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酒店出來,老板點名要陳水生給他當司機送他回家,李自成安排黃明華送我和劉陽回宿舍,他自己則開車送倆美女走了。黃明華對我和劉明華說:“兩位兄弟,不好意思,我還有局等著我呢,你們兩個自己回吧。”
天空還在飄著雨但不大,劉陽提議不坐車走回去,我點頭同意。劉陽問我:“你是怎麼了,我看你下半場有點魂不守舍的?”我搖頭沒出聲。劉陽接著說:“我現在壓力真的好大,老板他們這麼看重阿生,李總這麼看重你,我則被打發給了黃經理,雖然遲早要劃到他的區域,但是我現在這種情況怎麼能和黃經理下麵的業務員比。李立,你給我出點主意唄!”
我用肩膀撞了劉陽一下說:“你少來,我還想讓你幫出主意呢,你和阿生都有了去處了,就我還被李總給吊著呢,說明什麼?說明我還是被考察的對象,分分鍾都可能被開。”劉陽說:“你想多了吧,你去SH公司很多人都在議論你是李總的親戚,我都還向唐虹去求證過呢!”我哈哈大笑著說:“真的是不可思議,那你去求證的結果是什麼?”“唐虹她也不知道,不過她說你背景肯定不簡單,因為公司很多人看到有個漂亮的女孩開車接送你好幾次。你這家夥真的是深藏不露。”
我一怔,感受有點複雜,被人誤解靠背景上位總是有點否定自身能力的酸味在裏麵,但與方舟牽扯在一起的得意又讓我覺得甜絲絲的,我微笑著沉默。劉陽一把摟住我的肩膀說:“兄弟,別這麼神秘好不,說說,那漂亮的女孩是不是你女朋友?”我摟著劉陽的腰說:“胖子,你別這麼八卦行不!走,我給你介紹個朋友認識。”
給李慶豐打電話,他在電話裏大聲的抱怨著:“立矮子,搞什麼飛機,我今天等你電話等了一天,剛有事,你就打過來了。”“你在忙?”“沒事,你在哪,我叫個人去接你。”放下電話,不到十分鍾,一個酷到斃的光頭哥就開著車過來了,他就問了句我是不是阿豐的兄弟後就沒再說話。我和劉陽坐上車和他打招呼遞煙,他既不接也不說話,專注的操控著方向盤,遞到中途的煙隻好轉向給了後座的劉陽。
車停在城中村的一個便利店門口,下車後,光頭哥領著我倆穿過門店到了後麵的一間小屋裏,李慶豐和四五個人正在打牌,煙霧繚繞中看到牌桌上的錢全部是百元大鈔。我有點後悔帶劉陽過來。李慶豐看到我們進來,招呼我坐到他身邊,一邊往桌麵上扔了兩張紅鈔票一邊對我說:“不是說下午來找我的嗎?我這裏馬上要開馬了,看我打會牌。”
桌上的鈔票紛飛來去,每個人一局三張牌就決定了我近兩個月的工資,隻看得我心驚膽顫,回頭看劉陽,他吃驚的程度不亞於我。幾次我欲起身離開這瘋狂的場麵,卻總是被李慶豐的勝負給牽絆著沒有抬腳。持續了一個多小時,剛剛接我們的光頭哥複又走進來對李慶豐說:“開馬了,阿豐。”李慶豐站起身對我說:“立矮子,幫我玩幾把,我去裏麵算賬。”我頭搖的像撥浪鼓,說:“你去忙你的,我和我朋友在外麵等你。”他哈哈笑著說:“好吧,你在外麵等我。”
一出便利店,劉陽用誇張的語氣問我:“李立,你朋友是幹嘛的?這麼豪?那牌打得鈔票當紙啊!”我說:“我要告訴你,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幹嘛的,你信不信?不過他是我最好的兄弟,對我相當好,我帝豪酒店的那單生意就是他幫我介紹的。”劉陽猛吸了一口嘴裏的煙說:“兄弟,你真得好好帶帶我,以後我就認你做我大哥了哈!”我給了劉陽一記直拳,說:“胖子,有意思嗎?不帶這樣調戲人的啊!”劉陽揉著胸口說:“我是說真的,以後你指哪我衝哪。”
說話間,李慶豐出來了,我向他介紹劉陽,他點頭示意,給我倆一人扔了包軟中華。我問他:“豐哥,你打牌打的好大啊,我看都看得受不了。”李慶豐說:“嗬嗬,你沒玩過嘛。這還是小場麵,哪天有時間我帶你去我都有點發慌的場麵看看。”
“那還是算了,我怕我會腳軟。”
“人生何處不賭局,你想在這個社會做強者,就必須去麵對無數的賭局。在賭桌上把贏錢的手段和氣度鍛煉出來了,麵對社會的大場麵你就不會腳軟了。”
我不能接受李慶豐的觀點,把王祥和張成霖的例子說給他聽,他鄙夷的說:“這種輸不起的人你提他幹什麼?懷疑別人搞鬼就想辦法抓到實際證據,鬥智不行就耍狠的人是最賤的。拳頭要頭腦相結合才能發揮最大的優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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