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國師湯兼離開後,菱悅雙手撐著眼皮回了寢宮,沾床就睡,一覺睡到下午兩點。
菱悅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抬頭看向床對麵的鍾表,“下午兩點?不能睡了,不然晚上要失眠了。”她從床上下來,穿上繡著金鳳凰的棉拖鞋,晃晃的走到化妝台前做好,閉著眼睛等著軟軟給她擦臉…。
盡職的女仆軟軟,聽到菱悅起床的聲音後,直接從櫃子裏拿出一個幹淨的白色毛巾,走進廁所用冷水濕了毛巾,一把捂在菱悅的臉上。
“唔啊,好冷,好冷,醒了醒了,軟軟我醒了。”菱悅掙紮的從她大力的鉗製中救出自己的臉蛋,哀怨的捂著冰的紅紅的臉頰看著她。
女仆軟軟被她可憐兮兮的小模樣萌到了,她臉紅的別開臉,輕咳一聲嗓子說:“剛剛有一個從國師大人哪裏傳來的一個包裹,你要不腰看一下?”
菱悅揉著小臉蛋,感受著手下的軟滑的觸感小小的自戀一把,默歎‘年輕真好。’“國師大人的包裹?應該是正事,拿過來給我看一下。”
女仆軟軟回到自己那一片小天地,用鑰匙打開那個屬於女皇陛下的保險櫃,隻一眼她就看見了那個被她放進保險櫃裏時,還是好好的包裹現在包裝被拆開了,裏麵的箱子也開了,露出裏麵一塊奶白色的玉佩樣的物體。她的臉色直接白了,她隻是去了一趟廁所,為何包裹會被打開了?會是誰?
女仆軟軟害怕的看著這個包裹,不知道要不要拿給女皇陛下看,怕她責備自己的失職,又怕她告訴國師大人他的包裹被不知名的人打開了……。
她急的眼淚都快掉出來了。
菱悅一直等著軟軟把包裹拿給自己,可她自蹲下之後就沒有站起來,她走向前看見軟軟蹲在地上發抖的身體,擔憂的問:“怎麼了?”
女仆軟軟小小的兩雙眼睛含著淚,委屈的看著女皇陛下說:“陛下,包裹被打開了!”
菱悅聞言,蹲在她身邊仔細的查看了一下保險櫃周圍,是否有撬過的痕跡。她打開關上,再打開再關上說:“門沒有壞,沒有受過大力的撬動。”她又看了看鎖孔,上麵也沒有任何可疑的痕跡。“沒有任何可疑的痕跡,這說明是用鑰匙開的!”
女仆軟軟一聽,連連擺手說:“不會的,鑰匙一直都被我掛在脖子上,藏在內衣裏麵。不可能會有誰拿到鑰匙。不可能的!”
菱悅仔細的看著軟軟的每一個表情,知道她沒有撒謊,她拍拍軟軟的後背說:“恩,我相信你。你有沒有把自己的鑰匙給過別人,或者是放在過某一個地方?”
女仆軟軟直接搖頭說沒有,在女皇陛下到來之後,她沒有一次讓它離開過自己的身子。
菱悅聽出她話裏的一個線索說:“我來之前後你沒放下過它,那我來之前呢?你好好的想一想。”
女仆軟軟好好的想了,才想起來,在進行任命期間,她和劉瑤住過同一個房間,在她得到鑰匙後還和她一起睡過一個房間,緊緊隻有那一晚。
菱悅抱著懷裏被人拆過的包裹,默默的拍拍女仆軟軟的肩膀說:“這事記在心裏就好了,就當它從來都沒有被拆開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