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像是被突然嚇到了,結結巴巴的開口:“大,大概是在兩,兩個月後,要是情況再不得到緩解,就會大量獵殺。”
沈憶年像是陷入了沉思,獨自喃喃道:“是嗎,還有兩個月,應該還來得及。”
沉思過後,對著他們露出一個明媚的笑,說:“是嗎?有勞兄台為我解惑了,那我就不打擾了。”那桌的人被他這個笑晃了神,全都愣住了。
白億年絲毫沒有察覺,他的外貌雖然相較之前普通許多,但還是清秀俊逸,風度翩翩。笑起來時更宛如淡雅的山茶。
他單手拿著青色茶杯,靠在窗邊,微微的抿著。如白玉般修長白皙的手,骨節分明,還透著淡淡的粉,好看異常,就連上好的青色茶杯在這雙手麵前也淪為了陪襯。這幅畫麵宛如一幅純潔美好的畫,沒人想去打碎它。
忽然,他目光一凝,一個小孩奔跑在街市上,後麵跟著個凶神惡煞的壯漢,壯漢嘴裏不停的嚷嚷著:“可惡,拿了老子的東西,還想跑。”
前麵那個孩子邊哭邊解釋:“真的不是我,我沒有,我連手都沒有伸出去。”“我沒有,真的沒有,你們為什麼不相信我。”
那個壯漢再次嚷嚷道:“小偷,還敢強嘴,老子都看到是你偷的。”
那個孩子邊哭邊跑,看得出來他快要崩潰了。
周圍的人還在指指點點。
沈憶年觀察了一下那個孩子的穿著打扮,哦吼~上好的錦緞,用極其精美的繡線一針一線細細繡上,精美華貴。上好的玉佩,昂貴的富貴鎖。根本就不像偷東西的小偷。
順便正大光明的要取保護費,啊呸,報酬。
於是腳尖一點飛了下去,攔在那個孩子與壯漢之間。青色衣袍翻飛,宛如溫潤的世家公子。
挑眉笑了笑:“這位兄台,別這麼生氣嘛!這樣,這小孩的銀子,我替他還了,說個價吧!畢竟他還隻是一個小孩子,那麼計較幹什麼。畢竟~和氣~生財,你說,對嗎?”
沈憶年雖然笑著,但隻要仔細觀察,就會發現他眼底並無笑意,而是冰冷的威脅。
壯漢顯然也意識到了,氣勢有些弱了下來,結結巴巴的道:“這,這這是我跟那個小孩子之間的事,關你什麼事。”
沈憶年像是早就意料到了一般,輕嗤一聲,不由得加大了音量:“你說,這小孩他偷了你的東西,那我把銀子還給你不就可以了嗎?還是說一一你的目的本來就不是銀子,而是一一這個小孩,我說的對嗎?”
周圍的人都望了過來,對著壯漢指指點點。
【路人a:多大的人了,還誣陷一個小孩】
【路人b:就是人家小公子都說會把錢還上,還揪著人家不放。】
【路人c:真是不要臉麵。】
……竊竊私語的人越來越多
壯漢眼見被拆穿了,臉色漲的通紅,憤怒的大吼:“是又如何?我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不管怎樣,這個小孩他必須死。”
“哎呀呀,別那麼生氣嘛”沈憶年輕笑。恐怖的靈力圍繞在周身,瞬移到壯漢麵前。用劍挑起他的下巴。笑意盈盈地開口:“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哦,你說要害這個孩子。”
壯漢目眥欲裂,“你到底是誰?”他不是不想跑,而是被恐怖的靈壓,壓的不能跑。他驚恐萬分,他忽然明白自己招惹上了一個怎樣恐怖的人物,
他緩緩貼近壯漢耳邊,溫聲說道:“你覺得一個路人見義勇為,然後不小心殺掉了凶手,你覺得這個劇本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