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一聲驚慌的女子聲音傳來。
來得女子正好與江懷安對撞上,“對不起,對不起!”他差點把水潑在女子的身上,不由得抬頭看去。江懷安立刻看到一個高挑纖柔的年輕女孩,女孩一米六五左右的個頭,腳穿運動鞋,一條牛仔褲將她修長迷人的身材完美的勾勒出來,上身穿粉色的小外套。皮膚白皙,剪著層次頭,眼睛如秋水一般靈動。
“馮姍姍?”
“懷安哥……”同樣也在打量著他的馮姍姍,突然聽到對方叫出了她的名字,心裏不禁暗喜。
“你怎麼來了?”江懷安一臉的驚喜。
“聽說你回來了,特地來看看你。“馮姍姍激動眼含淚花。
聽到這話,江懷安心裏又暖又愧疚,“回來了,你還好嗎?”
“好,你呢?”
“還是老樣子。”
馮姍姍深情地看著江懷安,關切地問:“你瘦了?”
“在外漂著,都這樣。”
馮姍姍原本激動驚喜的俏臉陡然間變得焦慮萬分,“回來就好,來,我幫你去倒水。”
江懷安:“還是我來,難得老天給機會,讓我好好孝敬我爸。”
馮姍姍跟著江懷安來到水池邊,“伯父睡了嗎?”
江懷安到完水,擰開水龍頭邊衝洗邊說:“沒呢,我都聽說了,姍姍,謝謝你這些日子來醫院照顧我爸。”
馮姍姍:“這都我應該的,誰一輩子不會遇上難事呢,你又不在家,再說在泗州城你家有沒什麼親人。”
舒適奢華的一個臥室裏,慕紫妍用衣服蒙著臉,或者,整個身體卷縮成一團,縮進被子裏,躺在床上酣睡……
睡夢中的慕紫妍表情單純甜美,她長得很美,漆黑的長頭發,垂在胸前。
一聲手機鈴聲把慕紫妍吵醒,他抓過手機,接通電話,“……困死了,誰啊?”
馬明遠:“我……”
慕紫妍騰從床上坐了起來,“喂,我說這個四無人員,以後能不能少煩我!”
馬明遠:“什麼意思啊?”
慕紫妍語氣很重,“不懂是吧,無德、無聊、無才、無恥……”
馬明遠:“我又哪得罪你了?”
慕紫妍:“今早的事,你為什麼告訴我媽,你這分明是放火的喊救火,惡人先告狀嗎?”
馬明遠:“我什麼也沒說啊!好好,什麼都是我的錯,好了吧,別生氣,我開車去接你,中午出來一起吃個飯,為你接風洗塵,你如何?”
“沒時間!”,慕紫妍摁掉電話,“啪”一聲,把手機甩在床頭櫃上。
馬明遠辦公室裏,他大腿翹著二腿,躺在老板椅上,手拿著電話,“我靠,什麼玩意呀!真他媽給臉不要臉……”
這時,秘書舒夢雨走了進來,“開會了,大禍都等著你呢?”
“開個屁會呀!叫他們愛幹啥幹啥……”
“呦,什麼事讓您也不開心啊?”
“還能有誰呀!”
“我一猜就是你女朋友,能讓你馬明遠夢牽魂繞,撕心裂肺的女人,就是慕紫妍了,你什麼女兒沒上過,我不信她對你就這麼重要嗎?”
“不一樣!”
“狗改不了吃死!有什麼不一樣,你們這些男人,吃了這碗扒著另那碗,吃到嘴了,就覺得美味口了,沒吃到嘴,整天想著法子,也要吃……”
“如果她他死活就是不給你機會呢?”
“不摘手段手段不是你慣用的伎倆嗎?”
馬明遠忍不住哈哈大笑,“你不虧是我馬明遠的女人,知我者乃小雨也!”
“你要知道,男人能摧毀世界,而世界上唯一能摧毀你們男人的武器,就是咱們女人!”
“你剛才說我什麼呢,再說一遍?”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舒夢雨一下攬在懷裏。
舒夢雨笑得合不攏嘴,“明遠,這裏是辦公室……””
“辦公室怎麼啦,又不是沒做過!”
舒夢雨突然大喊一句,“外麵有人敲門!”
“哪呢?”馬明遠趕緊鬆開舒夢雨。
舒夢雨也不住咯咯笑了起來,“做賊心虛……”
自從BJ回來後,江懷安哪也沒去,整日守候在父親的病床前,深更半夜時父親從昏睡裏醒來,常常看到兒子趴在床沿上睡著了,父親淚水長流,一聲聲地叫著兒子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