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終於擺脫那些不舒服的眼神了。”站在醫院大門口,我神清氣爽的伸了個懶腰。心想著管他的,傷恢複得快又不是什麼壞事,指不定是有什麼特異功能也說不定。
“啦啦啦~~~”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應該是蘇開約我去林勾子家。
我拿起來一看來電顯示,一驚,激動的心情無以言表。
是林勾子!
“喂,勾子”
那邊沒有回應。
“勾子,你在嗎?”
依舊沒有回應。
“勾子你在哪兒?你怎麼樣了?”無論我怎麼叫喊,那邊都沒有任何聲音。
就在這時蘇開的電話也打進來,接還是不接?
點了通話保持,蘇開焦急的聲音傳出來,“宋正,快往萬達廣場走,張蕁給我打電話了。”
我顧不得其它,奪命狂奔起來。
兩地的距離相差並不遠,一分鍾不到我就看到蘇開開著一輛吉普的牧馬人,十分顯眼。
我一上車,林勾子的電話的掛斷了。蘇開也加大馬力狂飆起來。
“哥哥,這兒限速60!臥槽!紅燈啊,紅燈!!!”
在我一路驚聲尖叫中,蘇開有驚無險的把車開到了郊區。
我拍拍胸脯,喘著粗氣問:“我們到這兒來幹嘛?”
他盯著手機的GPS說,警察追蹤到了張蕁的手機信號,就在這附近。
“張蕁在電話裏給你說什麼了嗎?”
他搖搖頭,下了車。
我們一路走到了一片茂密的叢林,旁邊是廢棄的別墅區,剛才開車過來看到這裏方圓幾裏幾乎都沒有人家,隻有一公裏以外的地方有一兩家農家樂。
蘇開率先走在前麵,跟著信號,又大概走了300米的樣子,停了下來。
我繞到他前麵,見他正看著一口枯井。
“這兒怎麼會有枯井?”
“定位顯示信號就在枯井這兒。”
我們在周圍找了一圈,無果。現在隻剩下枯井了。
我朝井裏看了一眼,黑漆漆的一片,看不到底,應該很深。
“你確定沒有找錯地方?”
蘇開也看了一眼井裏對我說:“你在這兒等我,我去拿繩子”
“嗯。”
片刻間他便回來了,背上背著一個很大的旅行包,手上拿著一捆尼龍繩,看上去裝備齊全啊。
蘇開說之前他有空就和朋友去野營,所以車上有許多戶外用品,急救箱之類的。
他把尼龍繩捆在旁邊的一棵大樹上,讓我在上麵等著,他先下去看看,然後打開背包拿出手電筒咬在嘴上,拉著繩子一躍,人就已經在井中了。
我站在上麵順著手電的燈光看見井壁隻有少許青苔,且有很多凸起的小石塊,縫隙中生長出一些縱橫交錯的藤蔓,應該比較好攀爬。
“蘇開,到底了嗎?”
“沒呢。”
“到了嗎?”
“還沒。”
“現在呢?”
“你他媽不會自己看啊,你瞎了啊?”
我心中焦急,便過一分鍾問蘇開一次。沒想到井裏這麼深,好幾分鍾都沒到底,不知道繩子的長度夠不夠。蘇開被我問的煩了,就大吼了一句。
他越往下越看不清楚,隻能看到一點手電的光亮。
“到了。”下麵傳來蘇開的聲音,小的幾乎聽不見。
手電燈光閃了幾下就隱沒在黑暗中了,他應該是在井底發現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