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紫蘇雖說是不知道小姐為何想知道攝政王的事情,不過既然小姐吩咐了,那就必定是有事的,所以紫蘇一刻都不敢耽誤,讓下人給小姐準備膳食,這就去找人探查了,而淩千煙還在想著自己回府的事情。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淩千煙想了半天都沒想明白,索性也就不再想了,隻是看著院子裏的檀樹發呆,方才淩千煙給自己診脈了,自己並無大礙,隻是不知此時攝政王到底怎麼樣了。
攝政王府。
“王爺到底怎麼樣了?”福叔看了一眼太醫,這才焦急的詢問,而太醫卻搖搖頭並未說話,這會福叔更加的著急了,拉著太醫說道:“劉太醫,您可是這太醫院醫術最為高明的太醫了,這若是您都沒有辦法,那我們王爺真的就沒救了吧?”
“暫時老臣也真的是無能為力的,你且先等著攝政王醒過來詢問清楚再做打算吧。”這劉太醫說完便走人了,也不再搭理福叔,此時的福叔隻能幹著急,這已經一夜了,若是王爺再不醒過來,必定會出事的,福叔當然是很著急的。
兩個時辰過去了,這福叔來來回回的在攝政王的麵前踱步,這都不敢看攝政王一眼,隻要是見著攝政王這副憔悴的模樣福叔就更加的擔心了“福叔,你這樣走來走去的,莫不是想讓本王眼暈了。”
“王爺,您醒了。”
突然聽到攝政王說話,這福叔滿眼的笑意,瞬間讓小人給王爺準備好水,這會且已經扶著王爺起來了,不過此時玄煜想的卻是那淩千煙到底怎麼樣了“段祁來過嗎?”
“剛走沒多久,他說那淩千煙沒事了,隻是有些懷疑到底是怎麼回事的,還派人來打探您的消息來著。”福叔倒是知道那淩千煙是誰,隻是不知王爺這一次中毒是不是跟那淩千煙有關係的,王爺不說這福叔自然是不敢多問。
“那就好,你讓下人就說我已然沒事了,別讓淩千煙知道我中毒還沒好。”
“是,王爺放心好了,方才段祁走的時候,已經交代過了,都是按照您的意思來的。”
“那就好。”
攝政王說完,接過下人拿來的水,喝完之後這才繼續說道:“你去將白穀子請來,就說本王需要換血。”
“什麼?”
聽到要換血,福叔瞬間整個人都驚了,瞬間起身滿眼驚恐的看著攝政王,而玄煜此時倒是滿眼笑意,雖說臉色還是有些蒼白,不過精神倒是蠻不錯的,這會對著福叔招手說道:“福叔莫要擔心,本王隻是換血而已,並不會有什麼事情的,你且派人去做便是了,再晚了恐怕就真的回天乏術了。”
“是,老奴這就去。”福叔聽到攝政王說再晚就來不及了,自然是不敢耽擱,步履蹣跚的便走人了,這會攝政王倒是再次躺下了,眼睛看著上麵,想著自己與淩千煙在山洞的事情,那個時候淩千煙什麼都沒檢查出來,其實是玄煜故意將自己脈搏給穩住了。
玄煜不想讓淩千煙擔心,更加的不想讓淩千煙知道自己中的毒,並無解藥隻能換血,不過換血的過程到底是多麼的難受,這個許是隻有攝政王一人知道,他還記得當年自己被皇上陷害的時候,也曾換過一次血。
至今為止玄煜都還記得那是一種怎樣的疼痛,你會親眼見著自己的血,在你體內流失,而別人的血注入你的體內,不過玄煜並非是一殘暴之人,所以那次他注入的血都不是人血,而是動物的血,每次的交融,都會讓玄煜覺得自己是死過一次的。
白穀子來後,看著玄煜欲言又止,不過卻在看到玄煜的眼神後繼續選擇了沉迷,待玄煜將福叔等人都支走之後,這才說道:“王爺,您這身子此時真的不適宜換血。”
“我中的是懸臂山毒蛇的毒,你覺得本王還有別的選擇嗎?”
“什麼?”白穀子倒是真的沒想到攝政王是中的那種毒蛇的毒,那毒蛇至今為止還不曾有人知道那是什麼蛇,且不說它的毒性,說真的若是想要不死的話,還真的隻有換血這一條路,其實若不是玄煜救淩千煙的話,他也就不會再次承受這樣的痛苦,玄煜都不知自己為何要救淩千煙。
淩府。
“小姐,攝政王這幾日都沒怎麼出門,聽府上的人說,王爺這幾日都在府內修身養性了,說是要鍛煉自己的身體,提高自己的武術。”
“你見過攝政王?”
“沒見過,不過攝政王府的人都說攝政王無事。”
“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這就奇怪了淩千煙想著難道是自己做夢了,攝政王真的沒事,可是那毒蛇看起來不像是一般的毒蛇呀,他是怎麼解毒的,淩千煙轉念想想,他攝政王是誰呀,難道還會讓他自己有事嗎?索性淩千煙也就不再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