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伶道:“也許那女郎說的是真的。”
吳羽點頭,她是這麼想的,她現在回想起來,在書房看見的賬本記賬明明是采用的現代會計專用記賬法,她曾經自學過一點點,初見時卻沒想太深,現在想來那種記賬法怎麼會在晉朝出現。
心裏一旦種下懷疑的種子,所有一切都會發芽成長,本來微不足道的地方就會變得越來越值得懷疑。
吳羽道:“夫君,歇下吧,夜已深。”
劉伶躺下。
良久,劉伶突然道:“不論是與不是卿都是我兒母。”
吳羽心中一片柔軟,咳,她隻是也是劉伶與原主感動而已,有這麼個男人不論好壞原本麵目都願意與原主一塊兒,想想就覺得美好。
吳羽怎麼說呢,由於懶,絕對是一個隨遇而安的人,不作不鬧不挑事兒,給她一個窩一個書房提供吃的絕對能不出房門一步。
吳羽安安分分做好劉伶妻的工作,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一晃就是好多年,吳羽看著水池裏的自己,竟覺得自己從楊豔離去後就沒老過,眉目如新,而劉伶越發老了。
劉伶曾笑言她成了山精鬼魅,不曾老去,大抵是劉伶接受了她的說法,因她從不限他喝酒,他兩人之間關係親近不少。
吳羽還抽了個時間,為劉伶與劉伶妻的孩子擇了一門好親事,在其位謀其職嘛,那孩子盡管惦記著楊豔,到底隻是當作浮生一夢罷了,算不得什麼。
她曾見劉伶潑墨作《酒德頌》。
“有大人先生,以天地為一朝,萬期為須臾,日月為扃牖,八荒為庭衢。行無轍跡,居無室盧,幕天席地,縱意所如。止則操卮執觚,動則挈榼提壺。唯酒是務,焉知其餘。有貴介公子,縉紳處士,聞吾風聲,議其所以,乃奮袂揚襟,怒目切齒,陳說禮法,是非蜂起。先生於是捧罌承糟,街杯漱醪,奮髯箕踞,枕曲藉糟,無思無慮,其樂陶陶。兀然而醉,豁然而醒,靜聽不聞雷霆之聲,熟視不睹泰山之形,不覺寒暑之切肌,利欲之感情。俯觀萬物擾擾焉,若江海之載浮萍;二豪侍側焉,如蜾贏之與螟蛉。”
恰如莊子齊生死,天地不過一粟。
在劉伶眼中大人先生是他自己,貴介公子、縉紳處士則是世俗裏的人。
吳羽隻能歎息,每一個不被理解的人都值得歎息,何況劉伶這等人更值得歎息。
作者有話說:求推薦票,求收藏,求打賞
我這才發現自己犯了個大錯,我特麼居然用快穿文這麼蘇的問題來試圖吐槽瑪麗蘇,我艸了真是太天真,不知道是不是嗶了狗,唉,所以你們以後要是發現我的文跟瑪麗蘇沒多大關係,或者文蘇了,不樂意看就果取關吧,心累的作者君,短期內是不打算在上以及起點溜達了,心累,各種被吐槽不好看垃圾文一類的話,也有說看不懂,對此我就不辯解了,辯解的夠多了,反正就是愛看的人不管別人怎麼評價都會看,不愛看的人我說什麼都留不下,。
盡管不喜歡心靈雞湯,可我還是來一句吧,如果你愛我,就別從別人口中來了解我。
免費到快40萬字的我肯定是嗶了中華田園犬,編輯不給上架,推薦位不多還很尷尬,讀者君們也在嫌棄,算了-_-||,在下還是洗洗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