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楚喬21歲,已經踏入社會五年,一事無成,不喜歡交際沒什麼朋友。看起來我跟一般20歲左右平常小孩也沒啥不一樣。但是圍繞我的周圍的總有一群你看不到的朋友!沒錯就是靈界的朋友,換句話說就是靈魂!你肯定想說那不就是鬼嗎?其實準確來說靈是靈這是靈界高級存在,低一級的是魂他們是需要投胎轉世的,最低級的便是鬼,那是在人間做了惡事無法投胎需要在地獄受罰或被逐出靈界的虛幻一族,無知無識什麼也做不了,隻可能被有天眼的人或身體虛弱的將死之人看到!一般人也不需要害怕,非遭橫禍而死的長得也跟正常人一樣,隻是表情呆滯罷了!
我在一家酒吧工作,是個酒保。老板是一個北京人,後台很硬!平常不在店裏,管事的是個比我大2歲的店長,店裏一般出了什麼事給老板打個電話便解決了,從來也沒什麼人敢在我們店裏鬧事!因為我能夠和靈界溝通,因此從小便是眾人排斥的對象,就連算命先生都說我命格有異不可揣測!後來我便不再對人說起我能看到靈魂的事。初中畢業後因為厭學高中隻上了一年我便在社會上開始遊蕩,父母在外地的企業當高管根本沒有閑工夫管我,隻留給我一張銀行卡每月打一千塊讓我自己過活,一開始我借住在郊區的奶奶家,每個月一千塊也夠我花,但隨著年齡增長這些錢便再也不夠我的日常開銷,加上奶奶異常的嘮叨,我便尋思搬到了市區,一來想著找工作方便,二來也想獨立。於是,18歲那年我便獨自離家搬到了市中心,在一個小區裏租了個單間,把父母給我的生活費做了房租,又在旁邊的萬達廣場的酒吧裏找了份酒保的工作,本來也沒什麼,可是在我到這工作的第三個月,那天來了一個男人,一屁股坐在吧台的凳子上:“哎!小朋友!給我打瓶百威”我尋聲借著酒吧昏黃的吊燈看了看,一個約莫35歲左右的中年男人坐在那向我吆喝。我沒好氣的說:“來了!來了!急什麼!”那男人眉毛一皺說道:“呦嘿!我看你年紀不大脾氣倒是不小,現在的小孩真是叛逆,小小年紀不知道好好上學,跑到這種地方打工,真是缺家教!”我為了堵住他的嘴便以最快的速度打了一瓶百威重重地放在他麵前:“給!大叔!!你的百威,小心別喝多了回家媳婦兒不饒你!”我故意大聲說道。一旁的天飛一臉驚恐的朝我看了看,我問他怎麼了?他看向我又看了看那個男人結結巴巴對我說:“我去上趟廁所”說完就走了。那個男人喝完便從錢包裏拿出來了兩百塊錢說道:“來!小夥!給你錢!”
我白了他一眼說:“就一瓶啤酒,50塊!您喝醉了吧!給我兩百幹什麼?”那個男人笑著說:“50是酒錢,還有50是給你的小費!剩下那一百塊,給老子好好再買2瓶存著,老子下次回來喝。”我故意提高嗓門說:“謝謝光臨!請慢走!”說完順手把錢揣兜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