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就是你——謝先生!”
藍發少年右手緩緩地抬起指向對麵的一位身坐輪椅梳著七分頭的男子。此話一出原本在他身邊的人不由得吃了一驚,不過由於恐懼便開始退開他,到是原本站在他身邊的警務人員有些興奮接著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半圍了上去。
而此時少年身旁的一位身穿黑色西裝的警察,旁邊的警察對他敬了敬禮,似乎要詢問什麼,可他卻揮揮手示意他別說話,至於為什麼這些警察對他這麼恭敬是因為他胸前正配戴著的警證,上麵赫赫的寫著“中華人民共和國楓林市總警局搜查一科,科長,高峰”這足以表明他的身份,科長見到不客氣點的話後果可想而知。可是此時他卻將頭湊到少年耳邊問這藍發少年,很顯然他與這名藍發少年認識:“順哲,凶手真的就是他嗎?”
那名被藍發少年叫謝先生的男子一聽,眉頭微微一緊朝自己的四周看了看原本在他身邊的人現在都離得遠遠的。他輕“哼”一聲,然後仰天大笑了一陣,待笑聲漸漸小了之後,雙眼再次看相少年時頓時射出兩道精光。
“你憑什麼說我是凶手啊,你有什麼證據!”他撇了撇嘴,接著說,“警察都沒證據說我是犯人你憑什麼?啊?”說罷用自己的右手指了指自己的雙腿,“還有!若我真的是凶手你說我是怎麼犯案的?難不成我是帶著著輪椅去犯案殺人的嗎?”
此話到確實是有些說服力,是呀誰會傻到帶著輪椅去殺人的呀!漸漸的原本相信藍發少年的話的人也開始有些懷疑,便開始有些議論起這件事。
謝先生見這話起的作用還滿大,見有效果就接著開始了他的下一步活動,淚開始流了出來他看著身邊的警察哭道:“更何況死的人是我的弟弟啊!他是我的弟弟啊!我最疼愛的弟弟啊!我怎麼可能去殺我最疼愛的弟弟?”
這下不僅是謝先生身邊的警察開始質疑少年,就連少年身旁的那名叫高峰的總警局科長也有些質疑少年的回答,畢竟這話殺傷率太大了,萬一真的沒證據就得承受住謝先生的怒火啊。於是就再次將頭湊向藍發少年問,但是問題還未問出,高峰科長就十分吃驚的發現少年早已低下了頭,而那藍發正好遮住了少年的眼睛,無法看清少年的表情。
“難道他說的真的沒有證據隻是詐一下謝先生的?不可能啊!這家夥不做沒把握的事!”高峰在心中暗暗的說道。
當然高峰看到的不代表謝先生看不見,而這位謝先生一見自己的話竟這麼的有說服力,幹脆乘勝追擊接著十分大膽的說:“所以他在說謊!說不定他是認識那位真正的殺人凶手,而那位凶手要他嫁禍於我!”
此時站在少年身旁的高峰再也按捺不住了,他這次沒有壓低聲音就問:“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問你你又不回答啊?···難,難道你真的認識殺人凶手?”
少年並沒回答他而是抬起了自己的頭,而就在前一刻還在洋洋得意的謝先生看到少年抬起頭,還想看看他失落的表情可是這一刻他的表情就變的奇怪了,他看見少年的臉上並沒有一絲失落表情,反而確實相反的高興或者說是得意,就像是你玩遊戲好不容易通關成功的那種喜悅感。
正當大家還在奇怪少年為什麼露出這樣的喜悅時,少年嘴角微微上揚,輕輕道:“高峰你個十足的笨蛋連這麼簡單的事都解決不好!”話音剛落,他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腳下的凳子一腳踢向謝先生。
而此刻令人驚奇的一幕出現了,凳子並沒有踢中謝先生!因為他竟然在下意識中跳了過去!此時少年“哼”了一聲,問道:“呦!不知道是誰剛剛坐在輪椅上說自己是雙腳沒知覺無法行走可是現在就這麼站在這兒了,看來這個謊言真是不攻自破了呀!”
而此刻少年雙手抱胸有些嘲諷之色道:“你的臉皮真是厚的可以耶!瞎掰的可以啊,連我都想向你學習學習了!”
聽了這話謝先生真是一會兒白一會兒綠的,他越想越氣自己怎麼會被一個乳臭未幹的臭小子給擺了一道?
而此時的藍發少年雙手插進了口袋,嘴角再次上揚道:“不好意思,你的私人專醫老早就已經坦白你的那兩隻爛腳早在一年前就完全根治了!”
這下謝先生一聽原來是自己的私人專醫將自己的事跡敗露的,他真有些後悔,早知如此,老早就應該把這蠢醫生先幹掉!可是世上真的有後悔藥嗎?殺人就該償命!他同樣不想償命所以終究他還是沒控製住了理智,可是早已圍在他身旁的警察會讓他真正得逞嗎?答案是當然是否定的。早就看他不順眼肯定早在第一時間以人山的形式壓死他,這下他想發瘋都可能有些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