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家輝和民生的召喚下,雲峰就火急火燎地從家鄉出發趕到了西安,當天到達西安火車站時,家輝就在出站口等著接到了雲峰。因為雲峰在家排行老三,因此家輝以後就尊敬的稱呼雲峰為“三哥”。雲峰在他們這一輩人中間年齡算的上是最大的了,所以以後那些跟雲峰在“倒鬥”(也就是盜墓摸金)這道上混飯吃的小弟們就也跟上叫“三哥”了,當然這都是後話了,現在的雲峰也就算得上剛出道的青頭。
雲峰隨著出站人流背著那沉甸甸的工具包剛出火車站出站口,就聽見有人在“三哥,三哥”的叫著,沒注意可仔細一聽這聲音又很熟悉,在本家隻有自己的妹夫這麼叫我,正納悶呢,就看見一個人右手舉起在空中揮舞,目光注視著自己這裏,這下雲峰就看見那人了,那人不是別人就是外逃在外的家輝,說起來還是他叫我過來的,想不到這家夥還算有誠意,知道自己今天下午到就在火車站提前接我來了,心想也省的我自己一頭霧水的去按他們說的地址去找他們彙合了。
家輝也很有顏色,當下就從三哥手裏接下了他的行李包背在了自己的背上,知道在這裏也不是說話的地方,兩人也隻是寒暄了幾句就徑直走出了車站。在家輝的帶領下,直接去了離火車站不遠的汽車站,沒多久就坐上了城鄉公交汽車,畢竟家輝已經來回走過幾次,那也算是輕車熟路了,車程沒多久就到了郊區劉廣坤所在村邊,兩人相繼下了車。一路上兩人話也不多,三哥也想安慰幾句家輝說那件砍傷文才的事現在已經沒多大事了,風頭過了也就不了了之了。可看到家輝**滿麵興高采烈的樣子就知道家輝已經從那陰影中差不多走出來了,也就不想掃了他的興頭,畢竟是他的晦氣事,不提也罷。當下就岔開話題道:“民生怎麼沒和你來啊?”當然這也出乎了雲峰的意外,以為即使有人來接他,肯定民生也會來啊,說起來他和民生從小也是一起長大的了,那關係可是很鐵的,即便是多年沒有聯係與交際。家輝以為三哥的話裏帶著責怪的意思,當下就趕緊解釋道:“民哥在工友家準備設宴為你接風呢,脫不開身。”三哥哦了一聲接著說:“我怎麼說他沒來車站呢,原來如此!”
廣坤家就在村邊住著下車後沒走多遠就到了,家輝直接進入了院子叫了聲,民生就從廚房出來了,兩人舊友相見甚是高興,連帶著砍羊肉的油手就沒顧得上洗就上來握住雲峰的手,招呼他先坐下,馬上就準備好了晚宴,說是晚宴實際上從午飯過後就開始準備了,平時廣坤家裏也就沒啥人來,所以常備的食材特產啥的都沒有,所以得提前準備了。因為都是自家兄弟,雲峰也就沒和他們客氣,就坐下了。果然一會一盤盤熱菜就從廚房端出來了,擺在了院子的桌子上,當時是秋天,正值秋高氣爽的時候,外麵比屋裏環境更美。
雲峰,家輝,民生,廣坤就圍著方桌坐了下來,雲峰是個直性子,沒聊幾句就說到這次叫他來的目的具體是幹啥,雖然在電話中已經說了個大概,但那畢竟是長話短說,不會那麼詳細。廣坤畢竟是頭次和雲峰見麵當下也就朝民生看了下,民生領會了,就和雲峰詳細說了。酒桌上又閑聊了個把小時,酒足飯飽後,當然都沒有喝多,雲峰就招呼家輝把自己帶的家夥拿出來就說:“那我們開始吧,帶我去指指地方。”廣坤當即就很不好意思地說:兄弟剛來就歇歇,這事不慌,要是有貨的話早晚都是咱哥們幾個的菜。雲峰以為廣坤隻是客氣地說說而已,就沒當真,心想既然來了就速戰速決吧,答應家裏能早回去就早回去。就笑著說“嗬嗬,沒事,現在酒足飯飽,正是練練手了,還不知我這外來的和尚會念經不會。”民生就說:兄弟的本事家輝都和我說了,你就不要謙虛了,再說這裏的白板練家子都能在自家院裏挖出寶,更何況你兄弟了。雲峰一聽這話頭看來是要我幫他們挖出點寶貝才肯讓我走啊,當即就笑嗬嗬地說:那要看你兄弟給我指的地方地下有貨沒,要是沒的話,就是行內的祖師爺的高手來了也不行啊!接著廣坤就說話了,說:我們這古代可是在天子腳下,別的啥不多,好地塊(就是古代墓葬等遺址)可是多得很,自家後院就是,不信就先在自家後院練練手,絕對不會讓兄弟大老遠來兩手空空的回去的。看廣坤說的話自信滿滿,好像胸有成竹的樣子。
話說也是西安古稱長安,是我國古代作為政治中心的首都時間最長,別的不說像盛唐漢世時期都在長安定都,要是更早的追溯早在商周時期已經成為華夏民族的聚集地了,更何況西周就是定都在西安。據有些資料顯示說SX省是我國目前出土文物最多的省份了,HN目前隻能是地下文物最多的省份了。
雲峰看廣坤這麼有自信,就笑嗬嗬地說:那我可是沾了兄弟的光了。廣坤一聽他這麼說當下就說:你這麼說就見外了,你是民生的兄弟,那就是我廣坤的兄弟,這有錢都得大家賺,再說你這也算是現在所說的你這投入的算是技術股,沒有你的這點手藝我這就算是守著金礦銀礦也是個受苦的命啊,我們這也算是合作,準確說來還算是強強聯手。雲峰一聽也是一驚,沒想到這位看似農民的兄弟肚裏還有點墨水,這麼新穎的詞也整出來了。真是人不可露相海水不可鬥量啊!對這位兄弟也就刮目相看了。雲峰也沒和他多說那我們就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