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已經有了既定的事實,那麼,接下來的一切,都不應該是難事,可是,蘇承天卻以上官羽飛竟然學他人先上車後補票,所以,決定對上官羽飛施行懲罰,而且,是嚴懲。
於是,就有了這樣一條協定:在蘇寶兒滿二十二歲,大學畢業後,結婚之後,他們才可以在一起,否則,一切免談。
悲催的上官羽飛此刻是欲哭無淚,在嚐試過那種美妙的滋味後,現在卻隻能看著而吃不到,簡直就是要了他的命啊,可是,蘇承天就仿佛是故意的一般,每次看到他,都會一陣冷笑,折磨得他是外焦裏嫩,渾身難受,可是,為了長久大計,卻也隻能打掉牙齒咽下肚子裏,忍了。
愁眉不展的上官羽飛想到快活的冷塵,心裏那個不平衡啊,於是,某一日,一通電話,將冷塵拉了出來,打算陪著他喝酒解悶。
可是,當看到冷塵那張同樣臭臭的臉龐後,上官羽飛不解了。“妹夫,你怎麼了?”不是應該春風得意嗎?怎麼比他的臉還要臭呢?
冷塵白了上官羽飛一眼,怎麼了,怎麼了?還不是被你妹子搞的!當然,最主要的罪魁禍首,還是他自己。
上官羽飛摸了摸鼻子,自討沒趣,沒有想到,原本是打算讓冷塵陪他的,現在可好,好像反過來變成他陪冷塵了呢!
兩個男人都不再開口,點了一堆的酒,開始喝了起來。
當酒喝到一定程度的時候,話語,自然而然的就多了起來,也因為意識不是十分的清晰,所以,也開始口無遮攔起來,於是,兩個男人開始了第一次如此深入的交心活動,最後,醉倒在了酒店。
當酒醒過後,兩個男人同時對視了一眼,眼裏都是深深的無奈。接著,各回各的家,各回各的地。
日子千篇一律,但是,有些人,注定是腹黑,是狐狸,所以,一時的被欺壓是允許存在的,但是,卻總是會找到合適的機會翻身的,就仿佛冷塵一般,在被欺壓久了之後,終於爆發了。
當然,不是那個爆發,而是因為十全大補餐吃的過量,然後,開始鼻子流血,這可嚇壞了上官羽凡,這一次,即使冷塵不想去醫院,也不行了。
當聽到醫生說冷塵是因為補的太過旺盛的時候,上官羽凡的一張俏臉簡直羞得無地自容了,於是,理所當然的,某隻腹黑的狐狸再一次的過上了幸福的生活,而另一邊的上官羽飛,則隻能翹首以盼,盼著蘇寶兒二十二歲的生日快些來臨,盼著,他們的豪華婚禮,快快到來。
終於,四年過後,本市舉辦了一場豪華的婚禮,因為婚禮的女主角是市委書記的千金,所以,氣氛格外的隆重,當然,這場婚禮最受矚目的有三點:一,這場婚禮有一個十分可愛的男孩一路尾隨,大家都知道,那是市委書記的外孫;二,新郎竟然奇怪的穿起了婚紗,當然,這個大家都不知道了,那是因為新郎被自己的老婆逼迫得穿上了潔白的婚紗,隻因新娘曾經見過新郎穿婚紗而且還美麗動人;三,這場婚禮最受矚目的一點,就是,婚禮沒有新娘,至於新娘去了哪裏……
“你個變態,竟然穿婚紗,快說,你老婆哪裏去了?”風風火火趕來的冷塵看著整個結婚現場隻有上官羽飛一個不知道是新郎還是新娘的家夥外,根本就不見蘇寶兒的身影,更加的憤怒了。
上官羽飛無奈的聳肩,他也很想知道他的老婆跑去了哪裏,看來,兩個女人商量好了,又一次逃跑了。
“上—官—羽—凡——”冷塵暴怒,低吼了一聲,風風火火的來,又一次風風火火的離開。
上官羽飛看著冷塵風風火火的樣子,無奈的搖頭,他有什麼焦急的,他才是真正的可憐啊,忍耐了那麼久,還以為終於可以和老婆共赴無巫山雲雨了,沒有想到,還是自己一個人啊,唉,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呢?
飛機上——
“我們就這樣走了好嗎?”上官羽凡有些不忍,畢竟,對於自己的哥哥,她還是十分心疼的,唉,婚禮上沒有了新娘,而可憐的老哥竟然還穿著婚紗充當著新娘,可憐啊。
“都已經出來了,難道要回去嗎?”蘇寶兒也有些不忍,畢竟,上官羽飛可是忍耐了那麼久啊,對於他的苦,她是知道的,但是,她隻是想要學習一下上官羽凡,而且,都已經出來了,還能怎麼辦!
於是,兩個女人秉持著反正已經出來了的想法,決定將一切不忍拋到腦後,可憐兩個男人,此刻都在因為沒有老婆而仰天長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