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許寒隻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從那天回來,納蘭奕就常住夏家不走,而且他把名下的藍氏集團直接轉給了夏家,手筆之大,饒是夏澤野都有些難以消化。可納蘭奕本人卻振振有詞的說:“你們夏家幫我照顧了四年的老婆兒子,這點兒算是補償。最起碼讓夏澤野有討個媳婦的底氣。”

夏家忽然撿了個大便宜,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趕納蘭奕這尊財神走?隻不過,夏澤野則稍微憋屈了些,三天兩頭的被納蘭奕擠兌。

至於麵前這一大一小,也許納蘭奕並不會照顧小孩兒,但他卻對納蘭家人的脾氣了若指掌,三言兩語就勾起許昊天小朋友的戰意,利用各種遊戲進行比賽。

納蘭奕贏了的話,許昊天小朋友就要喊他‘爹地’;要是許昊天小朋友贏了,則可以隨便開一個條件,不過前提是不涉及他的媽咪。

盡管許昊天小朋友贏少輸多,但隻是動動嘴皮子就能獲得意想不到的收獲,對於許昊天小朋友來說,可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對此,許寒隻是淡淡的一笑。知子莫若母,她的兒子再聰明伶俐,懂事乖巧,也不過是個四歲大的孩子,每次出門看見別的小朋友一家三口其樂融融,他眼底那抹黯然自己不是沒注意到。所以許寒並不排斥納蘭奕和兒子的接觸,畢竟血濃於水。何況就算她不同意,納蘭奕也不會因此而退縮,她何必自尋煩惱?

一輪彎月掛於漆黑夜空,略顯冰涼的月光傾灑而下,為夏家的別墅披上一層淡淡的銀紗。

許寒忙碌了一天,衝了個澡便準備早些休息。可當她走出浴室,看見床上赫然多出的那個‘龐然大物’後,嘴角不禁猛抽兩下。

“你走,還是我走?”許寒單手扶著額頭,有氣無力的說。眼前的這一幕對於許她來說可謂是天天睡前的必修課。

“許寒……”納蘭奕看著許寒玲瓏窈窕無限美好的上半身,咕嘟咕螂的咽了幾口唾沫,兩眼發直的道:“我好想把你一口吃掉……我……”納蘭奕二話不說直接一個虎撲,就抱住了許寒,將她整個身體盡都壓倒在床上,速度之快,居然沒給許寒多少反應的時間!

最近一陣的拉鋸戰,早已磨平了納蘭奕的耐心。本來就憋了四年,再加上心愛之人就在眼前,觸手可及,就算用強的,他也要把這倔強的女人拿下。

否則,他就真杯具了……沒看這幾天他的眼睛都開始冒綠光了嗎?

“你放開我……”許寒又急又氣,她怎麼也沒想到納蘭奕會突然發作,變得如此明目張膽,“你瘋了!”

許寒用力推著身上的人,納蘭奕卻低低的笑了起來,“女人,我確實瘋了,不過是為你而瘋!”

納蘭奕雙目灼灼的盯著許寒,許寒被他看得臉色燥紅,似乎不太習慣這樣火辣的視線,忍不住開口道:“看什麼看?”

不過,此時的許寒雙頰酡紅,嗬斥的話語落入納蘭奕的耳中卻與嬌嗔無異,聽得他頓時心神一蕩,險些把持不住。

“我隻是覺得你原來的樣子比較好看些。”納蘭奕邊說邊不住的點頭,好像煞有其事似的。

“啊?”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雖然她對外表一向沒有什麼要求,但她骨子裏仍是個女人,對現在的樣子也頗有幾分自信,怎麼到納蘭奕這兒竟比不上原來的了?

“以前你在菲拉斯時就夠招蜂引蝶的了,現在不知又會惹上多少爛桃花。”熱熱的呼吸吹到皮膚上,癢癢的,許寒聽到納蘭奕那孩子氣的話語,忍不住笑出聲來。原來,這家夥是在吃醋!

納蘭奕笑著吻上許寒的眼睛,癡癡地說:“你笑起來真好看。”

許寒一怔,而後露出一抹淡笑,她想,也許她這輩子是逃不掉了……

清晨,柔軟的陽光懶懶的透光繡花鏤空窗簾,精致的灑在高級羊毛地毯。雕花大床上,一對男女相擁而眠,寧靜而安詳,仿佛沉澱的棉絮。

納蘭奕的額頭被汗水粘濕,眼神卻仿佛被細水衝刷過一般,明朗而清亮,竟絲毫不見疲憊之意。他深情的望著懷裏的女人,不知她做了什麼夢,皺了皺眉,而後又往他的懷裏縮了縮。

許寒這一下意識的動作,使納蘭奕的心底被名為‘幸福’的東西塞得滿滿的。他緊緊的摟著許寒,吻不斷的落在她馨香的發間,眼中盈盈流轉著濃烈的感情。

她是他的了,她終於是他的了。

要不是怕驚醒懷中的人兒,納蘭奕真想仰天大笑三聲…

良久,許寒才緩緩地睜開沉重的雙眼,率先映入眼簾的就是那張滿是笑意且帥到人神共憤的俊臉。

察覺懷裏人醒來的納蘭奕嘴角噙著一抹滿足又慵懶的邪笑,湊到許寒耳邊說了令她抓狂三個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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