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小資一大早就起床了,像往常一樣,洗漱後,去學校門口吃早餐,習慣了唄,反正都一樣,一個習慣是難以養成的,隻有堅持和努力才會變成習慣,小資就是那麼一個人,吃完早餐,進去學校,來到教室,和往常一樣;空蕩蕩的,隻有自己在。不過小資不感到孤單,他昨晚發誓一定會對安月娜好,永遠不辜負她;從今天開始,他不想傷害別人,就得拿出自己的真心去對待一個人,不會三心二意的。自己一大早就來不是為了別人,而是自己就是那種習慣,上課的時候不想拖拖拉拉,不像別人那樣,能多睡一會就是一會,小資討厭那種人。所以自己不會是那種人。
小資在教室待了十多分鍾,終於是在聽到腳步聲後看到了一個人,這個人紮著馬尾,顯得格外漂亮,穿著一身休閑裝,這人便是安月娜,安月娜走進教室,看到小資後,坐到他旁邊然後對著小資說,你不準備騙我,更不許讓我傷心了。小資笑著點點頭;你笑什麼,我跟你說真的,不許笑。安月娜嘟著嘴說。小資越看越覺得安月娜很可愛,摸了摸安月娜的頭發,然後把按月按抱在懷裏,溫柔的說道:我發誓我黎小資此生不負你,不然必遭五雷轟頂,不得好死。呸呸呸,誰要你發誓了,我相信你,你不用發誓,安月娜帶著責罵的聲調對小資說道;小資隻是笑了笑把安月娜抱得更緊了,嘴裏不自覺的說道:我愛你。
安月娜被這突然的事情愣了一下,然後臉紅的說:我也愛你啊,傻瓜。小資在安月娜的臉上輕輕的親了一下,安月娜頓時心跳撲騰撲騰的跳動了起來,心想他親我了,他親我了。安月娜迅速的往小資的臉上啵了一下,然後臉紅紅的縮在小資的懷裏,這場景顯得格外的美,一對小戀人在談戀愛。兩人都特別的羞澀,安月娜是第一談戀愛,可小資不是,但小資是第一次親別的女孩,以前的女朋友,自己碰都沒有碰過,抱都沒有抱過,根本不知道什麼感覺;就像朋友那樣的對待,現在不同的是,他發現自己的確的喜歡上安月娜了,他也膽大了起來,沒有懵懵懂懂的了。
咳咳咳,門口傳來咳嗽聲;小靜在門口站著,安月娜立刻從小資的懷裏爬起來,看到是小靜然後又繼續趴在小資的懷裏,小資笑了笑說道:小靜怎麼來的那麼早啊。小靜沒有回答小資的問題,而是反問道:你們一大早就在這裏秀恩愛,你們真是夠了啊。還好來的是我,要不然你們又要被老師請去辦公室了哈。小靜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去。看著安月娜躺在小資的懷裏,好像什麼都不在乎似得。
小靜一把跑到小資旁邊,把安月娜拉起來說道:你夠了啊,別在我眼前這樣了,不然下次小資不在我秀死你,信不信啊,安月娜甩開小靜的手,又繼續的躺在小資的懷裏,沒說話。小靜看著小資,而小資擺了擺手,表示無奈的意思。小靜就回到自己的坐位幹坐著,對於這兩人,小靜真是無語了。一個整天賴著別人,一個就很無奈,這根本就是在秀嘛,沒什麼好說的,畢竟自己也做過。
叮鈴鈴——上課的鈴聲響了,班裏的同學也陸陸續續的來到教室,開始上早讀課,安月娜和小資也恢複正常的上課樣子,認真的讀著書。看似認真,其實兩人根本學不進去,小資就不用說了,整天想著別的事,而安月娜滿心裏都是小資的樣子,哪有學習的心。
華夏古武門派,劍宗大院裏,陳慶生正在焦急的等待著,生怕別人不見他似得,突然後堂出來一個人,這人就是劍宗的長老——劍刃,當年曾經被陳慶生救過,現在已經在劍宗當長老了,一身實力更是達到神人境的七重,,劍刃一出來,衝著陳慶生走來,而陳慶生也走向劍刃,兩人現實握了下手,然後劍刃就聞到:不知陳恩人到此處有何貴幹。陳慶生就說道:實不相瞞,陳某有一事相求,學校裏有一個人學生把我兒子的女朋友搶了,而且一身實力更是厲害,連我都可以打敗,還請長老幫忙擊殺他;不要讓他為非作歹,陳某在此多謝長老了,劍刃一聽,原來是這樣啊,放心吧,我必定給小恩公一個公道;等下我就派弟子下山,祝你一臂之力。請恩人放心,我劍宗的弟子,個個不凡,武技好不說,實力更是很好;一定可以鏟除恩人的絆腳石,請恩人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