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3 / 3)

對哦!外麵還有很多大門呢,聽到仟大的話後我們紛紛走了出去。隻見大廳周圍原本關閉著的門幾乎都打開了,大概是仟大剛才打開的吧,我來到一扇還沒打開的門前用手輕輕一,門便“咻”的一聲向一旁收了進去。“奇怪···既然是外星科技至少裝的是感應門吧。”我小聲嘀咕著走了進去。

裏邊隻是一間普通的臥室,和客廳一樣散發著溫和的氣息,房間不算大卻整理得井井有條,並且沒染上一點灰塵,就好像一直有人住似的,從房間布置來看應該是女孩子的房間吧。

“哇!好可愛!!”班長不知何時跟在了我身後,指著床上的一隻造型奇異的布娃娃說道。

“這是什麼?荷蘭豬麼?”因為造型有點像,我如是說道。

“你有見過長著角的荷蘭豬麼?”班長瞟了我一眼後抱起布娃娃使勁用臉來回蹭。總之這布娃娃看起來就像是一隻長者犄角的荷蘭豬,背後還有一雙很小的翅膀,話說拖著這麼笨重的身體是飛不起來的吧···

“咦?”班長像是發現了什麼伸手在床上摸了又摸。

“什麼啊,原來是本雜誌。”隻見班長從枕頭下抽出了一本粉紅色封麵的雜誌若無其事的翻閱了起來。看見此景我立刻湊到班長身邊,右臉緊緊的貼著班長左臉一同翻閱著那本雜誌。

“太好了班長!這可是重大發現!”我驚喜的叫道,叫聲把正在其他房間搜索的同伴都吸引了過來。

“什麼···什麼嘛,你的臉靠得也···太近了點。”班長羞得整個頭部都變得紅通通的,不過也沒有挪開臉的意思,就這樣不知所措著,估計連我在說什麼都沒心思聽了。

“有了這本雜誌說不定就能知道這艘飛船的背景了!”說完我便奪過班長手中的雜誌。館長他們也相繼湊了過來。

“太好了,都是能看懂的文字呢。”殷果驚奇的說道。這是當然的,因為這就是本發行自我國的明星娛樂雜誌。《天河娛樂周刊版》——這正是該本雜誌的名字,聽起來再普通不過了。

“天河娛樂···館長你有聽過這個名字麼?”

“唔···好像有···好像又沒有···”館長捏著下巴想了又想,結果還是搖了搖頭。這也難怪,國內的雜誌太多了,並且都有著類似的名字,什麼《星空娛樂》、《雲端娛樂》一類的數不勝數,而且大多都是地方性質的,就算有重名也不奇怪。翻到雜誌後麵應該有出版信息,太好了背麵詳細的標明著出版及發行信息···不過看到之後我還是吃了一驚。

“田景區新聞聯合出版社”——背麵清晰的標注著這幾個字。

“哈?!田景區?!!”

眾人呆呆的注視著書背上的這幾個字。

“田景不就是我們這裏麼?”

“不過這裏應該叫田景市啊,難不成被合並了?”

“唔···可是這裏不就隻有個中央出版社麼?”

眾人開始議論紛紛。如果是其他地方的雜誌還好說,但涉及到田景就不一樣了,畢竟是個小城市,對於土生土長的我們來說再熟悉不過了,如果有發行這類雜誌我們不可能不知道,更何況連館長這輩人都沒聽說過。

“或許隻是同名吧。”鄒良假設道。

翻閱雜誌的內容,基本都是一些明星的寫真,並且都是些生麵孔,雖然我不怎麼追星,但娛樂新聞還是會經常看到的,這些雜誌裏的人物,無論過去還是將來都沒有見過。並且感覺這些明星的穿著打扮也非常時髦,當然我說的是:即便對於十幾年後的世界,這種打扮也是十分前衛的。

“哇嗚!好漂亮啊!”看到雜誌上的美女,鄒良、仟大不約而同的湊了上來,隨後又被班長每人打賞了兩巴掌。

“好疼啊大姐!”

“想死嗎?誰是你們大姐!”

“話說這女的有點像是客廳裏看到的那個?”鄒良一邊捂著紅腫的鼻子一邊指著雜誌上的一位女明星說道。

那是雜誌上的一個專訪欄目。眾所周知,一般能出現在專訪欄目裏的明星多半是當紅明星,或者至少是有一定號召力的明星。仔細看了下那名女星,的確和客廳裏那張張照片裏的女孩有些相似,可以看做是那名女孩的成年版,畢竟從外表上看這名女星已經有三十來歲了吧。從她麵對鏡頭的動作神態來看,一定是位資深的藝人,迷人的笑容中散發著優雅的氣息。

“的確有些像吔,應該是姐姐吧。”班長驚奇的說道。

“是啊,不過和小曲就不怎麼像了,是不是化妝的問題呢?”鄒良打趣道。

“喂!別什麼都扯我身上啊。”

“哎?要不小曲你也照著她的樣子化妝試試?”

“去死。”

“唔···原來小曲化妝後是這樣,得記下來。”

“不要記下奇怪的東西,殷果!”

飛船裏一下變得熱鬧起來,氣氛一旦變得熱鬧,周圍的空氣仿佛也會變得暖和起來,當然這隻是心裏作用,不過隻要稍微感到暖和的話,心裏就沒那麼緊張了,就如班長對這裏的恐懼感已經削弱了不少。

“說起朱梨梨大家一定不陌生,她已經是第三次登上本刊的專訪欄目了。”伍圓照著雜誌上的內容念了起來,話說雜誌什麼時候跑到她手上去了。

聽到伍圓在念文章,大家又安靜了下來。

“原來她叫朱梨梨啊,好可愛的名字。”班長說完又頗有興致的湊了過去。伍圓則繼續旁若無人的念道:

“自從那次事件後,人氣明星朱梨梨迅速淡出了人們的視野。在她沉靜的這十年裏,人們對她的印象也許已經變得模糊,但是她的音樂總會在我們的腦海裏回響著,那天籟絕倫的旋律不管在哪個時代都將成為永恒的經典。現在朱梨梨又回來了,她帶著新的樂章再次融入到我們的世界來。”

“有這麼厲害嘛?”鄒良一臉不相信的樣子注視著雜誌上的女人,畢竟鄒良也經常有關注娛樂圈,真那麼出名自己不會不知道。

“是嘛是嘛,要是那麼厲害我們為什麼一點也不知道。”仟大也在一旁附和著。

不過對於這艘飛船的的來曆大家多少心裏有了點底。我想如果沒猜錯,這艘飛船很有可能是穿越而來的,是的,就就像我和館長那樣。這樣一來,這本書也就是來自未來了,我們不認識上麵的明星也是理所當然。包括那個小女孩,長得這麼像我,難不成是我的···

“二一六四年七月出版。”伍圓突然冒出的這句話切斷了我的腦回路。

“哎?什麼二一六四年?”

“這本雜誌的出版時間,扉頁上這麼寫的。”伍圓亮出雜誌的扉頁部分說道。

“是哦,一般書籍也會把信息印在扉頁或封二封三的位置。”

“等等!這才不是重點!果然這本雜誌來自未來呐!”

大家變得即吃驚又興奮,經過反複幾次的確認是不是印錯了之後終於接受了這個事實,因為大家事先都有這個疑慮,所以當懷疑變成現實後反而更容易接受了。

“果然來自未來呢,好厲害!”殷果兩眼放光的重新審視了下周圍。班長則蹲在一旁歎氣道:

“二一六四年?那時候我已經不在了吧?!嗚···真想見識一下那時代的生活麵貌啊~”

二一六四年麼···那可是比我所處在的未來還要更遙遠的未來呢。那時候已經有私人的宇宙飛船了呀。在感慨科技發展迅猛的同時,又打心底羨慕生活在那時代的人,不知道那時代的人怎麼上班的呢?肯定要方便得多吧,想起那種枯燥而煩悶的工作經曆我不由得深深的歎了口氣。

“但是飛船裏的人呢?”殷果疑惑的點著小嘴唇問道。

“嗯,還有飛船一開始為什麼是埋在山裏的?是被誰埋的呢?”館長也說出了他的疑問。大家也知道這八成是人為埋的,因為如果是就這麼撞進山裏的話,裏麵不可能一具屍體也沒有。而且飛船內部出奇的幹淨,就像不久前剛被打理過一樣。

這時館長從其中一個小房間走了出來,嘴裏喘著粗氣並擦拭了下額頭上的汗後說道:“呼,和我想的一樣,這首飛船是個移動住所。”

“那個小房間是通往下麵一層麼?”我好奇的問道。

“是的,下麵是廚房和儲藏室,但並沒有發現食物和藏品,再往下就是動力艙了,不過好像也沒有發現類似燃料的東西。”

“全都用光了麼?”

“與其說用光,不如說是被人為搬走了吧。因為下麵非常整潔幹淨。”

“果然在我們之前有人進來過!”班長驚訝道,顯然她又開始感到害怕了。

“也不排除這種可能,不過下麵那層意外的燥熱呢,感覺空氣不流通的樣子。”館長掏出濕巾繼續擦拭著臉上的汗水,看樣子的確很熱。

“畢竟是在土裏嘛。”仟大不以為然的說道。

“但這一層卻完全沒問題,不是麼?”班長反駁道。的確客廳這層空氣清新得如同身處飛船外部。

“燥熱是當然的吧,哪裏可是動力室哦。”不知從哪裏傳來個熟悉的聲音。聲音雖然很柔和,但一聽到就讓我很自覺的繃緊神經。眾人從聲音的方向望去,一個身穿白大褂的高挑身影從上層樓梯走了下來。身邊還有個穿著格子體恤的同齡少年。沒錯,一眼就認出他們是誰了。

“呂光澤。”我不知不覺就嚴肅的念出了他的名字。身邊的少年正是花間凱,他們兩怎麼搞在一起了,我有些不解。

“喲,好久不見呢。”呂光澤依舊展露著他那看似溫和卻讓人渾身不舒服的笑容。身邊除了伍圓和殷果外,個個都繃緊了神經,雖然沒什麼理由,卻都很有默契的把他視為敵人那樣防備著,呂光澤就是能散發出這樣危險的氣場。不過呂光澤並不在意,甚至直接無視掉身旁的館長,也就是自己的父親,徑直走到我麵前。

“你怎麼會知道這地方的?”我用審問般的語氣問道。

呂光澤隻是笑了一下,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自顧自的說了起來:“別忘了這艘飛船的動力來自緋砇,下麵的熱量應該是由緋砇產生的。”

聽到這我也顧不得追究他如何來的了,連忙問道:“什···你說這艘飛船的緋砇在運作著?!”

呂光澤微微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在動力艙肯定有某個裝置是連接著飛船外部的緋砇的,這個裝置相當於飛船的心髒,應該很顯眼才對。”說完呂光澤冷冷的斜看了一眼館長,似乎在向我們暗示館長對我們有所隱瞞。

“哎?真的嗎?館長為什麼剛才沒告訴我們?”班長疑惑的問道。不過幸虧大夥都很單純,不會懷疑館長的動機。而以我的閱曆來看,館長並不是那種私心強的人,他沒告訴我們一定是顧慮著其它的東西。

“緋砇的秘密絕不能傳出去。”館長用很平靜的語氣說道。

呂光澤臉上的笑容瞬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充滿厭惡的表情。嘴裏似乎還小聲嘀咕著:“哼,自以為是的家夥。”

叛逆兒子和父親的對撕麼,場麵變得有些尷尬。不過按照他們的說法,下麵的動力室就是緋砇的秘密所在了,也預示著我離回到未來就隔著一層的距離而已,但不知為什麼我一點興奮的感覺都沒有了,要是不久前我說不定會立刻衝下去呢。

“哎~不懂你們激動些什麼,別忘了我們這裏沒人能駕馭這艘飛船喲。”伍圓攤開手搖頭道。

“嗯?”呂光澤用奇怪的眼神看向伍圓,仿佛在問:“這女的是誰?好像沒見過。”

“即使是桃子阿姨也未必知道怎麼弄著飛船呢,畢竟桃子阿姨以前的飛船可不是由緋砇控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