的位置,還有落地窗離地麵的高度,對麵小山丘的高度,這些加在一起,如果凶手是一個像那位刻環將軍一樣的鬼魅般的高手的話,那麼很有可能就是從山丘那個位置用暗器刺殺祖占哥的。”
“什麼?”向止在向往身後,很驚異地問,“真的能做到嗎?”
吳憂轉身搖搖頭:“至少正常人做不到,這跟前麵射殺祖叔叔的特點一點,要求凶手弓術高超,這些沒有長年累月的練習是做不到的。”
“那這麼說,凶手真的是那個將軍?”孫何顫顫巍巍地說,“是他幹的嗎?”
吳憂關了空調,走到門口,說道:“不會。凶手應該隻是用什麼手法而已。”
“你為什麼這麼肯定?”向止問。
吳憂伸手感覺了一下空氣的溫度,然後說:“如果不是凶手,誰還會刻意在大熱天進這個屋子把空調調成暖氣呢?況且真是刻環將軍,一個古代的將軍會用空調嗎?”說完這話,吳憂轉身說道:“不過是一個邪惡的人類做著鬼魅般的事情罷了。”
說完這話,吳憂回頭看了一眼祖占的屍體,轉頭說道:“好了咱們先下去吧,這裏先不要動,等明天警察到了再說。”說完,吳憂輕輕地帶上了隔音門。
祖能已經趕回來了:“祖占是什麼情況?”他衝進屋就問到。
祖可啜泣著不能說話了。
向往走過去,拍拍祖能的肩膀,說道:“確認死亡了,被短刀刺死的,吳憂說,也有刻環,和殺叔叔的,是一個人。”
“天啦!我們一家人到底做錯了什麼?”祖能仰天大喊,癱坐在沙發上。
齊叔在戲魚亭坐著,不安地掏出懷裏的照片,然後喃喃自語道:“女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