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奇三妻子黃菲,原來是馬奇三的學生,後來馬奇三追求她,還主動和前妻離了婚,她便嫁給了馬奇三。
那個淩亂發型的男子叫裘一鳴,是馬奇三的學生,黃菲的同學,現在也算個剛出茅廬的新人畫家。
胖胖的劉總全名劉明堯,是個商人,各類字畫古玩他都做買賣,這一次是和馬奇三等人去一個畫展的。
那個老常是馬奇三的老友,也是畫家,叫常克,不過一直默默無聞便是了,現在貌似潛心研究股票基金。
“那你們怎麼知道馬奇三被勒死的事情的?”
黃菲還在啜泣,劉總讓裘一鳴安慰她,自己解釋說:“當時乘務員來叫的我們,我們才匆匆趕過去的,結果馬大師這就……唉!”
“那你們那時候都在睡覺嗎?”
“對啊,那個點不睡覺幹嘛?我睡得很沉的,都是之後老常把我硬給搖醒的。”劉總說道,“話說警官啊,你們一定要抓到殺人凶手啊!你說這馬大師跟人無怨無仇的,多好一人啊。”
“我們初步調查,死者的錢包戒指這些都不見,可能是搶劫殺人,而且估計這凶手是想在要停車前做一票,然後停車後立刻離開。”警官說著,看了看一邊的吳憂,問道,“你剛剛說你有情況,說吧。”
“嗯。”吳憂說道,“我是他對麵鋪的大學生,剛剛4點半左右,確切說是4點25分時,我的杯子大概是因為列車的震動而掉了下來,把我砸醒,那時候我還看見死者在對麵睡著,人還在打呼嚕。”
“有看清楚嗎?”
“應該是死者,雖然蓋著被子,但是腦袋瓜和那身形是不會有錯的。黃菲姐姐,馬大師睡覺打呼嚕嗎?”吳憂順便問道。
黃菲點點頭:“聲音不大就是了。”
警官聽罷,說道:“那這麼說,死者是在4點25分後去上了廁所,然後再廁所裏麵被人搶劫殺害了。小子,你有聽到他起身上廁所嗎?”
吳憂不好意思地摸摸頭:“我當時本來沒想睡的,但是太困了,一下子就不知不覺睡過去了。我剛剛也問了同車廂的其他人,他們也睡的挺死的,話說劉總你不是在馬大師上麵那個鋪嗎?你有聽到嗎?”
劉總揉揉眼睛,回答:“我當時也困得不行,連你杯子掉下我都不知道,更別說他起床上廁所了。”
“說得也是啊。”
警官聽罷,問道:“怎麼?你們的鋪位不是在一起的嗎?”
“沒有啦,”老常說道,“我在13號鋪位,一鳴在12號,本來劉總的鋪位是小菲的,可是小菲和老馬之前鬧了點矛盾,所以小菲就換到劉總的11號鋪位那裏去了。”
“鬧矛盾?”警官很敏銳。
“哦,是小菲忘記了帶老師的一個特別的盒子,老師每次出門都會帶那個盒子,但是這一次小菲忘記把那個盒子放進行李箱了,所以就吵了起來。”裘一鳴解釋說。
“那是個什麼盒子?”
黃菲說道:“裏麵是一些鑰匙和一個手表,好像那個手表是他和他前妻生的女兒前幾年從外國買來送給他的,他相當疼那個女兒,所以就一直要帶著那東西,但是他又不願意戴在手上怕萬一刮傷什麼的,就隻有裝在盒子裏。”
“這樣啊。”警官話也問得差不多了,然後詢問了一下乘務員之前那個被廣播召集的醫生在哪裏,乘務員說:“哦,那個醫生被請到三號車廂去了,好像那邊的警官要問他話,因為他也是三號車廂的客人,不過那時候他帶著耳機睡覺,沒聽見什麼聲音。”
“三號車廂怎麼了嗎?”眾人不解地問道。
吳憂笑笑說:“警官,你們有全力查找死者的錢包這些嗎?說不定凶犯拿了錢就把包給丟了。”
警官見吳憂岔開了話題,覺得有點奇怪,但是還是順著吳憂的話說下去:“放心,我們已經封鎖了這裏,很快就能找到的。”這時候,乘務員也認出了吳憂,她吃驚地說道:“又是你?”警官也察覺了什麼,低語問了乘務員。警官很快盯上了吳憂,然後說道:“各位現在這裏稍微休息吧,我出去看看情況,那個少年,你和乘務員與我去你們的車廂看看,再說明一下情況。”
路上警官盯著吳憂看,然後一臉嚴肅地問道:“你這家夥,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插手到了兩個案子裏麵。”
吳憂邊走邊說:“嘛,巧合啦,我好奇心旺盛嘛,況且我也沒有影響到你們辦案,警官不至於責罰我吧?”
“那倒不至於,隻是這事情鬧大了,這件案子是小,三號車廂那個狙擊才是大頭啊。”警官感慨著。
吳憂止步盯著警官說道:“都是人命,都是大事,警官你最好慎言啊。”說完,他加快速度上車了。
警官看著這個家夥,眼神中出現不屑,口中不爽地說道:“小孩子,滿嘴話都帶刺,真是討厭。”旁邊的乘務員尷尬地應承了一下警官的話,引領警官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