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不到三個小時,林飛就被爆炸聲驚醒,發現自己被一群手持突擊步槍,腰別手槍,頭戴防彈頭盔,身穿迷彩作戰服、防彈背心,手腕上戴手表大小的生命體征監測儀,口袋裏裝著撲克牌大小的全球衛星定位係統接收機,耳戴既能保護耳朵不被炸彈爆炸的聲音震聾,又能與戰友和指揮通訊的戰場通訊耳麥,眼戴防激光防霰彈護目眼鏡,全副武裝的軍人包圍了。
原來子虛縣警察局、W警中隊圍捕越獄的林飛不成,反被打傷多人,就向疑霧市警察局、疑霧市W警支隊求援。林飛能空手接子彈,武功高到駭人聽聞的地步,疑霧市警察局將此消息向劍湖省警察廳的領導進行了彙報請示,請求派特警支援。劍湖省警察廳的領導覺得事關重大,立即向警察部的領導請示彙報。
警察部的領導認為特警沒有特種兵能打,這個時候不是逞能的時候,要承認差距,就向猛龍特種部隊求援。猛龍特種部隊旅長杜淩宵在請示上級後答應了警察部的求援,當天夜裏就用軍用運輸機,空降一個連特種兵到劍湖省某軍用機場,然後用武裝直升機將他們運抵疑霧市子虛縣W警中隊營區。
天亮後,子虛縣警察、W警封鎖道路,疏散林飛所租住的院子周圍的群眾,這個連的特種兵包圍林飛租住的院子,炸開院門,衝進院內。
南方一樓地麵比較潮濕,林飛睡在二樓,迅速起床,穿好衣服,從二樓跳下。特種兵中的談判專家用擴音器對林飛喊話道:“林飛,你已經被包圍了,你無路可逃,乖乖地束手就擒,你還有一條生路,你要是拒捕,就會被當場擊斃!”
雖然林飛千百次對自己說要冷靜,但是林飛自認為正當防衛,卻成了“窮凶極惡”之徒,心中無法平靜,情緒十分激動,大聲道:“我沒有犯罪,你們為什麼要抓我?還說要當場擊斃我?我是殺人了?還是放火了?還是搶銀行了?你們要這樣對待我?!”
談判專家道:“你有沒有罪,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法律說了算!”
林飛不屑地道:“什麼狗屁法律!有錢就能淩駕於法律之上,為所欲為,沒錢就隻能任人魚肉!”
談判專家道:“你不要這麼偏激,你所說的隻是少數人。古人講‘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我們現在講法律麵前人人平等。你要是真像你說的一樣沒有罪,就不要暴力抗法。你隻要束手就擒,接受法官的審判,法官一定會還你清白的。”
林飛氣憤地道:“子虛縣的F官收了別人的錢,就能把沒罪的人說成有罪,把有罪的人說成沒罪。跟趙高指鹿為馬,秦檜陷害嶽飛沒有兩樣!”
談判專家道:“我們首長說過了,你這種情況很特殊,子虛縣SF係統或許真有腐敗分子,製造了冤假錯案。你說你是冤枉的,就應該相信ZF,退一萬步說,就算子虛縣審刑院不能公平公正地審判你,難道疑霧市審刑院還不能公平公正地審判你?就算疑霧市審刑院不能公平公正地審判你,難道劍湖省審刑還不能公平公正地審判你?就算劍湖省審刑院不能公平公正地審判你,難道最高審刑院還不能公平公正地審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