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和我有什麼關係?
“怎麼會扯上我啊?”
“誰讓你睡了別人棺材,別人可是想讓你當新郎,你要是想去當新郎你可以選擇不去。”
霍泱泱一臉看好戲的樣子,我恨不得掐死她。
“說好的去投胎呢?死了都不讓人安心。”
“你還別不信,她用自己怨氣成了兩世咒,隻要我們三個月內沒完成答應她的事兒,她就會再次歸來,到時候更可怕,你和我都逃不了。”
霍泱泱說完走了出去,還囑咐了我句,一會兒出去買早飯。心塞,這是當保姆的節奏。
昨天晚上的事情還沒弄明白呢?怎麼又扯到藍可兒身上了?現在我都不知道留在霍泱泱身邊到底是對還是錯。
中午的時候李瀟給我打來了電話,說有事兒找我幫忙。我倆貌似有一陣沒聯係了,李瀟是我大學同學,那時候奶奶還沒死,我倆是好哥們。
自從奶奶死後,我因為自己的原因,選擇了退學,這三年也隻和李瀟一個人保持著聯係。
下午三點,零點咖啡廳,李瀟讓我在這裏等他。
沒多久,就看到他穿著一身黑色運動裝,帶著帽子墨鏡走了進來,這架勢感覺像是明星出行啊。
“怎麼了哥們,你這是偷了還是搶了,整這麼一身,差點沒認出來啊?”
李瀟坐定,摘下墨鏡,眼眶發黑,臉色蒼白,本來就消瘦的臉上顴骨更加突出了。
“怎麼了你這是?”
我已經意識到,這真的是出事兒了。
“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嗎?”
我心裏一緊,倒抽了口涼氣,這鬼也是趕行情啊,成堆出現?
我沒說話,點了點頭,等他繼續說下去。
“前幾天我下班晚了點,就在站牌那裏等車。不知什麼時候旁邊就坐了一個人,我回頭看他的時候,他也看著我,可是,你知道嗎?他的雙目無神,眼裏沒有任何情感的泄露,而且他沒有呼吸。”
說到這裏,李瀟長吸了口氣,喝了幾口水。
“我當時很害怕,但是告訴自己不要跑,過了會兒公交車來了,我看都沒看是幾路。直接衝了上去,車上麵一個人也沒有,我找了個地兒坐下了。不一會兒上來兩個人,一個老頭一個中年人,他們都用奇怪的眼神盯著我。走了幾站地兒,我覺得不對,就下車了。臨下車我看了下那個車號,是四路。”
“然後呢?”
我感覺自己脊背有些發涼,看著李瀟眼神裏散發出那種恐懼的光芒,我也不由的緊了緊手上的杯子。
“我回去查了下線路圖,那裏最後一班四路車是三年前的一個晚上,然後發生了特大交通事故,停運了。最重要的發生事故的那個晚上,就是我前幾天等車那個晚上。”
又是三年前,媽的,三年前怎麼發生那麼多事兒?
“那你回去就回去了唄,也沒發生啥事兒。”
“我也這樣想,可是這幾天我一閉上眼睛都是那天的畫麵,我想睡覺,可是夢裏也是。我尋思,我是不是被纏上了?”
李瀟都快哭了,平時大大咧咧的一個人,與現在這種精神狀態簡直天差地別。
我有心讓霍泱泱幫著看一下,但,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還是覺得不妥,我自己都不了解她,怎麼能讓朋友以身犯險。
“那你準備怎麼辦?”
他既然來找我幫忙,肯定已經有了自己的打算。
他目光有些呆滯,反應了半天。
“你不是經常那啥嗎?我想問問你有沒有認識懂這方麵的人,家裏人找那些根本不管用。”
這個問題讓我犯難了,我要是和他說不認識吧,他之後怎麼辦?還不得受折磨。我要說我認識吧,萬一剛出狼窩又進虎穴怎麼辦?
“老瀟,說起熟人我倒是有一個,但是.”
“但是什麼?我可以出錢。”
“臥槽,這不是錢不錢的事兒,第一她不知道願不願意給你看,第二我們明天要去泰國辦事兒,第三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屬於江湖騙子的類型。”
其實我很希望李瀟能夠自己找到這方麵的人,但是又不想讓他失望。
“死馬當成活馬醫,你認識的肯定錯不了,你們去泰國幹嘛?”
我能告訴你我們是去幫鬼破案嗎?當然不能。
“閑著沒事兒,去旅遊。”
我胡亂瞎謅了一個理由,李瀟迷茫的看著我。
“你已經擺脫那個困擾了?”
是啊?我還沒有擺脫從棺材裏醒來這個事情啊。去泰國總不能帶著棺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