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陽光柔軟的照進了師範學院附中的每一個角落,天氣特別的好,沒有一絲熱的意思,風兒淡淡的吹著,像奶奶的搖扇搖出來的風,學院附中裏的樹木恬靜靜的懶散著,沒有挺拔的矯健姿態,那是因為總是有人為幹預的因素,樹兒就變成了沒有向上生長的動力,變得向四周傘狀的開放著,枝葉倒是很茂盛,在風的作用下嬉戲著發出瑟瑟的聲音來,那隻是偶爾可以聽到的,外麵的車水馬龍聲蓋過了靜寂的學校,喧鬧如同好事的孩子,將原本該是靜寂的學院附中添染了一刻的不安,
笑笑奶茶店,此時正是放學人流的高峰時刻,同學們總是喜歡那奶茶裏的雜食飲品,穿著校服的少男少女們青春全洋溢在一張張淺諳世事的臉上,成群結隊,當然也有成雙成對的。
甕陳堯領著楚楚要了很多吃的東西,有楚楚最愛吃的紅豆奶茶,有甕陳堯最喜歡吃的玫瑰冰淇淋,他們還從隔壁店裏叫來燒烤,端是滿滿一盤子的香味,讓早已饞得流口水的他們心動不已。
兩人找了個安靜的靠最裏麵牆的角落坐下,奶茶店雖小卻設計得很科學,後牆上著一塊天藍色的烤漆幕牆,幕牆上貼著一張張亞黃色的便箋紙,密密麻麻的寫著許多表白勵誌發泄甚至神經質的留言碎語,其中有幾張大紅的便箋紙貼在店裏提供的亞黃色的便箋紙中,顯示著與眾不同的風格,店裏並不免費提供大紅的便箋紙,那大紅的便箋紙很顯然是有人為了讓別人特別注意到自己的良苦用心而用顏色引起人的注意,這好比動物界著著鮮紅的皮膚大都是劇毒動物一樣,甕陳堯扭頭看著靠自己身邊的一張大紅便箋紙指給楚楚看,那便箋上的字很不工整的有點抽象的寫著一行詩:啊!後麵是一條長長的省列號。我為你癲!我為你狂!管你知道不知道,我為你癲!我為你狂!看來寫的人真的有點癲狂了,下麵沒有落款卻寫著,為我的小豬豬。
“靠!這家夥寫的!有點瘋。”甕陳堯對楚楚說!
“你看這個!”楚楚指著一個畫著心形圖案的便箋給甕陳堯看。
上麵赤-裸裸寫道:甕陳君!我愛你!
“看見了吧!?甕陳君!我愛你!這甕陳君不知道是誰呢?!”楚楚笑得有點勉強。
“我看滿校都是愛你的人呢!”楚楚緊接著跟了一句,那字體娟秀楷正,沒有一絲的煩躁,好像寫的人很用心的在字體上下了一番功夫,正楷的字體,寫起來卻是挺難的。
其實才十五歲的甕陳堯並不太懂得什麼是真正的愛,處於一群大自己二三歲的學姐(其實應該的大姐姐)包圍之中,他給她們給感染了,就像自己身處一個大紅油漆桶裏,身上不粘點油漆那是不可能的事。
甕陳堯看著楚楚笑了笑,他不願意回答這樣的問題,奶茶店裏一下子進來了許多人,早熟識學院裏甕陳堯這樣的大名人了,每每進來的人,都用異樣的目光看著甕陳堯跟楚楚,有太過於熟識的,進來打個招呼,言語也帶著點調侃的意思。
甕陳堯找尋了會牆上的便箋,沒發現什麼太特別的字眼,於是他想到了什麼,起身站起來走了出去。
“幹嘛?”楚楚問?
“你坐會,我去買幾聽啤酒。”甕陳堯回答著,步子沒有停,已走出了好幾步遠。
“還喝酒啊,在這裏嗎?”楚楚說,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可是處在監視下的地方呢。
“是啊!就在這裏。”甕陳堯答著,已經走了出去,消失在熱鬧的人群裏。
片刻他走了回來,手裏多了二組聽裝的啤酒,足足有一十二瓶。
“這麼多啊!”楚楚的話讓奶茶店收銀的帶著長長假眼睫毛化著濃妝的美女回了一下頭。
“你可以喝多少?”甕陳堯問?
“我不喝,不會喝。”楚楚亮出了自己的底線。
“那不行,得喝點,就一點也好,要不今天你那替天行道對於我來說就無以為報了。”甕陳堯笑著麵孔,卻是看著牆上的便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