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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中從外麵回來了,他手裏拿著一份剛剛拎到的文件,是徐總給他的調職批準書。他腦海裏還回想著徐總說的話:小傅啊,我是很舍不得你走的,但你這麼年輕,我不能束縛了你,葉柯很看重你,你去上海一定可以大展宏圖的。
升職了,從分公司的總經理秘書升到了總公司的副總經理,可以說是連跳好幾級,這是他夢寐以求的事情。
可是拿到這份調職批準書,他的心情卻完全沒有想象中的開心,更多的反而是沉重。
昨晚跟花樣聊天,不歡而散,離開北京,離開她們母女,並非他所願,可是,花樣一次又一次將他推開,他實在有些堅持不下去了。
聽到開門的聲音,花樣知道是傅中回來了,她從房裏走出來,笑笑說:“回來啦,今天好晚,飯菜都涼了,我去幫你熱一熱。”
“不用,我吃冷的沒關係……小花兒今天怎麼樣?”
“沒事,陪她在公園玩了一天,累了,剛睡下。”看著他低垂的眼睛,花樣有些尷尬,“我還是把飯菜熱一熱吧,吃冷的不好。”
傅中搶先一步扣住她的手腕,直直地看著她的眼睛,“我真的要去上海了,徐總找我談話,上麵已經批準了,我真的要去上海了。”他特意重複了一句。
花樣轉著手腕想掙脫他,低著頭也不看他,隻是淡淡地笑,“那很好啊,什麼時候走?我得給你慶祝一下。”
傅中懊惱地瞪著她,他最討厭的就是她現在這副拒他千裏之外的樣子,他吼了一聲:“花樣,你是不是巴不得我走?”
“噓……小花兒剛睡著,別這麼大聲說話,”花樣開始用力掙脫,“找什麼男人,我不打算再結婚了。”
傅中看了看臥室虛掩的門,他也不想驚擾到孩子,他拉著花樣進到了自己的房間。
“你幹什麼,放開。”花樣另一隻自由的手扒著轉角的牆不肯進去。
傅中一手扣著她的手腕,一手握住她的腰,直接將她禁錮在自己和牆中間,他的喘息聲很大,溫熱的氣息撲打在她的麵上。傅中眼中藏著怒火,他氣這座冰山怎麼就是不會融化,但是,他眼中更多的是愛意,他每天為這個女人神魂顛倒。
花樣被他看得渾身不舒服,她不想被他看穿了,“放開我,傅中,你冷靜點。”
她越是掙紮,傅中的手勁越是大,他握著她的細腰,手指慢慢地遊走在她的背上,這個女人若不是他的嫂子,那該多好。
花樣穿著寬鬆的居家襯衫,衣衫的領口已經在掙紮中拉得很開,傅中的視線無法躲避她的深v,呼吸間還能聞到她身上特有的女人香,帶著一些奶味,帶著一些誘惑。他的欲.望瞬間爆滿,下體支起的小帳篷嚴嚴實實地頂著她的小腹。
濃烈的危險氣息撲麵而來,花樣從未與除了丈夫之外的男人如此近距離接觸過,即使跟傅中同在屋簷下生活了五年。傅中的反應令她有些害怕,她的聲音有些顫抖,哆哆嗦嗦地說:“傅中,你……你放開我,有話好好說,你,嗯……”
不等她說完,傅中火熱的吻侵襲而來,他是一個三十歲的老處男,這輩子還沒牽過女生的手,更別說是親吻。他的吻很是生澀,一點技巧都沒有,牙齒磕著牙齒發出碰撞聲,他簡直就是在咬人。
“嗯,嗯……”花樣掙紮著,可無奈她的力氣製止不了他,她的嘴唇被咬得好痛,但更痛的,是她的心。
五年來的惺惺相惜,他們都明白相互之間的感覺,不一樣的是他們的想法。傅中並不在乎別人怎麼議論,大哥已經死了,他完全可以代替大哥去愛花樣;而花樣,一直畢恭畢敬地遵守著道德倫理,她像一個蠶繭一樣包裹著自己的心,人活著就是為了一張臉,她不想在別人指指點點下生活,更加不想傅中和小花兒在別人指指點點下生活。
他們一個進一個退,一個再進一個再退。
慢慢地,傅中的吻不再那麼強烈,可能他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魯莽,但是他並不打算移開她的唇。接吻是人類的一種本能,傅中鬆開她一點,不再用咬的,而是真正吻著她。她的唇比他想象中還要美好,柔軟,冰涼,嬌嫩,他舍不得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