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你,別以為你一走了之就可以什麼事情都不管不問了,既然事情你都做了,那你就要承認。”
“該死的,女人,讓開,我趕時間,別擋著我的路。”冷夜辰冷眼掃過去,頭更是疼得緊了,就差沒動手把眼前擋道的女人給推開。
“不讓。”
“讓開。”
“不讓。”
“你。”冷夜辰動怒了,頭一次有種想殺人的衝動。
“我餓了。”倪晚晚一臉可憐惜惜地看著他,再來個手一伸,便直接把冷夜辰的衣角給拉住。
咕咕咕!
肚子很不適時地似來幾個響聲,餓了整整一天了,就差沒來個前胸貼著後背了。
“該死的,女人,我跟你很熟嗎?放手,再不放手的話……”
“不放手你會怎麼樣,打我嗎?現在我們可是走在大街上,你要是敢打的話,你就盡管打吧。”倪晚晚頭一揚,緊緊地看著他。
餓死,累死,被他打死,反正都是死路一條,怎麼個死法都是一樣。
誰叫她沒爹疼,沒娘親,更沒銀子在身啊。
“你?”
“咳,前麵有間酒樓,我們過去吧。”倪晚晚也不管他同不同意,直接便把冷夜辰給拉著走,不過她也奇怪了,冷夜辰居然也是由著她拉拉扯扯,連一點反應都沒有。
眼角微微掃過去,不掃還好,眼角一掃,正好就看到某人眼神中的那股殺氣。
一進酒樓,倪晚晚就迫不及待地招來店小二,再隨便要了幾樣小菜,幾碗白飯,不到半會時間,該上來的東西,幾乎也都上來了。
“吃啊,快吃啊,再不吃的話,一會就全都讓我給吃完了。”倪晚晚夾起一塊肉迅速地放進嘴裏,邊嚼著邊還不忘給冷夜辰意示一下。
冷夜辰隻是陰陰地掃了她一眼,仍是坐著不動,而似乎也正在想著更重要的事情。
“你是名豔樓的頭牌?”
“嗯,是。”倪晚晚點點頭,沒有半點猶豫,直接便把話回給他,話完,再迅速地又把盤子裏所剩不少的幾塊肉給夾進嘴裏去。
“你說,我看了你的身子,所以我就得要負責?”
“嗯,正是。”
“需要我再明說一點嗎?你是妓……”
“□□?這個詞聽起來有點難聽,不如換個別的吧,而且,我也是在那裏跳跳舞啊,彈彈琴之類的,還沒到你說的那個份上。”倪晚晚聳聳肩,無所謂的接著他的話繼續說下去。
確實,她隻是賣藝不賣身,這還得歸功於她三不從政策下的產物,陪酒不從,不然,她毒死客人,陪舞不從,不然,她要是那個人的命根子,陪睡,那她會自殺。
“賣,笑,的。”冷夜辰動怒了,從不會對女人動手,但現在他很想叉死眼前的這個女人。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她是一個青樓□□,而那裏的女人會清白到哪裏去,可她倒好,居然說他看了她的身子就要讓他負責?
頭一次動了想要女人命的衝動,而這個女人正好就是坐在他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