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可緋紅了臉:“這種事女生來不好吧。”
“唉,你臉皮要是薄,我幫你。”
“別別別。”祖可說道,“我們自己處理比較好。”
吳憂一邊聽笑了,吳靜上去就是一下:“你笑毛線啊?”
“沒有,我隻是覺得兩位姐姐簡直是鮮明對比啊,怎麼就成了閨蜜啊。”吳憂忍不住繼續笑了起來。
吳靜不高興,叉著腰問道:“小子,你什麼意思啊?”
“沒,沒什麼意思。”
祖可也笑了:“你們姐弟真是對活寶!”
夜色漸深。
吳憂看視頻看得太晚,快十二點都沒睡,覺得有點餓了,就去廚房找點吃的。進去的時候發現齊叔坐在燈下對著一張照片發呆,吳憂好奇地湊過去,見到照片上是個大美女,很年輕,大概二十歲左右。
吳憂輕聲問道:“齊叔,這是你女兒嗎?”
齊方興嚇了一跳,見是吳憂,鬆了口氣:“我還以為是其他人,嚇死我了。”
“您什麼意思?其他人不能看嗎?”吳憂不解。
“沒有啦,隻是其他人見了難免傷感,搞得大家都不開心就不好了。”齊叔收起照片,拍拍衣服,說道,“這麼晚了,你來幹嘛?”
吳憂明白齊叔是故意岔開話題的,於是也不追問,便說:“我餓了,來找點吃的。”
“這個簡單,那個櫃子裏有些吃的,也不用熱,我給你拿。”
“謝謝啊。”
吳憂吃了東西上樓,正好遇見下樓來的祖占,祖占說話不是很客氣:“小子,亂跑什麼?”
“沒有啦,我隻是找點吃的而已,”吳憂解釋道,“祖占哥你這麼晚還不睡啊?”
祖占漫不經心地說道:“四樓作曲沒注意時間,有點餓,也是下來找點吃的。”
“哦,廚房還有,齊叔也還在。我就先回房了。”吳憂覺得和祖占說話很累,就主動選擇避開他。祖占也不回話,徑直朝廚房走去。
吳憂覺得這家夥和兄弟姐妹真是性格差異太大,不能理解,但是操心別人也不是吳憂的專長,他回房間埋頭就睡了。
淩晨的時候,吳憂被一陣敲門聲驚醒,接著是開門聲,他睜開眼,琢磨了一下:“這二樓不是姐姐就是齊叔了,這個點開門做什麼。”覺得奇怪,吳憂著著睡衣,穿上拖鞋,打算出門看看,結果在門口就聽到有人在說話,就停下來了,聽聲音是向往。
“齊叔啊,我是來找你拿藥箱的,孫亦的燒有點重了。”
“行,等我。”
沒一會兒,齊叔從屋裏拿出藥箱:“來,好好照顧她。”
向往結果藥箱,說道:“齊叔,雖然不想在大家麵前說,但是今天這個日子我還是記得的,您別太傷感,都三年了。”
“我沒事。”齊叔說,“你也是,現在就和孫亦好好過。”
“嗯,我知道。”向往說完,就走開了。
齊叔歎了口氣,輕輕關上了門。
吳憂把耳朵從門邊移開,乖乖地回到床上睡下了。
第二天午後,大家開始各忙各自的。
上午孫亦的燒退了些,拖著疲倦的臉出來透了透氣,午飯後還是乖乖回到自己三樓的房間裏麵睡下;祖占還是不愛說話,吃了飯就回答自己的音樂室去作曲了,吳憂本來想去音樂室看看的,祖可說等他哥寫完曲再去吧;向止朝祖可說了幾句話,就背著畫具朝西北麵的山上去了;祖能挺困的,公司的事情他忙了一夜,中午吃了飯便回房間去補覺了。孫何吵著要向往陪他去武侯駐軍的那個景點玩玩,但是向往說想去看看去城鎮的道路通了沒有,覺得還是該送孫亦去醫院看看,孫何沒法子,就自己去了。
祖可拿著象棋,本來打算去戲魚亭的,但是見到自己的爸爸祖建業已經準備好了漁具打算去那裏釣魚,她看看吳憂,無奈地說:“算了,我們去門口附近那個無名的小亭吧,不然得吵到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