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劉潔一直都有這種想法。他看著萍萍滿臉地淚水,再也控製不住內心的衝動,深深地吻了下去。
萍萍心裏知道這樣做不好,但她想著這是一種報複!對,就是報複!她一點也不想控製,激烈地回應著劉潔的狂吻。
劉潔想控製自己,但這種事,哪是說能控製就能控製的。他看著萍萍如此地沉迷,變得更加瘋狂……
在最緊要關頭,萍萍長長地談了一口氣,說著:“劉潔,過了今晚,我們也不是什麼好人?”
“我們也不是什麼好人?”劉潔重複了一遍,放開了萍萍。他不能對不起朋友!更不能讓萍萍以後更加的受氣。他必須得忍!誰叫萍萍是自己好朋友的妻子!
有些愛一直都隻能藏在心裏!劉潔幫萍萍蓋好被子,穿好衣服悄悄地走了出去。
萍萍被持續的電話聲驚醒,感覺全身軟綿綿的,口幹舌躁,頭暈腦脹。她想睜開眼睛,但覺得好幹澀!索性閉著眼睛摸著電話。在此時也記不清昨晚的事情,隻隱約記得和劉潔一起喝過酒,其他的都記不起來了。
她輕輕地敲了敲自己的頭,試圖讓自己輕醒一些。她用手一邊揉著自己的太陽穴,一邊對著電話,有氣無力地“喂”了一聲。
“萍萍,我是微微。”
電話裏麵傳來如此熟悉卻又緊張的聲音,把萍萍嚇了一跳,以為自己仍在夢中。猛地睜眼一看,的確是微微來的電話!
萍萍略一遲疑,盡量放緩語氣問道:“有事嗎?”
“有,萍萍,你趕快來一趟醫院吧。趙兵他,他……”微微由於過度緊張,已經說不出來了。
“嗬嗬!他在醫院不是有你照顧嗎?”萍萍沒好氣地反問道,說實話,她心裏很不是滋味,這證明微微一直都和他在一起,雖說腦子裏想著不再乎他,但一想起他們倆在一起,心裏仍是酸溜溜的。
“萍萍,算我求你了,好嗎?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可你們畢竟夫妻一場,他現在昏迷不醒的,嘴裏一直叫著你的名字。你來看看他總行吧?”微微帶著哭腔哀求著。
“嗬嗬,叫我的名字?”萍萍痛苦地想呐喊,“他好的時候在幹嘛?不是隨時都想著怎樣‘報複’我,讓我難堪嗎?他現在叫我的名字……”萍萍不知不覺間已提高了分貝,劉潔正好推門而入。
“誰給你打的電話?微微嗎?”劉潔用口形和眼神與萍萍交流著,同時示意她冷靜一點兒。
萍萍緩和一下情緒,淡淡地說:“我不會去看他的。”隨即果斷地掛斷了電話。
“怎麼啦?”劉潔站在門口問道。
“嗬嗬,她說趙兵昏迷不醒地,一直叫著我的名字,在醫院。你說笑話不笑話!他們兩個那樣欺負我,現在還要求我去看他,難道我就沒有一點自尊嗎?”萍萍盡量想控製自己的情緒,可還是憤怒地劈劈啪啪地道了出來,“我是絕不會去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